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與牛德奎怒目而視,劍拔弩張,一場美女爭奪戰,一觸即發。
晶晶見狀,怕小胖子吃虧,急忙相勸︰「好啦!大家都不是外人,以後都是伙伴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傷了和氣多不好啊?」
「什麼?伙伴?他算哪根蔥啊?」牛德奎不屑地說。
小胖子也不服軟,別看他的模樣有點可愛有點萌,可骨子里卻透著一股子錚錚鐵骨漢子的倔強。越是強敵,他就越不會退縮,強硬的回擊道︰「我就是那根嗆得你淚流滿面哭爹喊娘的那根專治各種不服的蔥!」
「啪!」地一聲,牛德奎氣得拍案而起,右手緩緩一轉,那只金蟬便繞著小胖子的腦袋轉起圈來。
面對牛德奎的挑釁,小胖子毫無懼色,他現在也不是普通的男生,已經修煉過幾天,體能和速度都有了很大的提升,所以,他觀察了一下這只金蟬,速度並不是很快,如果牛德奎想利用金蟬襲擊,他完全有把握躲閃開。
可是,見識過金蟬威力的倩倩卻沉不住氣了,她已經讀到了牛德奎想要對小胖子動手的想法,便對小胖子使個眼色,急忙勸到︰「奮天,你少說幾句。」
晶晶也在一旁勸導牛德奎︰「大庭廣眾之下,隨意暴露自己的能力可是觸犯條規的。再說,以後大家還要一起共事呢,可不能窩里斗啊!」
「哼!跟他一起共事?這話說得也太早了?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資格跟我一起共事.」牛德奎說著,緩緩擺動著右手掌。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小胖子認定了這只金蟬是由牛德奎的右手所控,所以,眼楮死死地盯著他的右手掌,隨時觀察著他的動作,以提前從他的動作中判斷出他何時要動手。
「小心!金蟬是由心來控制……」倩倩讀到了小胖子的心思,便慌忙提醒他道。
可惜,倩倩話未說完,小胖子只覺得右臉一絲寒涼劃過,瞬間,微微的疼痛迅速在右臉蔓延開來。
這只金蟬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小胖子那兩只異常靈敏的耳朵都無法定位其行蹤,以至于受到襲擊的那一刻,他還沒有覺察到任何危險的信息。
經倩倩好心提醒,小胖子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牛德奎的右手掌不過是個幌子。金蟬之所以可以有如此快的速度,正是因為它直接由牛德奎的心來操縱,省卻了有心到手,有手再到金蟬這個中轉站。
初次交手,小胖子吃虧在沒有經驗,所以,他並不死心,還想要再扳回一局。可是,卻被倩倩給死死地按在了坐位上。
「男子漢大丈夫,要胸懷似海寬,此事就止打住!退一步海闊天空!」倩倩一邊按著蠢蠢欲動的小胖子,一邊使著眼色勸慰他。
「哈哈哈……看來你只不過是一根插在豬鼻子上的大蔥,沒球本事還愣充象牙!連我這最基本的一招金蟬月兌殼都躲不過,看來你也不過是個廢物罷啦!」
牛德奎見自己一招得手,便囂張地挖苦起小胖子。
「爺爺我只是不屑躲你那只破鳥,有本事再來,看爺爺我不一拳把你砸個稀巴爛。」小胖子臉上的那道傷口,已經有鮮血潺潺流出,可他卻不管不顧,掙扎著要去打牛德奎。如果不是倩倩拼命地按著他,小胖子早已經撲上去把他痛揍一頓了。
「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哼!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我要在你左臉上劃道口子,我要讓你變成丑八怪,以後哪個女孩兒見了都要躲著你。」
說著,牛德奎準備動手了,那只金蟬已經在空中飛舞著做攻擊的準備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即,晶晶及時出手,一把握住了牛德奎的右手。
牛德奎本來是一門心思地要折磨小胖子,所以,他並未提防一旁的晶晶。當晶晶迅速出手時,他毫無防備,當他已經察覺時,已經晚了,一股寒流直涌五髒六腑,心中的怒火和整個人的氣勢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由自主地收回了對小胖子的攻擊。
不用說,這是晶晶的靜心術起了作用。
借此機會,晶晶和倩倩急忙拉起小胖子,宵夜也不吃了,直接拖著激動不已的小胖子出了餐廳,直奔听風軒。
牛德奎雖然冷靜了下來,但是他心里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雖然已經無力回天,可他心有不甘,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往听風軒走去。
見小胖子出了餐廳仍然非常激動,晶晶只好也對他實施了一下靜心術,他這才安靜下來,乖乖地跟著他們往听風軒走去。
牛德奎一直跟著他們到了听風軒,眼瞅著小胖子跟著倩倩和晶晶進了听風軒,他驚訝地問︰「等等!听風軒什麼時候可以讓男人進去了?」
倩倩回道︰「只有他例外,現在他已經是我們听風軒的一員了。」
「什麼?」牛德奎那個羨慕忌妒恨啊!他不甘心地問︰「憑什麼他可以進入听風軒,冷姐為什麼卻不讓我進?倩倩,你跟這個死胖子不會已經同居了?」
「算是……」
倩倩想要刺激一下不可一世的牛德奎,故意把後半句話給拉開了。
牛德奎一听,頓時如喪考妣般捶胸頓足起來︰「這不公平,憑什麼我牛德奎得不到的女人他就能得到?他算什麼東西啊?」
可是,他很快又听到了倩倩那後半句話。
「……我們共同居住在听風軒,算是同居?」
啊?原來是虛驚一場。可是,他眼瞅著小胖子可以自由進出在雷霆大酒店任何男人都禁止入內的听風軒,心里那股醋意依然翻江倒海似地涌了上來。
倩倩可沒多少心思再逗牛德奎,她還要趕緊回屋給小胖子處理一下臉上的傷口,不然真的可能留下一道明顯的傷疤。
听風軒那扇厚重的門又徐徐關上了。
到了屋里,倩倩急忙去拿醫藥箱,可是卻被小胖子攔住了。
「不必了,有我的醬油瓶在,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確實,當初為了救黃亦茹和蕭軍他們,在山上與光頭搏斗時,他身中數刀,喝了幾口醬油,傷口便迅速愈合,不留一絲一毫的疤痕。現在這右臉上的一點劃傷,對于他那瓶神奇的醬油來說,更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