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很出一些人的預料,本來,大家都以為劉山會繼續查下去,但是第二天的時候,劉山止口不說查辦奸商的事情了。(手打.shouda8)
而且,一天的查辦也被劉山弄的雷聲大,雨點小,東西全部查抄,但是貨主卻沒有抓一個。本來,還有人擔心自己私通突厥,為突厥人提供東西,會遭到劉山的人抓捕,甚至砍腦袋,可是,事實證明,這件事牽扯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人為此掉了腦袋,甚至沒有一個人因為私通突厥下獄。別說是正主,即使那些看守貨物的家丁都沒有一個人被抓,當然,受傷的還是有幾個的,那是因為他們拒絕交出貨物,所以和軍隊起了沖突。劉山知道,自己必須有一個底線,那就是東西隨便拿,人卻不能抓。這些奸商敢在這里不顧王法,胡亂作為,那是因為他們的底子厚,靠山硬。得罪是一回事,弄的不死不休是另外一回事。
自然,這一天的查抄,很多人都破了產,這些人都是家底比較薄的,囤積物資本來是想大賺一筆,沒有想到,貨物全被查抄了。更有一些人是借錢囤積物資,此時別說是產業,自己都弄的負債累累,消息靈通的債主們早就群體出動,將欠債人的家都堵住了。
也有人來問劉山要東西的,這些人都是真正有背景的,見了劉山,就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過要東西,劉山是絕對不會還給他們的。
劉山早安排了兩隊侍衛,一個個全身披甲,手執鋼刀,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來的人稍有不慎,劉山的人就拔刀相向,一副你再在這里鬧老子就剁了你的架勢。
劉山的人果然凶狠,將大部分敢來要東西的人都嚇走了。畢竟貨物是身外之物,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還有人不信邪的,就是和劉山硬磕,仗著自己靠山硬,身家厚要和劉山來硬的。
對待這種人,嚇一嚇顯然不起作用,劉山思量再三,最後給這些人做了一個標準的榜樣,他直接將鬧的最凶的人用繩子捆了綁在營門口,吊在營門口的一顆樹上,而且周圍全副武裝的戰士有好幾十看守著,樹下還有兩個人在輪著用鞭子狠狠的抽那個人,抽的那個人比餓狼叫的還淒慘。自然,劉山選擇的這個人不是真正的貨主,而是貨主的管家,劉山自認自己還是有一些眼力的,能將真正的權勢人物和權勢人物的走狗分清楚。這些大營門口的慘狀頓時來讓鬧騰的人沒有了,像是看到陽光的蝸牛一般,這些人全部縮進殼里去了。
接著劉山的營門口迎來了一群女人,這些人都是奸商的大姑娘二女乃女乃,一群老弱婦孺在營門口大喊大叫大哭大鬧的,只差沒有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經典劇情了。
對于這些人,劉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放寵物,現在還是九月,很多小動物都沒有過冬。當一條條無害的小蛇,一只只碩大的老鼠出現在營門口的時候,這些哭喊吵鬧的人馬上像是被電擊的小動物一般,連忙逃跑了。
劉山看到四散逃跑的人群,也是一聲感嘆,有些人就是不怕拿刀的士兵,卻怕無害的小老鼠小動物。
奸商們使出了各種的伎倆,可是劉山就像是一尊磐石一般,巍然不動,無論他們用什麼方法,這尊大神就是不放開收回來的東西,鬧騰夠了,這些奸商也無奈的徹底絕望了。劉山這個人他們是真沒有辦法了,照他們的話說,那就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不過,在這場針對奸商的戰斗中,劉山卻贏得了另一樣東西,民心。
至于怎麼贏的民心,劉山自己覺得是自己和奸商做了比較徹底的斗爭,為大唐挽回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更為涼州的邊境防御弄回來很多急需的物資。
但是據民眾私下里閑聊,劉山之所以贏得民心是因為下面幾點。
「你們還別不信,當時我就坐在劉將軍的對面,是坐著,不是跪著。」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戶告訴自己的姑姑和姑丈。
「小二,你就吹!你能坐在一位將軍對面。」已經老眼昏花的老婦才不信自己佷子的話。
「老婆子,你看這是什麼東西。」一個靠種菜過活的農夫一進門就喊自己的老婆。
「銀子,你在路上撿的?」老婆子一副興奮的表情問自己的老伴。
「劉將軍給的,劉將軍給的。」
「那位將軍身邊那幾個小娘子真他娘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小娘子。」一個地痞在喝酒的時候告訴自己的同伴。
「你就吹,再漂亮有江華那些姑娘漂亮。」他的同伴以絕對不信的口氣說道。
「那些姑娘,我告訴你們,那些江華的姑娘給那幾個小娘子提鞋都不夠格。」
各種各樣的流言在民眾中迅速的傳開,像是長了翅膀一般,劉山來到涼州才僅僅幾天,就已經家喻戶曉,路人皆知。連還在尿炕的三歲孩子都能將劉山的名字叫出來,那些連門都不出來的大家小姐和同伴談論全說的都是劉山的事情,甚至,有的人都懷疑劉山長著三頭六臂,額角還有犄角了。
不過,流言甚囂塵上的時候,劉山的營地里迎來了另一批人,這些人都是吵著要加入劉山軍隊的,這些人來自各個村落,各個街市,曾經操持著各種的生意行當。
而此時的劉山也很好的打出了征兵的招牌,招牌上用朱砂寫上征兵的條件,劉山的軍隊,那待遇是相當豐厚的,不但有吃有喝,兵器鎧甲戰馬一個不少,而且還有銅板拿。當兵有銅板拿,有些人都不信。
開始是看到劉山營地里堆積的大量糧食來參軍的,看到劉山營地里漂亮的小娘子來參軍的,覺得劉山這個人還行的來參軍的,和那些奸商有仇,覺得劉山對自己有恩來參軍的。此時這些人都覺得自己沒有來錯地方。
看到劉山營地外面參軍的青年男子排成了長龍,林蒙那個羨慕呀,不過此時他手上正緊,他也想招收人手,但是卻沒有劉山給出的條件好。甚至林蒙軍隊里有人私下談論,都是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悔恨自己怎麼沒有在劉山的軍隊里。
劉山的軍隊迅速的擴招,有了之前從奸商那里弄來的大批物資,劉山擴軍沒有任何的壓力,糧食都堆成山了,盡管吃,別的軍營限量,我們這里敞開了吃。收繳的武器早就將營地的路都堵住了,你說你一件不夠,那好,你拿兩把刀,以後你就是雙刀武士,名副其實的雙刀流。你說什麼,覺得一件鎧甲穿身上不安全,那好,你套兩件。你說你一匹馬不夠,那好,你以後就管馬房,那里有好幾百匹馬。那我不成馬夫了,對,你就是馬夫,還是馬夫中的代夫,全稱馬爾代夫。
不過,劉山迅速擴軍的時候也不忘自己的身份,自己這麼大規模的擴軍放在此時涼州危機的時候還行,但是一旦危機解除,自己私自擴軍就是一個大罪。私自招兵買馬無論放到任何時代都是被當權者深深忌諱的。
劉山將本部人馬招到一萬兩千人就不招了,這也是劉山覺得當權者能容忍的極限,不過來的人劉山也不趕。
「正規軍你們不能再參加了,但是我們還有民軍。還有預備隊,協防軍,邊軍,涼州守護義軍,別動隊,執法隊」于是,在劉山的名下,迅速的組織起來無數的分隊。
「白愁,這些人你帶著,以後就是你白愁的私人衛隊。」
「他們怎麼看著我流口水呀!」
「那是他們仰慕你,敬佩你,好了,你的衛隊以後就叫游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