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必要山盟海誓的,」我的這句話,說得羅圓圓是臉色稍緩,讓她找回了些自尊心,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臉一紅,有些羞惱道︰「一切都是姐姐我自願的,沙漠必定不是都市,萬一有一點閃失,帶著處女的身子遇開人世間,那才是天大的遺憾。只要能順順當當能在這個假期里,走過這兩大沙漠,對于我來說,都是一種幸福。況且,你已經讓姐姐嘗到了大女人就需要的那種男女之間的幸福。」
我被羅圓圓撩得是欲火勃發,猛然一咬舌頭。粗壯地雙手抱住了她的腰際,以極為困難地姿勢將她推了起來。往旁邊一甩,讓她自由落在了車座上,輕輕彈了幾下。
見得我臉紅脖子粗,又是氣喘吁吁的盯著她,羅圓圓直以為他是真的想和自己怎麼樣。頓時心如鹿撞,忐忑不已。年輕地身體,幼女敕的心靈顫悸起來。略一猶豫,緩緩閉上了眼楮。頓了良久後,沒有繼續的激情的我,才幽幽的低聲問道︰「圓圓姐,是不是在懷疑我們這次探險的安全?」
「你認為這次探險的安全嗎?」羅圓圓默默的起身,明亮的眼眸中,此時沒有了光彩,輕輕答道︰「六、七、八這三個月,根本沒人敢進入古蘭區域。鳥都不往里飛,你說里面會是什麼樣的?」
喝了一口水,放下水瓶的我,重重地吸了口煙,略一猶豫,卻還是點了點頭。鄭重道︰「六、七、八這三個月,這兩處沙漠,哪個要安全些?」
或許是我退縮的話題,令羅圓圓看著我的眼神,暗淡無光道︰「都一樣,只是這座沙漠的湖畔,要比古蘭那片區域多一些。」
「那圓圓姐,又怎麼能願意與我們一起來呢?」雖然我情緒控制的極佳。然而,卻無法掩飾自己不住那一縷輕輕的顫抖。
「沙漠邊緣不是不可以進一下,沙漠深處,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緊靠在我懷中的羅圓圓,雖然被我話中的內容搞得有些哭笑不得,然而,在我身上,還真的能讓她感受到一股青春洋溢的氣息。和我那充沛的活力和思維相比,羅圓圓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遲暮的老人。自己的青春?就好似和自己隔了幾個世紀般那麼遙遠,不由得給她帶到了那已經封塵許久,模糊不清的記憶之中。曾幾何時,自己也在那個活力驚人的年齡,干過數之不清的荒唐事情。而那個早已經冰封在內心最深處的身影,也控制不住的漸漸浮上了心頭,令她一時百感交集。
該問的話,我今天確實問的太多了。為了緩解一下氣氛,我一把拉過羅圓圓。我不明白羅圓圓自己的話有什麼好笑的?但是听著听著,卻是從中听到了一絲苦味。那放縱的笑容下,掩藏著深深的無奈和澀楚。她剛剛想張口說話之際,卻是突然見到我湊到了自己面前,雙臂輕柔的按住她的腦袋,有些夾雜著啤酒和煙草氣息的嘴,直壓上了她那柔女敕細膩的雙唇。
被我這麼一親的羅圓圓,感覺我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迅即狠狠在我腰際擰了一把,臉一繃嗔道︰「進寶,你今天是怎麼啦,在想什麼?」
顯然這塊玉,暫時並未給我帶來任何幸運。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控制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聲音有些壓抑而沙啞,並未發至內心的話語道︰「我在想這次平平安安地回到北京後,以圓圓姐這個年齡,是不是該生孩了?」
羅圓圓睜圓了眼楮。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腦海之中是一片空白,談淡的煙草味兒輕輕撩撥著她的心靈。剛硬的胡渣,刺的她臉頰有些生疼。而我在吻過之後,旋即緩緩地放開了她。深邃的眼眸之中,掩埋在心的思念一閃而逝。伸手輕輕捧著她柔女敕白皙,吹彈即破的臉頰。展開有些顫抖著的拇指擦過她眼角的晶瑩,輕聲道︰「進寶,不會是想當爸爸了?」
「如果不是我這個人很麻煩,帶圓圓姐來什麼古蘭探寶。相信此時的圓圓姐,已經步入了婚禮的殿堂了,」我吸著煙,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瑗,有些不自然的扭過了頭,干笑道︰「我相信這個東西,足從讓我承擔起丈夫、父親的責任。」
「別拿它說事,」羅圓圓靜靜地看著我,眼神之中一片陌生的茫然。似乎是發現此時的我很陌生很陌生。緩緩地搖了搖頭,有些暗淡的眼神似是想看穿我的內心道︰「沙漠里值錢的東西多得是。不靠它,靠你自己,我相信你也能承擔起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責任。」
見羅圓圓並未因我這句話所感動,嘴角一抽的我,強自鎮定連哄帶騙道︰「圓圓姐,我是不是令你失望了?」
「沒有,我知道你想對我負責。若不是我在你的生活中出現,我相信你不會這樣對待你楊大哥的。男人嗎,重色輕友並非令女人失望,」羅圓圓翻身趴在了我胸口上,托著腮靜靜看著我輕笑不止道︰「別想那麼多了。人是自私的,你沒令我失望。你說的對,以我這個年齡是應該生孩子。不過,生孩子對于我來說,的確是頭等大事。不過,這還得爭取你的同意。我不想我和孩子是你的拖累。」
「這個歸你了,楊大哥那,我會有辦法給他交待,」為了能不讓羅圓圓對我有任何看法,我將手中玉瑗,心不甘、情不願又無可奈何的放到羅圓圓的手里。並在一次將大女人羅圓圓按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她的睡衣,在她後背輕柔地撫模著。嘴湊近她的耳邊小聲轉彎抹角不在提起這事道︰「圓圓姐,你是如何看出這是高古玉的,不會是猜測這一地理環境的因素?」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別忘了我可是咱們學校考古系的教授,」開心中的羅圓圓並沒有反抗,而是軟軟地靠在我的懷里,接過我手中玉瑗的她,紅臉開心地講起了有關高古玉鑒賞的話題道︰「進寶訝,這鑒賞高古玉有許多方法的。除了傳世品,高古玉深藏地下兩三千年以上,會發生一些「質變」,比如氧化白斑,俗稱灰皮。鈣化、瓷化、晶狀物析出、次生物出現。不同的物質沁入玉器里面,就給玉器帶來了各種各樣的顏色,叫做沁色。有紅沁、朱砂沁、土沁、水沁、金屬沁、水銀沁等。受沁程度要因土壤、氣候、壓力、溫度等條件而異。這些色沁一般都由表及里地去分布,有一種層次感、靈動感和通透感。這看你手中的這塊玉,看上去很自然,很舒服。而現代沁染的玉器,發色死,附在表面,沒有層次感。
大部分高古玉都是用和田玉制作,石器時代和夏、商、周時期用地方料較多,現在,和田玉開采難,出產漸少,其價格已經非常高,而高古玉的作偽者出于對成本和加工難度的考慮,往往用青海玉、京白玉或俄羅斯玉作假。而這些玉要麼缺乏硬度,要麼就是缺少和田玉的溫潤感、油脂感。和田玉比一般玉石密度大,分量重,握在手中有下墜感。
到了漢代,玉的造型、工藝、種類諸方面都達到了一個很高水平,特別在手法風格殮葬風氣應用方面均已登峰造極。由于古代生產力十分低下,雕琢玉器只能用解玉砂來研磨。和田玉的硬度高,不可能用刀刻成,它是用鉈具琢出來的,古代玉器都是通過砣機加上解玉砂對玉進行碾琢。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特點,如石家河文化的減地陽線、殷商的雙鉤擬陽線、西周的一面坡陰線、漢代的游絲毛雕、漢八刀的琢工等等。特別是漢八刀工藝,真的八刀工,都是下刀既準又狠,起刀收刀,干淨利落,而且多為斜刀,即一面淺,一面深。而現代工藝是用高速旋轉的雕機,由于轉速不同,肯定在所加工的玉器上留有不同的痕跡,特別是陰刻線等尤為明顯。線條槽口兩側邊上有爆刀發毛現象,多數為現代機器工。高古玉器不僅有古樸的包漿、厚重的歷史文化氣息,而且又有神韻鮮活的外表,而現代的仿品卻缺少高古玉獨有的神韻。收藏愛好者要多看一些權威人士的玉器著作,因為他們其中有很多人出自文物部門或博物館,看真東西多,理論水平高。另外還可以到各地的博物館、文物商店去看看真品,也能提高鑒賞能力。古玩市場也應該常去,在那兒可以掌握現代仿品的變化情況,了解贗品才能體會真品的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