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還魂尸下的活死人
「真真假假板本實在是太多了,」肖鷹的解釋,導致各種各樣紛亂的情緒,不斷沖擊著我自己。不過肖鷹最後的一句話,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獨木棺下葬後,墓土回填,然後萬馬踏平?」
「是這樣,」肖鷹極為緊張的看著我,呼吸越來越沉重,似乎內心之中,在做著反復掙扎道︰「這種解釋有什麼疑點嗎?」。
見到了肖鷹臉上的顯著變化。我急忙又抓緊機會補充道︰「老大,你可听說過人多口雜這句成語嗎?」。
「有道理,」原本神采飛揚的肖鷹,這句話一出,眼楮頓時黯淡了起來。有些又控制自己情緒道︰「以你的意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說到這的我,頓時精神一振。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整了下衣襟賣弄關子道︰「听說土來兒這是埋葬在大漠某個地下行宮的。」
似乎並不吃我這一套的肖鷹,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就表面上就恢復了常態道︰「你說的是成吉思汗的妹夫?」
「正是,」我呵呵干笑了兩聲,看樣子這事他也知道。不過我不可能將見過土來兒棺木的事情透露出來。否則,他一定會拉我重去龍門客棧。
「我也听說過這事,」肖鷹此時的臉色,猙獰到極致,恍若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猩紅的眼楮中,閃爍著說不出的邪魅快感。但是很快,聲音又顫抖了起來︰「看來這成吉思汗在大漠中建築地下行宮,決非是用來休息避暑這麼簡單?隨便封上一座地下行宮,就是一座墓。」
「老大,不管這成吉思汗埋在哪里,他所建築的地下行宮,一定有問題,」對于成吉思汗的墓穴,別說我說不出個一二三的。就連我們考古系主任,在這個問題上,未必知道的比我多。只是我不知道這肖鷹,又能知道多少,套話道︰「不過成吉思汗升天的地方,確實令人難以琢磨。據說成吉思汗病死在大小金川,葬在墨爾多神山周圍應是可能的。蒙古人認為死就是升天,死者不能打擾,否則不能升天,因此遷葬是不可能的。在大小金川,騎兵易行,靈車難動,而運送成吉思汗金體,按照規制必須使用靈車與儀仗。在大小金川,這些條件顯然都是不具備的。如成吉思汗真的死在大小金川,只能就地安葬。況且時值夏天,運送尸體出川難有防腐措施,當不可行。成吉思汗遺囑與拖雷臨時決定,都應為就地安葬。安葬地方按照蒙古習慣和藏傳佛教規矩,應該葬在風水寶地。而墨爾多是藏區四大神山之一,周圍有62坐圍繞著墨爾多主峰。主峰周圍有108個修行迷洞。埋藏在哪個洞里誰知道呢。我們不能不贊嘆古人的高明,因為他們埋葬成吉思汗,就是為了不讓後人知道。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這一代天驕成吉思汗,跑那窮鄉僻壤干什麼去了?」
「這你不知道嗎?」。一听這話的肖鷹,自然不會給我啥好臉色。心情又是灰暗了幾分後,忙不迭搖頭道︰「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是蒙古軍的慣用戰略。滅金國,就是沿著伏牛山南下,到今日禹州與金兵展開決定性的三峰山之戰,而後拿下都城開封的;滅南宋,也是繞道西邊,先進行了具有決定性的襄陽之戰的。成吉思汗要到大渡河去,尋找滅南宋、滅大理之前的大本營。松潘在1253年成為忽必烈征伐大理的三軍大本營,當有賴于成吉思汗的這次經營。左路軍激戰宋軍,無非是掩護成吉思汗率領他的大約1000騎精兵,前往大渡河尋求滅南宋、滅大理的前哨陣地。何況當時的川西,不是南宋與大理的管轄區域,其尚在分裂之中的吐蕃管轄下,他的行軍,可謂如入無人之境。」
我心下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要這肖鷹看不起我比什麼都強。繼續讓他泄氣道︰「照你這麼說,成吉思汗病死在大小金川,葬在墨爾多神山周圍應是可能的。」
「這就說不準了,」肖鷹隨即又悶悶不樂了起來。飛快地點上了一支煙,重重地吸上了一口。煙霧洗滌著他心中濃郁的陰霾。于此同時,又將他從繁復的思維世界中,拉回了些許。堅定道︰「一位蒙古學專家預言,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大量奇珍異寶,里面的工藝品甚至比秦始皇陵出土的兵馬俑還要壯觀。這並非危言聳听。成吉思汗的陵墓里可能埋藏著他東征西討,從20多個王國得來的無價珍寶,這也是吸引考古界多年來前赴後繼、苦苦尋覓的原因。」
一說起財寶,沒有人不是感慨萬端。過得一會兒,肖鷹的情緒竟然神奇的穩定了不少。嘆出一囗煙霧道︰「或許你听說過2000年的8月,美國的探險家、億萬富翁,叫什麼穆里?克拉維茲的人,率領他的由科學家、考古教授和翻譯組成的考古探險特別小組信心十足地來到烏蘭巴托尋找成吉思汗陵墓。誰知這個克拉維茲的計劃,就遇到蒙古政府的抵制。後來,賊心不死的他幾乎拿出了自己的全部積蓄,在蒙古整整生活了6年,才說服了蒙古政府並吸引了兩位著名的當地歷史學教授加入探險。我記不清楚是一年以後的什麼時間,這個克拉維茲的考古隊在烏蘭巴托東北300多公里處的森林中,還別說真的發現了一個城牆環繞的墓地,里面包括幾十座沒有打開過的陵墓。這探險隊訝,立即向外界宣布找到了成吉思汗的陵墓。誰知在後來的挖掘過程中,所有挖掘出來的古董,被證明是匈奴人的墓。」
這是近些年轟動考古界的十大笑話之一。讓肖鷹這麼一提,我心頭沒來由的松弛了許多。不覺心情大好笑道︰「呵呵……這個翁穆里?克拉維茲,實在是太搞笑了,傾家蕩產訝,也不知圖個啥?」
走出地下洞口的我,眯起眼楮望了望天上的太陽,好在只是太陽剛升起不久。若不是這個時候走出來,換成下午,既便帶上眼鏡的眼楮可以接受外面的陽光,相信身體肯定一時無法適應。
沙漠中沒有綠洲,怎麼看都是一個顏色。偶爾一支老鷹從天空飛過,都算是給這里增添了一份色彩。我卻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道︰「大哥,看樣子你很適應這里的生活?」
「習慣了就好了,」走進帳篷的肖鷹皺著鼻子,沉默了一會兒。語調不由得低了幾度,又是老調重談道︰「怎麼樣老弟,留下來吧?一起尋找成吉思汗的陵墓,或許就在這里。」
「大哥,我不是翁穆里?克拉維茲。萬一不在這里呢?」我听得這句話,就徹底的明白了肖鷹今天找他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肖鷹此人,老奸巨猾我是猜得一清二楚。若自己是個普通的盜墓者,斷不會如此賣力拉攏自己。就是自己那神秘身份,才使得肖鷹覺得值當加大感情投資。
「那我們就去墨爾多神山,」肖鷹還沒等我回答,「據說墨爾多神山,是一座神秘莫測,俊秀險絕的聖地仙山,古往今來被人們頂禮膜拜,傳奇頌楊。听說那里與喜瑪拉雅和崗底斯山齊名,被位為大神山之列,尤其是它的神奇絕妙,更被中外宗教信徒虔誠崇拜。就算是西藏的僧侶們,有能去一趟墨爾多山朝聖為功德圓滿之感。」
一個僕人端出一箱啤酒,還是北京牌的。都說大人物比小人物日子好過,殊不知大盜墓賊比小盜墓賊那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難怪盜墓人都一次盜得一座大墓,過上這有錢人的生活。
剛從墓穴中搬出的啤酒,清涼爽口。大漠深處能喝到這免的啤酒,除了擁有後勤保傽的軍隊之外,或許就是肖鷹這種人了。
盛情款待豈能放過,尤其是在這喝水比喝油還貴的大漠深處。一口氣喝兩瓶的我,本來是一對凌厲的眼楮,也在酒精的作用下軟化了起來。舌頭打著結道︰「大哥,你們是卸嶺門人?」
「你怎麼知道的?」肖鷹靜靜地看著我,良久之後,才輕輕嘆了一口氣。過得一會兒,那剛毅的臉上才露出了些笑容道。
打著酒嗝的我,話雖然含混,腦袋也不甚清晰。都說酒會誤事,否則倒也不至于會說出這種話道︰「你告訴我的。」
肖鷹猛然灌了一瓶啤酒,笑意盎然道︰「我告訴你的?我說啥了?」
「你什麼也沒說,」我腦袋也是沉甸甸的,壓了壓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下道︰「什麼年代了,你對貴派祖師爺的塑像如此尊重,不得不令小弟敬佩。從古至今,說起強盜賊寇,在世人眼中,歷來各個都是該遭千刀殺,萬刀剮的歹人,乃是極敗壞的惡名。可細論起來,朝臣天子,士農工商,在那三百六十行里,從上到下,哪一處沒有喪盡天良,用瞞天手段行奸使詐的賊子?大盜竊國,中盜竊候,成王敗寇,只有最末等的才竊金銀。」
「對祖師爺的尊重,卸嶺門人代代如此,」肖鷹听我這麼一說,臉上的神色也就輕松了很多,緊繃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客套道︰「孰不聞,道不盜,非常盜。盜亦有道,盜不力道之言。其實真正在綠林結社取利,做分贓聚義勾當的,也向來不乏英雄豪杰,慣作出一些常人難以思量的事業,並非是旁門左道可比。綠林盜中聲名最顯者,莫過于我們卸嶺門人。」
「你還好容易說呢,」我見肖鷹那僵硬地身軀,緩緩松弛了下來。俏生生的橫了他一眼道︰「元蒙時期,你們卸嶺門敵視元蒙政權,被大肆迫害。于是你們卸嶺門展開全面報復,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敗壞元朝江山為己任,最終破壞了成吉思汗幾處附陵。不過你們卸嶺門人打著恢復漢人江山的旗號,也因此和蒙人結下世仇。傳說蒙古佔據天下時,曾發出金鷹令,召集一只集合了天下刺客的秘密組織追殺你們卸嶺門人。據說直到今日,這一只刺客集團的後人依然遵循祖訓,追殺你們卸嶺門門人。也正因為如此,你們卸嶺力士最為隱秘自己身份,非本門之人雖夫子妻兒也不會告知自己的身份。你們卸嶺門門人後來淡出中原,曾經多活動于苗疆外蒙西北一帶,近代也中亞北非歐洲。也曾經出現過你們的蹤跡。」
「哈哈,大體上是這樣……」肖鷹冷笑兩聲,索性一股腦兒都兜了出來道︰「我卸嶺門人雖是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但對華夏一族的傳承還是很重視的。那時,卸嶺門雖然活動範圍不在中原,但祖上規矩,傳人只在漢人內尋找,對可能危害到漢人中原政權的國家,卸嶺力士決不袖手旁觀……」
「敬佩,敬佩,」差點沒被肖鷹的辯解說得暈了過去。又是一瓶啤酒下肚的我,模著鼻子苦笑暗。又懷念起從小最敬佩的人道︰「想當年曾是卸嶺門傳人,威震九州的呂布,也為董卓籌備軍餉,曾挖掘過多位漢皇墓葬。」
「此一時彼一時,」肖鷹微微松了口氣。騰手抹了一把頭上的許汗,苦笑不迭道︰「元蒙之前,我卸嶺門哪一代不是與朝廷和平共處。蒙人危害漢人中原政權,燒殺搶掠,我卸嶺門怎能听從蒙人的號令。若說當年我卸嶺門以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敗壞元朝江山為己任。才引至元蒙的滅頂之災,純屬朝廷借口。若當初我卸嶺門與其它模金門、搬山門、發丘門,歸順朝廷,也就不會招來朝廷發出的金鷹令,召集天下刺客的秘密組織追殺我們卸嶺門人了。」
「應該是這樣。或許你們當時那一代人,太不識時務了,」我苦悶的點上了一支煙,若是再任由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這輩子也休想理得清了。
「你胡說些什麼?」怒氣沖沖的肖鷹有所保留的大體上說了一遍,最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卸嶺門人,從來就沒有打算破壞成吉思汗陵的風水。但他當年略奪回來的那筆財富,決不應該屬于他的財產……」
這真是萬物生長靠太陽。看樣子也就是10點鐘左右,墓穴下就像是放風一樣,陸陸續續走出二三十幾人。除了幾名身穿白大掛的工作人員外,還那個死大汗帶五個正常人在四周巡邏。不知是巫術在做怪,還是長時間這里地下人員的身體需要光照,就連那些身高兩米的男男女女們,個個月兌光了衣服曬起了太陽。
除了那個死大汗帶五個正常人,在四周巡邏外。其他人在一起,如同沒有性別一樣,這一點並不是令我感到疑惑,而是一種恐懼。這種事情曾經出現在歐洲一些魔教組織中。我知道那些身高兩米的男男女女們,他們目光呆滯,毫無表情,沒有了正常人的思維能力。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幾名身穿白大掛,看似這里的工作人員,他們不會也沒有了正常人的思維能力了吧?
我是越看越納悶,又不好意思去問肖鷹。他們離我不遠,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幾名工作人員中,有二女一男是外國人,那些身高兩米的男男女女中,有一半的也是外國人。這不得不令我懷疑起肖鷹曾經說過的,這些人中大多都是盜墓者或是游客。如果他們都是中國人,自然而然也就沒有必要起疑心,關鍵是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外國人出現在這里。
最早的還魂尸是戴維斯教援在《人種藥理學雜志》上撰文指出,他稱所謂還魂尸,完全可能確有其事,並推測當地的土著巫師,一定是通過他們掌握的某種強效藥物,來制造所謂的還魂尸的。
考古學首先要學的是考古與迷信相對立這一問題。我記得大一下學期中,老師輕曾經描淡寫過有關還魂尸這一無法解釋,又號稱偽科學。
海地的還魂尸的數量現在還難以統計,但也不止一兩個,他們目光呆滯,毫無表情,並且無精打采。干活也要費很多的時間,但是因為他們老實听話,所以經常被人當作奴隸販買。不久,從海地傳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位名叫納西斯的當地人死後當了還魂尸,並于18年後重返故里。據說納西斯是因為財產糾紛而被兄弟毒死的,1962年經一家美國人開的名為施威澤的醫院鑒定正式宣布死亡,在舉行完葬禮之後就被埋進了墳。1980年,他居然返回了故鄉,並且聲稱自己當了兩年的還魂尸。被人買去在甘蔗種植園里做奴隸,以後又流浪了16年。海地太子港精神病中心的道揚博士對納西斯做了全面的檢查,得出了他確實是被施行過還魂術的結論。消息傳到美國,正在研究還魂尸的哈佛大學生物學系年青的人種植物學專家戴維斯立即飛往海地。即使是在他的努力之下,科學家們最終還是未能揭開了流傳已久的還魂尸之謎。
第216章還魂尸下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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