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自殺未遂已經有半年時間了,過往的傷痛已經塵封于心底。兒子的歡聲笑語一次次的將她受傷的心撫模,讓她時不時的忘掉傷痛,心態得到片刻的平和。
市電視台直播了本市評選十大杰出企業家晚會。本來家屬都是被邀請到現場的,但洛紅卻以自己身體不適推辭了。
當電視屏幕上吳廉一臉笑容的站在領獎台上時,兒子果果激動萬分。不停的對著電視鼓掌,他為有這麼一個杰出的父親面驕傲。而洛紅則躲在衛生間洗衣服。
「老婆,別這麼悶悶不樂的嘛,」吳廉總是這樣開導洛紅,「你看看你老公現在的成績,也應該感到高興,感到驕傲自豪才對嘛,干嘛成天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你幾萬塊錢似的。」
洛紅只是以沉默應對丈夫虛偽的面孔。
「那件事兒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難道還記恨著我嘛,」吳廉把妻子抱在懷里,洛紅也沒掙扎,任他擺布,「再說了,我又沒嫌棄你,你還記著那事兒干嘛,就把它忘了吧。你看現在我們的生活富有,兒子又聰明懂事,你老公我事業有成,而你又是賢妻良母,我們一家人可謂是其樂融融,就沖這些,你也應該覺得自己跟唐勇——覺得你的付出是值得的嘛。」
但洛紅卻始終是沉默不語,像個遲鈍的啞巴一樣。
「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半年多時間了,洛紅始終對吳廉是不冷不熱,形同虛設。這讓吳廉難以忍受,「就算讓你唐勇睡了一晚那件事兒是我的錯,可是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嘛。好好好,就算是我的錯,就算我不是人,是個畜牲,可我畢竟是你丈夫,難道你非要逼著我也像你一樣,因為愧疚去自殺嗎?」
「哼——」洛紅語氣平淡的說道,「恐怕你沒有那種血性。」
吳廉愣了一下,既而又像一頭被惹怒的公牛,他翻身騎在妻子身體上,一邊用手抓破妻子的睡衣,一邊嚷嚷道,「你要血性,是吧,那好,我現在就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