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著又怎麼樣?」沒過多長時間,羅圓圓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站起來。一陣山風吹過,羅圓圓立刻打了冷顫,望著灰蒙蒙的天,感覺心都是涼的。
「那邊好像有個東西,」還不想上車的羅圓圓靠向了我,一臉神思恍惚的湊到我身邊,她哪里知道自己這姿態是多麼的誘人。本來就十分精致清純的小臉兒,在酒意渲染下顯得格外嬌媚,配合著那一對水汪汪且不斷眨巴眨巴的大眼楮,是如何的。女人特有的自然體香,也是不斷撩撥著我那幾經承受不住的敏感神經。
其實羅圓圓所說的那個東西,就在蹲下去那一剎那間,我也看到了。為使不讓羅圓圓受到驚嚇,我的眼神一直盯著那個隨時可以移動的東西。為了能使我們之間的友誼,超出空間的想象。我下意識地將羅圓圓摟入懷中,迅即自欺欺人笑道︰「不會是剛才那個人,又跑到那邊去了?」
明知我在卡油的羅圓圓,並沒有回避我這種作法。片刻後收斂起了眼神,目光有些迷茫般的渙散。看著我那副漫不經心,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心中就來了氣︰「這麼遠的距離,有誰能跑那麼快呢?」
「會不會是遇鬼了?要麼就是盜墓賊,」並不相信鬼神的我,此時腦袋里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開始從風水羅盤,我已經測試出這里屬于一處太陰隱龍之脈。按理說應是千年難遇的風水寶地,不是有大墓,就有一些天財地寶。不過,就我這水準之人都能測出這一可盜之地,他人聚集在此,也是情理之中之事。不過我不想將這里的風水告知他人,若是讓楊大京知道了,古蘭沙漠之行或許因此結束,這里或許會是新的開始……
「盜墓賊有這麼快的速度嗎?」楊起頭來的羅圓圓秀目圓睜的看著我。高聳飽滿的酥胸,隨著喘氣山下起伏著,這一點我是可是感受出來的。她的回答,在這沉靜的夜色里如同飄自夜空一樣的冷靜︰「若干遇鬼了,可鬼是不存在的,至少人們以前想象中的「鬼」是不存在的。人們總是在說人分為和靈魂,而鬼一般又稱為「鬼魂」,即只是人的靈魂,人的靈魂,又多為依附于之上的,的死亡,也就昭示著靈魂的附帶死亡,或是思維的死亡。人的明示思維(如語言、行為等)是有方式保存下來的,而暗示思維,是無法保存的,也就確定了「鬼」是不存在的。」
「那都是些學術界內的傳統理論,」我在懷中羅圓圓那高聳飽滿的酥胸輕輕捏了一把,似是對她這一解釋感到不滿。真是什麼樣的師父,帶出什麼樣的弟子,我不知道羅圓圓的老師是怎麼教她的,但她教我們的思維能力僅限于這些。若不是近三個月的時間,收集整理民間學說,還真誤解老師所傳授的知識,句句都是精典之作︰「一種能月兌離獨立存在的思維或意識體,神學上將它視為生命延續的一種方式,這是千百年來神學界和科學界最具爭論的名詞,世界上幾乎每個民族都存在這樣或那樣的關于鬼的傳說。絕對唯心主義者他們想信鬼的存在,絕對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鬼的存在。但是由于沒有充分證據證明各自的觀點,使得相互都無法說服對方。至今,這兩大陣營都有各自的擁護者,客觀一點的看法是;由于沒有充分證據,我們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鬼的存在。科學的精髓是「實事求是」而不是單憑個人的|主觀臆想。要得到確切的答案,還需要未來的人們長期艱苦努力的探索。」
遠處的移動物,似乎也發覺了我們也在注視著他,片刻後,消失在夜色之中。回過頭來的羅圓圓,神色微微復雜的看了我一眼︰「上車,那東西不見了。」
上了車的我,沒有在回前座,而是坐在上車的車窗邊。暗自松了口氣的羅圓圓,心里或許感激著我的善解人意,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兩人都沒在提起那個移動物之事,羅圓圓也沒提我摟抱她的事。或許開了一天長途車的羅圓圓,實在是想睡覺了。
下半夜的山間,草樹搖擺著沙沙作響,風也就顯得比實際上要大一些。天空黑沉沉的,偶爾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幾顆大星星。也不知道車外那個是人還是鬼的東西,卻令我獨自琢磨了好半天。偶然想起與鬼有關的故事,心中不免要打了個突。畢竟鬼方面的小說看多了,就不是個好事。
猜不出個所以然的我靠在車座上,懶懶的點上了一支煙,回頭看了看旁邊躺去的羅圓圓。紅潤的女敕臉兒,在閉上眼楮的時候顯得格外清純。不得不承認,這大女人的五官十分精致可愛。這是自己,若是踫到別的男人,說不得今天就出麻煩了。
一時互訴亂想間,本來不打算睡的我卻是迷迷糊糊的睡沉了去。也是,一整天的路面顛簸。晚上又喝了那麼多久。隨之又是和羅圓圓鬧騰了半天。這要是不累不困,才是見了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鼻子里似乎有什麼東西一直撩過。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朦朧的睡意去除了泰半,睜開眼楮卻是嚇了一跳,怎麼懷里還抱著羅圓圓睡覺?但也是一愣神後,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看了看懷中的羅圓圓,原來是她睡覺時喜歡亂動。剛才就是她的長發,鑽進了自己的鼻子。
或許真得愛上我了,我一陣苦笑,抬頭看了看車窗外。天的東面有了一些亮堂。我看了下手表,時間已經是五點多了。這一覺,竟然是今夜睡得最久的一次。見羅圓圓睡得真熟,我打算先悄悄的爬起來。省得到時候兩人誤會鬧騰不清。酒醉後的羅圓圓,反而比醒著的羅圓圓更加可愛,楚楚動人些。這種年齡的女人,是最為麻煩的,也最不講理的。一旦糾纏起來,自己有理也變得沒理了。
這一夜算是平安地渡了過去。天剛蒙蒙亮,走出車門的我,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了眼楮。大地霧茫茫的,到處是樹木。空氣雖然清澈新鮮,但天氣有些冷。空中飄動著破碎的雲層,有的地方雲隙中露出青天。雖然周圍還是那麼陰沉昏暗,不過已經使人感到,太陽就要出來了。
此時,我經仔細的觀察過這附近的山勢,四周幾座山聯在一起,蜿蜒起伏,但是中間我們呆的這個小山孤孤單單,似乎不是風水中記載的什麼好形象。但連在一起看,又有點像是傳說中的土龍集陰煞,這樣的地方要是埋了人,不但死者倒霉,等于是下了十八層地獄,連活人也同樣被這陰煞所沖,不斷子絕孫才怪。一時間這種看法,與昨夜用風水羅盤的測試法相對比,又出現了天地之差的結論。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也迷惑了。究竟是傳說中的錯,還是我對風水羅盤理解上的失誤,一時間我自己也無法評判。
周圍是參天的綠樹,環境幽雅空氣清新。打開車門走下汗馬車的羅圓圓,大口吸著這新鮮的空氣。活動一下關節的她,眉宇間立刻舒展開來。或許是因我的存在,看得出來她是很喜歡這樣清幽的環境。
又換了一身性感絲質睡袍的她,微微濕潤地烏黑長發隨意地披在肩頭,修長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隱若現。粉女敕的臉兒嬌媚嫣紅、水潤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蘊合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澀的半低著俏首,軟語膩言說出了一句我做夢也沒想到地話︰「你怎麼起來這麼早,也不叫上我一聲?」
「清晨涼快,讓你多睡一會豈不是好事,」看著羅圓圓一對明眸直盯著我不放,神情眉宇之間,似是充滿了信任。
羅圓圓見得我面色古怪,陰晴不定。隱隱約約也是猜出了我的想法,紅著臉,有些歉意道︰「昨天晚上的事,真對不起。」
「我沒往心里去,」我輕笑了兩聲,輕輕攬住了她肩膀道︰「不過我還得謝謝你,對于我的信任,你的確很漂亮。」
被我如此順手的勾搭上了肩膀,羅圓圓也是心中一虛,臉頰頓時又發燙了起來。淡淡的溫情,「真不怪我?」
「其實昨天晚上你也很為難,我若想佔你便宜,根本就不會給你留有反抗的余地,」我得意洋洋輕咳了兩聲,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正準備得意之時,羅圓圓的一句話不得令我令類看待于她。
「你敢嗎?」羅圓圓緩緩抬頭看著我,身子僵硬了一下,抱著我的手又是緊了些,語調因為激動而輕顫道︰「你就不怕回到學校,全院人都知道我們學院又出現一對師生戀?還有訝,看你回家怎麼把我這個比你大五六歲的女人帶回家,讓你父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