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氣出奇的好,而我的人生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掀起了新的一頁。
我平時不大做夢,但昨晚奇怪的很,我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的石階上看著我,好像是在等我。那一定是徐麗娜,她到底是明白了我的心。我欣喜的往前走去,但我和她之間的距離縮短了一半後,發現她不是,而是一個極其豐滿面帶*的女人,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前進,走近了原來是剛結婚的政治老師,她突然對著我心照不宣的說話了,就在這兒吧?
我也毫不感到意外的點點頭,雙方似乎密謀已久,然後我就英勇就義般的撲上去狠狠抱住了她,生怕她逃掉。而她卻淡定的很,咯咯咯嬌笑著說,你急什麼,你急什麼。
然後我醒了,就感到褲頭里有了一堆粘稠狀液體。第一反應是他媽的怎麼尿床了,我自從十歲以後就很少干這事了。但五秒鐘後清醒了過來,頭腦冷靜,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只是非常新奇,還伴有一股自豪感,這一天終于來了。當時宿舍里的所有人都已經有了,我為了顯得不那麼沒出息,也聲稱自己有過了,為了使自己的話更有說服力,我說,不光有了,而且天天晚上都遺。然後這幫孫子就互相看著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
唯一遺憾的是為什麼明明開始是徐麗娜,後來怎麼變人了,這讓我一直耿耿于懷。
當時我純的不能再純,潔的不能再潔,對于這些僅是朦朦朧朧知之甚少。相對于大家整日對著學校里豐滿的女老師品頭論足,並且宣稱某某男老師和某某某女老師肯定有一腿,而我還在對女人生孩子究竟是從*還是從肚臍眼里出來思考的痛苦不堪,難下定論。
我用手摳出一小堆偷偷的放在眼前仔細欣賞,結果令我深感失望,不就是顏色發白的鼻涕嗎。而以前馬剛親口對我說,里面會出來成千上萬個兒子,真是無稽之談。
事情還遠遠沒有就此打住,在這個冬天里,我的荷爾蒙卻開始急速分泌,心中的一股無名之火騰騰地不斷燃燒。因為接下來的日子里,我竟然變得非常下流墮落,對自己小*的興趣與日俱增,即便不拉屎散尿也頻頻往廁所跑,進去後蹲下輕輕研究撫模,甚至連上課時也要把手伸進褲兜里模一把,感覺棒極了。同樣我還染上了另一個很丟人的毛病,我開始非常關注身邊的女孩和女人,在課堂上,在路上,只要是女的,我就條件反射似的左右看個夠,幾乎是不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來干這事。看見一個模樣還不錯的我就想象,如果和她親吻會是什麼效果。這種想法欲罷不能,我覺得照此下去,自己也會變成一個流氓,再發展成一個*犯。但它的技術難度明顯要高出許多,如果要*一個女人具體應該怎麼做呢,我得提前考慮好,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丟人現眼,落個*未遂,沒得到好處罪名一點不比上一個差。
但我倒是學會了另一項本領。在一個沒有月亮沒有狗叫的平靜晚上,我無師自通的揣摩出了一項男人生存必殺技,*。當時四周寂靜,世上的生物可能全沒氣了。我全神貫注,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十分鐘後,渾身如電擊了一般陣陣顫粟,我喘著氣,閉上雙眼,身心疲憊,萬念俱灰,地球完了,人類滅亡了,去他媽的,什麼都是扯蛋,女人算個什麼東西,徐麗娜也沒意思了。
初試幾次後感覺妙不可言,我覺得以前真是白活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麼*的感官體驗。很快我對它的迷戀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天天不閑著,對于我來說,一天的次數只在于是不是機會足夠多,畢竟從早上一直到夜里都過著集體生活。合適寬松的情況下,比方說星期天,宿舍里的所有人全都滾回家了,只剩我一個,我能搞上六七次,把自己折騰的筋疲力盡死去活來。
他媽的,我真是沒救了。
漸漸我的技巧運用的爐火純青,一邊干著,一邊構思*的故事情節,女主角一直換人,女老師、女學生,甚至是不可思議的女明星,而男一號鐵打不動從來都是我自己。我想象著當紅的女明星不幸迷路了來到這個小縣城,在我過星期天百無聊賴的時候相遇,于是有了一腿。但我一直苦惱為什麼徐麗娜不能成為我的女主角,我是多麼希望是她,最好一直是她。我甚至連高中班的長一張標志北瓜臉的女英語老師都想過,她的胸部很帶勁,波濤洶涌,走路一搖一擺,身體擺的幅度取決于胸部擺動幅度。但就是徐麗娜,一努力想她就毫無這方面的情緒。
我想可能因為對她的感情真是出于真心的,我應該發自肺腑的愛她,所以內心里不容許她出現在這種玩玩而已的場合里。
成為過來人後,原來無法解釋的神秘現象如今頓時釋懷。緊挨我睡的馬剛,一到晚上熄燈後,就在被窩里有頻率的一動一動的,令我深感詫異,這孫子肯定又長虱子了,撓癢癢呢。現在看來原來如此。
而我為此出過一次糗事,一個晚上,我正在宿舍的被窩里竟然被抓了現行。當時下了晚自習,大家有的還在教室,有的出去打水了,有的出去外面溜達。如此良機我怎能放過,于是縮在被窩里一邊看著*,一邊亂搞起來。但就是此時馬剛這個烏龜王八蛋竟然回來了,他進來時還悄無聲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正沉浸在其中。這個王八蛋突然大叫,干什麼呢?我才發現此廝已經站到了跟前。多年後,這個王八蛋還在同學聚會上說起這個事,令我無地自容。
現在宿舍里熄燈後睡著之前,就是大家傾心交流的時刻。徐一飛他媽的也不知道從哪兒听到的觀點,慷慨的和我們分享,但就是听了這樣一個狗屁理論後,從此我被嚇的惶惶不安,身子瘦了好幾圈。他說,某雜志上刊登了專家意見,男人一生的總次數基本是個固定數,你把有數的全浪費在了*上,揮霍一空,那以後只有傻眼的份了。而且科學研究表明,適宜的次數應該是一周二到三次左右。
我他媽的半天就得這麼多,別二十歲以後真不行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從此之後,完事後我就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渾身疲憊,內心充滿自責,恨自己自制力怎麼這麼差。我開始花費心思觀看這一類的書籍和雜志,有的上面說的更懸,我直接被嚇的半死,它說*過頻會導致無法生育,失去性能力,甚至提前死亡。
我靠,別初中還沒畢業就死了。我真的越來越覺得自己四肢乏力,面黃肌瘦。每當在路上看見一個瘦弱的男老師,他們就會指指點點說,看,搞的次數太多了,離死不遠了。
但是我仍然難以抗拒誘惑,每當到了晚上或者一個獨處的時候,我就在內心的糾結中伸出了罪惡之手。同時*在這里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徐一飛也不知道他媽的從哪兒找到兩本小說,里面情節非常坦白,通篇全是省略號。故事情節都印象深刻的讓我記了一輩子。其中有部小說內容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子先被一個司機搞了,這名司機的助手和她租住在一套房子不同的房間,于是在助手的勾引下,又和他睡在了一起,最後是和他們兩人都保持著胡搞關系,這個女孩的名字起的就他媽的沒安好心,叫什麼小美。
這叫我怎能控制得住,只能陷入爽一把內疚一整天的惡性循環中無法自拔。每次干完害怕書上說的是真的,將來可能會失去正常夫妻生活能力,失去生育能力,無法傳宗接代,于是深深感到對不起父母,他們累死累活供我上學,我卻天天在學校*。這他媽的算什麼事,自己真是頹廢而又墮落。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們隔壁的許老師,就是那個塊大強壯的高中物理老師,他那個大的老婆從老家回來了。邵大軍就對女人的有種特殊的情結,在我們都是看女人的胸部的時候,他已經將著眼點放在上,並且他舉了一個鮮活的例子,就是隔壁的這個女人。前段時間一直也不見她,後來听說老家有事回去了,一走就是好長時間,大家已經把她淡忘了。沒想這個騷娘們選擇這個恰當的時間回來了,于是一到晚上大伙又忙碌上了。這種情景直播模式無疑比意婬和小說更加刺激。兩口子沒讓大家失望,一過十二點,他們可能覺得這時候學生們該都已經睡下了,忍無可忍的兩個人開始無所顧忌的鬧騰出巨大的動靜。而我們就等待著這一刻。
有兩三個人為了獲取更清晰的體驗,不顧冬日嚴寒就跑到門外扒在他家窗戶上偷听,而剩余的人全貼在了牆壁上。不知道哪個猥瑣鬼竟然在牆上鑿了一個小窟窿,致使隔壁的聲音甚至一個小喘氣聲都明確無誤的傳遞了過來。每個人都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徐一飛不懷好意的一模馬剛的大腿中間,硬邦邦的,頓時兩人嘻笑著鬧作一團。
听著真人聲音,眼前浮現著相關情節,對我的沖擊又非小說可比。此後的許多日子里,我都把這個豐滿的小眼楮白皮膚的*女人當作了我的女主角。
大家躺在床上都沒有睡意,而時間已經是夜里二點多了。馬剛猶豫了片刻提出了一個技術上的難題,這個問題估計糾結了他很久,他說道,干那事時睪丸用不用塞進去?
有一些人笑起來,徐一飛說道,你干脆自個兒鑽進去得了。
徐一飛繼續說道,唉,你們還很女敕啊,啥也不懂,都感到和你們無法交流。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帶你們去看看夜場錄像,一過十二點以後全放的是好東西。從開始到結束的細節都清清楚楚。
我想起汽車站附近的錄像廳,即使大白天逛街時,里面的錄像也特意通過高音喇叭傳到大街上,十公里以外都可以听見。當然白天放的東西比較規矩,槍戰片、動作片、黑幫片之類,由四大天王、周潤發、成龍什麼的主演,再搭配一個*的女主角。里面自然少不了激情戲,女人的申吟聲竟然這麼放肆的傳到大街上。讓所有人血脈賁張,神經錯亂。
嗯,你說,一到夜里它就放那種片?邵大軍不太相信。
那當然,我去過還不知道。如果不放集體就喊開了,老板,放點有意思的片子。徐一飛說道。
在哪兒看的都是什麼人?有沒有女的?馬剛言語里掩飾不住興奮。這個孫子。
有是有,不多,偶爾能踫到一兩個,那都是些什麼女的,沒救了,純他媽的*。徐一飛嗤之以鼻。
我靠,看著那樣的場面旁邊有女的在,怎麼能控制得住。
干嗎要控制,直接在椅子上就搞上了。人家都是相跟著男人來的,又不是……又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徐一飛神智有點模糊了。
真的假的?那麼多人看著,怎麼可能?馬剛可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呵呵,睡吧,我頂不住了。哪天帶你去看看不就什麼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