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彎殘月,清瘦如鉤。漫天星子,光芒璀璨。幽幽清風,視而不見。蒼蒼柳林,冷眼旁觀。一切罪惡都在夜的掩映下進行,無聲無息……
鐵箍一樣的左臂緊緊的攬住雪嬋娟的縴腰,右掌強按著她不斷後仰的腦袋,粗魯的吻著。滑膩的舌頭卷過口腔,漫過牙齒,狠力的吸吮,舌忝咬,像野獸一樣撕咬,拉扯,似乎要將她吞吃入月復才會罷休。緋衣男子的動作是急切的,狂亂的,似乎在宣告著什麼,又或者是在害怕著什麼。
雪嬋娟從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的人,但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卻禁不住讓她心生悲涼之意。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她,似乎無所不能的她,第一次心生絕望。無論再怎樣優秀強勢,狠絕毒辣,手段高明,她也始終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會偶爾幻想,偶爾執著,偶爾犯傻,甚至是偶爾害怕的女人。她可以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卻無法去阻止,從所未有的無力感,讓她心底透涼。
她不再試圖反抗、躲閃,因為那根本就沒有用,她的雙臂使不上一點力氣。她不再心存僥幸,期待有人經過,因為她想起這里是比冷宮還要荒涼的禁地。她漸漸變得冷靜,甚至麻木,只希望這一切可以早些結束。很多事情,不是她不在乎,只是她不能去在乎。因為在乎了,便會想退縮,在乎了,便會懂得害怕。
緋衣男子陡然上前一步,將雪嬋娟推的一個踉蹌,讓她的身子抵在樹干上。一只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一只手伸進她的衣內,爬上她的豐盈,狠狠揉捏著。唇舌舌忝過她的唇瓣,掠過她的下巴,滑過她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後落在了精致的鎖骨上,狠力吸吮。
後背猛的撞上一棵柳樹的樹干,雪嬋娟悶哼了一聲。鈍痛傳來,她不禁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還真是粗暴呢!想起前世的那些個豢養在別墅里的伴兒,他們總是喜歡在床上討好著自己,就算是那個恨著自己的他,在床上也會對自己極盡溫柔。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遭受到這樣的待遇,這還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體驗啊!
似乎是察覺到了雪嬋娟的走神兒,緋衣男子在衣內肆虐的手猛地向外一拉,大半個香肩頓時在空氣中。眸光暗了暗,緋衣男子猛的俯子,狠狠地咬上了她那圓潤的肩頭。絲絲縷縷的鮮血涌了出來,緋衣男子伸出粉紅的舌頭,輕輕的舌忝舐著,似乎是嘗到了難得的美味,轉而狠力吸吮。
「嗯哼。」雪嬋娟悶哼一聲,下意識的咬住了自己的唇。肩膀上的疼痛提醒著自己,這個變態的瘋子又對自己下口了。心中有些無語,這家伙是屬狗的麼,為什麼總是喜歡咬傷自己?肩膀上尖銳的刺痛傳來,見到正在自己傷口上吸吮不已的男子,雪嬋娟心中欲哭無淚,自己踫到的好像不是一般級別的變態啊!
有誰見過被人強上,還要附帶無償貢獻鮮血的?有誰見過強上別人的時候,還要磨磨蹭蹭做足前戲的?雖然雪嬋娟告訴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個極度危險的變態,自己只要忍忍,配合他完成這項極耗費體力的運動,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只是這個家伙,又抓又咬,完全就是一沒進化完全的禽獸。還有那或者該稱之為極有創意的前戲,實在是太過冗長,讓她有些無法接受,不,是根本就無法接受!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不禁有些氣急的開口道,「我說,你能不能動作快點?婆婆媽媽的,還真不像個男人!」
看著緋衣男子臉上那風雲變幻的神色,雪嬋娟知道自己徹底的惹怒他了。好吧,她承認自己的耐性實在是不夠好,說出的話也欠缺考慮,不夠婉轉。是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听到自己的話,都不會有什麼好看的表情,誰能容忍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說自己不像男人呢?
果不其然,下一刻,那緋衣男子便危險的眯起眼楮,定定的看了雪嬋娟一會兒,忽然低低的笑了,極盡妖嬈。用著他那略帶磁性的好听嗓音,低低柔柔的說道,「別著急,小東西,你難道忘了我曾說過,我最喜歡看著你在我的折磨下,慢慢的崩潰討饒的情形了麼?」
話音一落,緋衣男子便低下頭,伏在她耳邊輕輕的呵著氣,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雪嬋娟身子微顫,耳根處迅速變得嫣紅。低低輕笑出聲,緋衣男子曖昧道,「小東西,還是這麼敏感啊!」櫻紅如血的唇曖昧的摩擦著她的耳垂,舌頭一伸一卷,便含住了那已經變得薄粉的耳珠兒,輕舌忝慢碾,竟是極盡纏綿之意。
探進衣間的手掌,帶著火一樣的滾燙溫度,輕柔的拂過她那光滑的後背,挑開了肚兜的帶子。一只手覆上因束縛解除,彈跳而出的雪白玉兔,輕揉慢捏。直至慢慢挺立鼓脹,才俯身張口含住,輕柔的舌忝弄吸吮。另一只手則緩緩下滑,停至腰側,輕輕一捏,便滿意的听到雪嬋娟那溢出檀口的嬌媚申吟。
雪嬋娟低低的申吟了一聲,便又死死的咬住了唇。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在緋衣男子的唇舌攻勢下,漸漸變得燥熱潮紅,甚至禁不住發出令人羞恥的申吟!她沒想到,這副身子對緋衣男子的踫觸竟是異常的敏感。他的唇舌所過之處,均是這具身體的敏感之處,令其身上各處燃起簇簇火苗,並漸成燎原之勢。換句話說,這緋衣男子對她身上的敏感之處也是異常的熟悉!
手指輕輕勾落腰帶,緋衣男子痴迷的看著衣衫月兌落的雪嬋娟,雙眸漸漸染上迷離之色。單臂勾住雪嬋娟幾欲軟倒的身子,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啞著嗓子低低道,「阿嬋,我喜歡你叫著我的名字,求我要你的樣子,每一次,都讓我欲罷不能!」
雪嬋娟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什麼事情極不對勁,還沒等她完全反應過來,便陡然一涼,緊接著一陣脹痛,那個變態的家伙,竟然不打一聲招呼的就進來了。死死的咬住雙唇,抑制住差點沖口而出的申吟。雪嬋娟忽然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這具身子竟然已不是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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