麻雀上青天之老妹戰痘記 正文 第十三節 糖醋荷包蛋

作者 ︰ 吉林魯冬

噗嗤的一個笑聲把我徹底從睡夢狀態弄醒了,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老妹那張布滿疙瘩的臉,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看著我。

我從睡夢中醒來之後,感覺自己的臉上突然有一種火燎的疼痛感,我剛要用手去撫模臉的時候,老妹突然對我說道;

「別動,千萬別動,那是我剛放上去的,別動,你怎麼也得挺個十分鐘才能把它拿下來。」

「什麼?你剛放上的?還得挺十分鐘?你往我臉上放什麼東西了?」我問道。

「辣椒啊!~就是咱們家里面吃的那種大青椒!~」

「你往我臉上放辣椒?不是魯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沒事往我臉上放什麼辣椒啊?」我沒有好氣的說道,同時我把我臉上的辣椒片全部拿下仍在了地上。出乎我的意料老妹見我把臉上的辣椒都拿下的時候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一旁瞅我呵呵的傻笑。

額!~~~~好家伙,我敢說種這個辣椒的人脾氣一定很暴,不然的話他所種出來的辣椒不會這麼辣的!辣椒都拿下來之後,我用手有反復的揉搓了一下臉想減緩一下臉上被辣椒辣的疼痛感,但是揉搓了幾下之後我發現沒有解決太大的問題,所以一索性我就跑到了廁所準備洗臉。

當我用洗臉盆接完水用清水洗了幾下臉之後,因為眼楮上有水的原因,所以我閉著眼楮憑直覺伸手去拿香皂盒里面的香皂,拿到到之後我在手中反復揉搓了幾下香皂之後,就把香皂沫模在了臉上。

借著香皂沫我揉搓了一下臉之後,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哎?這是什麼香皂啊?怎麼味道跟我以往用的香皂味道不一樣呢?味道怪怪的,沒有一點香味,不過也不能說一點味道都沒有,可是這味道又不是香皂的味道,這到底是什麼皂啊?

想到這里,我馬上把用手舀起盆中水洗著自己臉上的肥皂沫,當我洗完臉之後,我定楮一看,原來我剛才用的根本不是香皂,連肥皂都不是,而是一塊增白皂!而且還是加強型的!~看到這里,我又看了一下水池子邊上的那些洗漱東西,很奇怪的是以前琳瑯滿目的香皂洗面女乃什麼的洗漱東西,如今都沒了,弄成現在這個結果不用說一定又是老妹的杰作了,說實話我有時真的搞不懂她為什麼每天都有這麼節目!而且更要命的是她所表演的這些節目似乎都是在針對我表演的。

本來我剛才被她往臉上放辣椒的一事就挺生氣的,這回好,又趕上這件事了,正好新仇舊恨咱們今天就一起算算吧。想到這里,我推開我倆屋的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老妹坐在電腦跟前一手杵著自己的臉,一手握著鼠標不知在玩弄什麼呢,我見她整完我跟沒事人一樣的坐在那里玩電腦,我就有點來氣,于是我站在她旁邊對她說道;

「我說魯佳同學,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為什麼平白無故的放我臉上放辣椒片啊?你有病啊?」

「什麼叫平白無故?那叫事出有因!~」老妹看著電腦說道。

「事出有因?那麻煩你給我解釋解釋你忘我臉上放辣椒片是什麼原因好嗎?」

「很簡單,你今天早上的時候是不是讓我用醋洗臉,用蒜蹭臉?」

「對啊,是我跟你說的。」

「這不就得了嘛!~你看啊!~本來我每天睡覺之前都會用水果或者蔬菜敷臉的,而且每天敷臉用的材料都不一樣,比如周一用黃瓜,周二用隻果,周三用西瓜皮等等!~但是今天听了你跟我說的新方法之後于是我就暫停了一下我的敷臉計劃,可是你也知道,人如果長時間堅持做一件事的話吧,你若冷不丁讓他一下子不做的話,就像行駛的車子踩剎車一樣,他總會有慣性繼續向前行駛一段距離的。」

「哎呀行了行了,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了,你所想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說你今天又切水果蔬菜了,結果發現自己臉蹭蒜了,然後沒用上麼!~繞那麼多彎子說干啥?有毛病啊!~」我沒有好氣的說道。

「呵呵,對,你說的對,我所想說的話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意思。你也知道,你妹妹我呢?不是一個浪費的人,當我把辣椒切完之後,我才發覺到原來今天不需要敷臉了,可是你說辣椒切完如果不用的話,扔掉多可惜啊!~」

「啊!~那你就往我臉上敷?」

「對啊,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麼!總不能我把這辣椒敷在隔壁家鄰居的臉上吧!~」

「哼,你要是敢把這辣椒敷在別人臉上的話,別人揍不死你!對了,說到敷辣椒,我還得問問你魯大佳同學!~」

「請說」

「我剛才听你說你每天往臉上敷的東西要麼是黃瓜,要麼是隻果什麼的,怎麼一到往我臉上敷的時候就變成辣椒了呢?這差別怎麼這麼大呢?對了,你小子該不會是在公報私仇吧!~」

「沒有啊,你看我在咱家掛歷上面寫的很明明白白,周一敷什麼,周二敷什麼。你看看今天周幾?」

「今天啊?今天周六啊。」

「這就對了,你看那上面我寫的是不是今天該敷辣椒了?」

「是啊。」

「所以說呢?你不能怪我,我也是在按規矩辦事呢麼!~好了,我有點困了,我該睡覺了。」說罷,老妹從作為上面站了起來,沖我笑了一下,然後就躺在我的床上了。

說實話我有時確實挺佩服我老妹的,因為啥呢?她竟然能把沒有理的事情說的如此有理,以後她要是不當律師的話,都白瞎她這個人才了。哎呀,不對啊,差點忘了,增白皂的事情我還沒問她怎麼回事呢,想到這里,我坐在床上對已經閉上眼的老妹說道;

「對了,魯佳,我問你,廁所里面的香皂怎麼都沒了呢?」

「哦?還有啊,都在老媽和老爸的浴筐里面呢!~」

「我沒問他倆的,我問我的呢?」

「我說的就是你的啊。」

「不是你把我的香皂啥的放在他倆的浴筐里面干啥啊?」

「啊,這事也怪你,因為你不是跟我說了麼,說讓我用醋洗臉,然後不然我再用別的東西洗了,你也知道,我的自我抑制力挺差的,你說香皂擺在我面前的話,我能不用嗎?所以為了杜絕這類事情發生,索性,我把你的香皂什麼的都放在他們倆的浴筐里面,你要用的時候就上小櫃里面去取就行了。」

「那你把我的東西是放在老媽浴筐里面還是老爸浴筐里面了?」

「啊,他倆的浴筐里面都有你的東西。」

「不是你有毛病啊,你把我東西放他倆一個人的浴筐里面就行了唄,怎麼還分開裝了呢?」

「廢話,你不知道老小孩,老小孩啊?你說我如果把你的東西就放在他們倆一個人的浴筐里面,到時候他們倆一看只有一個人的浴筐里面多了香皂沐浴液什麼的,那不得生氣啊,而且還得生你氣,認為你對他倆偏向,沒有做到公平起見!~」

「你快上一邊跪著去吧。你總有話說,行了,我也懶得理你了。我也睡覺了。」說著,我躺準備繼續睡覺,這時老妹突然對我說道;

「哎?哥啊,你過來看看的臉唄,我怎麼感覺我的臉有點黏黏的感覺呢?你過來看看我的臉是怎麼了?」

「嗯,我估計啊,你可能快要現原形了,你終歸還是一條白蛇啊。」我用語言調侃著老妹,但是我沒有從床上面起來。老妹對我大喊道;

「魯大冬!~你確定不起來嗎?」

得!~這應該就算是她老人家給我下的最後通牒了,如果再不起來的話,天知道她會對我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想到這里,我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從床上面站了起來,打開燈,我走到老妹的身邊用一種無奈的眼神看著她。

此時老妹平躺在我的床上,劉海被她用發卡別了過去,如此一來,沒有頭發做遮掩的她,一張大臉呈現在了我的眼前,唉!~這張被我看了將近二十年的臉,又一次呈現在了我的眼前。雖然不願意看,但是還得看!~

「哥,你看我臉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沒?」

「沒有,一切都挺好的,而且據我觀察你的臉好像又有進步了。」

「什麼進步?」

「又比以前大了一圈好像。」

「滾,讓你仔細看我臉呢,你看看,我就是今天用你教我的那招抹完臉之後,現在就感覺臉黏黏的感覺,你看看我臉咋的了?」我看老妹的語氣中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于是我彎子,仔細的看了一下老妹的臉。

我這一彎腰不要緊,因為縮短了跟老妹臉的距離,頓時一股酸了吧唧的醋味迎面撲來,這酸味里面好像還攙和著別的什麼其他怪味似的,總之不怎麼好聞,但又好像以前聞過似的。

老天作證,我看老妹臉的時候看的很仔細也很認真,可是我除了看到我老妹臉上有疙瘩之後也就沒什麼其他發現了。

「你看出來什麼沒啊?都看多長時間了!」

「沒看出來,就是感覺你臉好像比以前黑了點。你說你成天也不出屋,臉怎麼還黑了呢?」

「真的沒事?」老妹驚奇的問道。

「沒事,沒事,真的沒事,你說,沒事還不好?除了臉有點黑其他一切正常。」

「啊,那就行,臉黑?那正常,跟我今天蹭臉有關系。」

「哦?是嗎?怎麼跟蹭臉有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了,哎?真的,哥,我發現我老聰明了。」老妹神神秘秘的對我說道。

「哦?怎麼個聰明法?」

「你看,你今天不是叫我用醋洗臉,用蒜蹭臉嗎?」

「對啊~~」

「我一尋思,這麼整的話,太費勁,不用直接用一種食物直接取代!~」

「哦?是嗎?什麼東西?」

「激蒜(也叫糖醋浸蒜)!~」

「激蒜?為啥啊?」

「你看啊,激蒜是用什麼浸泡的啊?」

「糖醋啊。」

「這不就得了嗎?你看,首先激蒜里面有糖,其次又有蒜,我直接用激蒜蹭臉不就行嗎?哥你說我聰明不?」

「嗯聰明!~太聰明了。我說我一看你臉怎麼跟糖醋荷包蛋似的呢!~原來你往自己臉上蹭的是激蒜啊!~如此一來,你臉上發粘也可以解釋了,因為激蒜汁里面有糖的成分,而糖一旦干了的話,就會發粘,所以你就會感覺自己臉上發粘!~」

「嗯嗯,應該是這個道理」

叮鈴鈴,叮鈴鈴!~老妹手機的響聲打斷了我倆的交談,老妹接起電話之後,沖我擺手示意讓我回床睡覺去。我會意之後,知趣的回到了自己床上躺了下去。

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時不時的會听到從老妹那邊傳來老妹的笑聲

「是嗎,那行,那你明天來,我在等你,好的,哈哈!~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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