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妹,敢威脅我,你威脅我就好了,還拿我妹威脅我。」許翼在踢飛了兩輛出租車後,走回到躺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的洪幫老大洪飛的跟前,毫不留情的往洪飛的夸下踩踏了下去。只听一聲清脆的蛋粹聲傳出,跟著洪飛很疼痛的暈了過去。
許翼看這躺在地上翻滾的混混,然後冷眼的看著在旁邊躲躲閃閃的李松飛和吳順通、吳小龍三人一眼喊道︰「滾過來。」本來許翼今天就是極度不爽的,我草了你妹了嗎?幫做外人勒索我,怎麼說咱們都是同學一場。
許翼毫不客氣的踩了他們一腳。把他們三人踢翻在地上,叫得象殺豬一般飛了出去。這時許翼才省起,貌似自己出腳的力有點大了。不過,看過三人落地後猛吐鮮血的樣子,怕是活不成了,本來心里還念著大家都是鄰村的這點情分上饒給他們一回的。
我草你妹,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許翼心里想著,然後對著這伙混混仰起喉嚨,只听得一聲‘嗥’堪比獅子吼的聲波功發出,直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震得神經錯亂,田鼠蚊子皆死後。許翼這才離開。
由于這里的動作太過大,當許翼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不到半個鐘,這里第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一個鐘頭後,警察跑到了現場。
警察看到現場後,第一個想法就是黑幫火拼,而且被滅的竟然還是鎮上第一幫派洪幫,包括洪幫老大和骨干都在,幾乎被人家一窩端了,雖然沒有死亡,但是受傷的傷勢極重,即使醫好了也浪費藥費,畢竟在場所有人全瘋了。
不管他們是不是受害者,他們現在瘋了,所以現場還快就給二十里外軍事基地派兵過來接管了,而這些瘋人,也被送往了二十里外的紫竹山莊。光是看紫竹山莊大門前掛著的那副對聯就可以想象出,這紫竹山莊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對聯是這樣寫︰「青山依舊在,秋林瘋人院。」紫竹山莊對位說是一個軍事基地,但是在在這附近的人誰不知道,紫竹山莊是一坐監獄,里面還有一個打靶場,往往是處決死刑犯的地方。同時也那些在青山、秋林兩家精神病醫院的那些所謂教授醫生的住所。
洪飛和他的那幫手下被送進了紫竹山莊等同被判了死刑沒有辦法,洪飛的手下全都瘋了,倒不介意進入瘋人院,倒是洪飛,由于他先一步暈了過去,他受的最重的傷也只不過的蛋粹了而己,醫好了最多變成人妖。雖然如此,但是他的腦神經也被許翼的嘯聲所破壞,所以當清醒過來時難免會瘋語瘋言一番。
許翼奔跑回到家里,然後換過了一身衣服,站在路邊那里,正想出去把小車的引擎啟動,然後鳴上數聲喇叭時,就看見不知道是誰家的狗晚上溜達出來,許翼心里不由的來了主意,反正自己的肚子也有點餓了。
許翼想著,連忙撿起了一塊石頭。就向著那頭棕毛狗砸了過去,只听得那條棕毛狗嗚咽了一聲,躺在地上直抽筋。然後許翼把棕毛狗拖了回來,把頭部放在小車的前輪胎下,然後啟動引擎。把棕毛給是被自己的小車展死的樣子,然後許翼把村里的那些正在暖著被窩的大媽大叔挖了起來。
听說有人撞死狗了,找人來認認,最後確定,這條棕毛狗竟然是不是他們上光村的,而是從下光村跑過來的。發現沒有人的家里丟了狗,在沒有人來認領的情況下,大家都打起了這條棕毛狗的主意來。
許翼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制造不在場證據,許翼對村里的人說,自己有點事要出市場,卻不曾想,這條狗竟然趴在了小車的車底睡覺,小車剛一開動,就把這條狗給的展死了,現在肯起來這條狗的大半個頭顱都沒有了。當時這條狗的下場是如何悲慘的!
在許翼的建議下,干脆就把這條棕毛狗給做消夜算了,在于這狗是誰家的,現在也沒有人去管了,立即就有人去燒熱水,那里還有半分睡意。由于人多,半個鐘頭這條狗就毛就給撥光了,然後在路邊哪里架起了一個大窩。
二審走過來對許翼說道︰「許翼,你不是說有要事出去嗎?這里就交給你二嬸好了。」許翼連忙改口說道︰「不用了,我在這里等就行了,反正我也是肚子有點餓,本下到鎮上去吃點夜宵的。」二嬸听到了許翼這話,說道︰「要不你先回家里睡一會兒,待會等狗肉炖好了,我盛給你送去。」許翼忽然想起今天晚上老爸向自己提起二叔的事,說道︰「二嬸,我那沙場那里還缺一名管事,要不你回去問問二叔,要是二叔他能干得來,就去試試!」二嬸這幾天往許翼家里跑,又是幫襯著洗衣服做家務的,還不是想讓許翼給她家安排一個工作嗎?
在二嬸的千謝萬謝後,許翼許了二叔兩千塊錢工資,在農村,兩千塊工資是超高的了,許翼那里也不去,就站在那里看著村里人是怎樣把棕毛狗身上的毛是怎樣撥干淨的,然後是怎用把皮給烤干的,然後把整只狗除開了狗頭外,全部仍進一個大渦里,直接放清水進去炖。
打算兩個鐘頭的樣子,一陣狗肉特有的味道飄散了開了來,真可以說是蔓延整條村子的。第二天凌晨兩點鐘,炖了三個多鐘頭的大渦狗終于可以吃了。
還別說,在城市里就是吃不到這個味,在大半條村一百多口人的吞咽之下,一大渦狗很快就見底了,就連湯也沒有拉下,眾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在這樣的眼光之下,那些家里養著狗的,不由分說的連忙跑回家里去,他們並不是跑回家里去宰狗,而是把家里養的狗死死的綁好,他們可不想,改明兒家里的狗又是給別人用什麼理由給弄死了,然後大家又有狗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