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咳出一口鮮血,卻不敢叫疼,知道主子暴怒之下,有可能真的要了她的性命,連忙爬起來跪好,開口求饒道,「主子饒命!」
「哼,起來吧!」南宮燁冷哼一聲,卻並沒有再次動手。其實他心中知道,這次的事情怪不著明月,明明是玄武那里出的差錯。只是他心情郁結,急需一個宣泄的缺口,明月不過是撞到了槍口上,才會讓他有機會將怒火撒在了她的身上。懶
看著明月蒙面的紗巾已經被鮮血濡濕,南宮燁心情更加郁悶,他下手有些重了。陰鷙的眸子眯了眯,南宮燁忽然伸手扯下了明月臉上的紗巾。
一張秀麗的臉孔頓時因為南宮燁的動作而暴露在空氣中,明月微微仰著頭臉,有些疑惑的看著南宮燁,略顯蒼白的臉色顯然是因為疼痛所致,更襯得唇邊的那縷血跡紅的觸目驚心。
南宮燁眯了眯眸子,伸手捏住明月的下巴,拇指輕輕揩去那抹刺眼的血跡,沉聲開口道,「本王下手重了,疼麼?」
「還好。」明月心下偷偷的松了一口氣,看來主子不會再動手了。即使胸口疼的火燒火燎的,她也不敢真的說出口,誰讓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奴婢呢!
「嗯。」南宮燁點了點頭,拇指摩挲著明月的唇瓣,忽然沉聲開口道,「既然這樣,今夜就留下來吧!」
「是。」南宮燁突如其來的決定讓明月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後她便垂下眸子,點頭應是。蟲
南宮燁唇邊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也不再多說什麼,手臂一個用力,便將明月攔腰抱起,然後邁步向內室走去。
明月低低的驚呼了一聲,伸手攬住南宮燁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主子還是沒有消氣啊,也不知道她這回能不能受得住。
身子一個騰空,緊接著便是一痛,明月悶哼了一聲,把已經涌到了嗓子眼的腥甜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躺在床上,抬眸環顧周圍熟悉的布置,明月幾不可見的顫抖了一子,暗自在心中祈禱著,希望她還有命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南宮燁性子暴烈,在床事上也是不遑多讓,還經常使用一些道具,將侍寢的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其手段之慘烈,沒有經歷過的人是萬萬不能體會的。所以,能夠熬過一次侍寢還有命在的侍妾,絕對不會再生出爬上燁王床,翻身當鳳凰的念頭。
看著南宮燁拿來一條帶著倒刺,拇指粗細的鞭子時,明月的臉色禁不住又蒼白了幾分。說起來有些可笑,她雖然也是南宮燁的屬下,卻還時不時的肩負著侍寢的任務。至于原因,當然是因為她這樣經過訓練的身子能夠最大限度的承受南宮燁的手段。
有時候她也很是痛恨自己的承受能力,為什麼不能像那些柔弱的女人一樣,因為受不住而昏過去。然而,大多數的時候她都在慶幸,因為只有這樣,南宮燁才會對她另眼相看。
南宮燁看著有些神思不屬的明月,唇邊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手腕一動,帶著倒刺的鞭子便呼嘯著抽到了明月的身上。
胸口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明月身子一顫,忍不住申吟出聲。胸口處的衣裳被鞭子上的倒刺鉤開了一個大口子,隱隱約約的露出了里面的肌膚。
南宮燁的手法很好,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都拿捏的恰到好處。雖然鞭子一次又一次的落下,對身體卻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然而,那緊身的夜行衣,卻化成了片片蝴蝶,在空中凌亂的飛舞。沒過多久,明月身上已是不著片縷。
南宮燁低低的笑出聲來,回身取來一條顏色血紅,鞭身極細的皮鞭,在明月略帶了然的目光下揮舞起來。
「啪啪啪」幾聲鞭響震裂了沉靜的空氣,不同于之前的疼痛讓明月忍不住申吟出聲,然而,出口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媚意。她知道那是因為鞭子的身上抹了催情的藥物,而那藥物已經隨著身上細微的傷口滲了進去的緣故。
麥色的肌膚上除了幾道暗色的傷疤外,便是一道道泛著粉紅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過後,便有極細微的酥麻之感在傷口之處泛濫開來,明月忍不住濕了眼眶,低低的啜泣起來。
南宮燁舌忝了舌忝嘴唇,隨手扔掉手中的鞭子,伸手撫上明月的身子。帶著薄繭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在那些鞭痕上劃過,引來明月的一陣戰栗。
此時的明月發絲凌亂,目光迷離,殷紅的小嘴微微開合,吐出嬌媚的申吟。因為藥物和鞭打的雙重刺激,身子泛著曖昧的粉色。柔韌的身子難耐的扭動著,顯然已經陷入當中。明月明眸含水的看著南宮燁,忍不住顫著聲音低叫道,「主子……」
「什麼?」南宮燁的一只手掌四處游走于明月的軀體之上,一只手掌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外袍。眼色清明,唇角微勾,明知故問道。
「給我……」明月低低的呢喃著,然後倏然坐起身子,迫不及待的伸手除去南宮燁的衣袍,唇舌並用的撩撥著他的。
「還真是心急呢!」南宮燁低笑出聲,卻沒有阻止明月取悅于他的動作。反而好整以暇的靠在床頭,享受著一切服務。
見南宮燁沒有反感的意思,明月更加大膽的月兌去了他的褲子,然後在他饒有興致的目光中,將他的含了下去。
絲綢一樣的觸感,讓南宮燁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心中微微有些觸動。眼前這人的心思他也知道幾分,卻不願意讓她陷入更深。再聰明的女人一旦動了情,也會變得愚不可及,他可不想自己這個花了不少心思的屬下也變成那樣的蠢貨。然而,似乎有些事與願違啊!雖然這人還沒有變,卻似乎真的動了情呢!
想到這,南宮燁忽然眯起眼楮,一把扯過明月的頭發,死死的將她按在胯下,毫不憐惜的在她那張櫻桃小口內粗魯的進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