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處,紅顏有淚 22、困頓的母子

作者 ︰ 空空

為了生存,可是又沒有什麼手藝特長,所以咯洛紅最終只好到一間火鍋店去做服務員。服務員可不是一件輕松的差使。端盤送碗,遞酒斟茶,洗鍋涮盆,掃地抹桌,一天下來,經常干這行的人都吃不消,更別說洛紅這個細皮女敕肉的女人了。可以這麼說,剛開始那幾天要不是因為果果,她真就能躺在火鍋店的地板上睡一晚上……

火鍋店給洛的待遇是八百一個月,中午和晚上兩頓飯都在店里吃。

每天晚上,洛紅把從店里拿圓石煌剩飯剩菜放在兒子的小飯盒里。第二天中午,果果到學校的食堂里熱一下就能吃。下午放學後,果果因為不敢一個人呆在小屋里,所以就到火鍋店里來玩兒。晚上六點鐘之後,正是客流量最大,火鍋店里最忙的時候。洛紅根本顧不上照顧自己的兒子。果果實在困得不行了,就找個角落,挨著放三張椅子,一個人悄悄的睡去。

無數次,洛紅把自己的外套搭在兒子熟睡的小身體上時,眼淚就直往肚子里流。

離開火鍋店時,已經是十一點了。洛紅實在不忍心叫醒熟睡中的兒子,便讓同事幫忙,把果果扶在自己的背上,然後,一直背到家。

手腳不閑的忙碌了一天,洛紅本來就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了。背著果果,整個人一會兒好像輕飄飄飄的只剩下微弱的心跳,一會兒整個身體又如同灌了鉛一似的,寸步難移。

可是,經過路邊的長椅時,她卻不敢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哪怕是就靠在石柱上喘口氣。因為孩子睡著了,如果不趕緊回到家里,孩子在這清冷的夜色中,很容易就會感冒的。

好幾次,因為十根手指持續用力過久,加之被困倦的侵襲。好幾次孩子都差點兒從她背上掉下來。但每次都是猛的一個機靈,全身驚醒,把孩子往肩上聳聳,加快腳步往家里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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