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宣布勝者是漱雪風」
「不」在劉明還沒說完,沐清便咆哮著打斷了他的談話「劉明,你眼楮瞎了嗎?我明明比他畫的快,比他畫的好,他的畫上面那些竹葉雜亂無章,而我的畫則是一筆一筆清晰無比,你怎麼認定是他畫的比我好呢?」
听到此話,劉明不禁皺起了眉頭,臉上怒氣橫生。
他再怎麼說也是長輩,幾時能輪得到沐清這小兒的這般辱罵,一瞬間他就對這個天才兒童的印象降到了最低處。
他有些不悅道「沐清,他的畫的確比你好,你的畫雖然看似有模有樣,但卻死板無比,沒有半點靈性,或許在初學者當中算是不錯了,但是在這一個級別當中,完全上不了檔次。而反觀漱雪風的畫,雖然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卻是亂中有序,生動的展示了竹葉的動態。所以我判定他贏了」
這一次他說話完全不留情,再懶得顧及沐清的感受了。
「不.你胡說八道,你瞎了狗眼了。我是沐清,我怎麼可能會輸,是你瞎了狗眼,誤判」沐清幾乎瘋了
第一次的失敗,他可以歸咎于是對方畫筆的優越,但是第二次呢,第二次對方用的畫筆是比他的還差的。
這已經證明他的確輸了。
他一個眾人敬仰的天才少年卻輸在了一個無名小卒手上,這讓他如何能忍受得了。
「你已經輸了,如果你連這點氣度都沒有,那麼一生的光榮到此結束了」漱講話毫不留情,這樣一個傲慢自大卻不願意承認自己失敗的人,注定了以後沒有多大的成就。
「是你,都是你,肯定是你給了他好處,他才這樣的,否則的話你怎麼可能贏了,就憑這些破畫,我撕了它」
突然
沐清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一個箭步沖到漱的畫面前,兩手一拉
「住手」劉明大喊,當著一名畫師撕他的畫,這無異于生死大仇。
但是已經晚了
撕拉
只听一聲,漱的兩幅畫被扯成了兩半,先前精美的畫作,瞬間化為泡影。
「你.敢撕我的畫,找打」漱咬牙切齒,原本還想勸一下眼前這人,但是現在不必了,他現在只想打人,將眼前這人狠狠揍一頓。
漱一個箭步沖到沐清面前,提住沐清衣領,掄起拳頭就打,一拳一拳的不要命的打在沐清的臉上肚子上。
「你敢打我」沐清清醒了,也懵了。
「我不但敢打你,我還要打死你」
漱一腳將沐清踹在地上,然後撲上去再打,將沐清那張瓜子臉給硬生生的打成了圓形,青一塊腫一塊的。
「漱雪風,他撕了你的畫,你打了他幾下,算是還回來了」劉明上前勸解道「何況他是沐老的親孫子,他爸爸更是與你有恩吶,你放過他」
劉明這話雖然是在幫助沐清,但是卻沒有上前去拉,而且在最初漱打沐清的時候,他都是抱著看戲的念頭,原因無他,因為沐清之前對他不敬,他要小小的報復一下。
听到是沐老的孫子,漱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打了幾下,他的氣也差不多消了。
「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今天就是誰來了也救不了你」漱起身放開了沐清「給我滾,以後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你竟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我不報這仇,我就不叫沐清」沐清起身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報復。
「滾」漱大喝了一聲
這一聲登時就把沐清給嚇住了,轉身就跑。
「給我回來,把你的破玩意兒拿走,我不要別人用過的髒東西」
漱指著那些畫具說道
沐清這才記起自己的東西還在這里,這可是他的身家性命啊,本來以為沒機會拿回來了,沒想到對方不稀罕這些東西,這正好順了他的意。
他有些害怕的看著漱,小心翼翼的拾起自己的東西。
「等會,那枚玉章給我留下」漱指著那枚代表沐清身份的印章。
听到此話,沐清那張原本還有些好肉的臉瞬間全綠了,不停的抽搐著。
那可是他的身份以及榮譽的象征啊,一旦失去了,就代表著他什麼都沒了。
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後悔在,早知道就別賭這麼大了。
他將眼神慢慢瞄向劉明,希望劉明能幫他說說好話。
劉明乃是老狐狸,如何不知此刻正是他出手的時候,他上前對著漱說道「漱雪風啊,你也是有氣度的人,年輕人嘛,玩玩就算了,不如就還給他,況且他爸爸沐風在高考的時候也對你有恩吶」
「算了,哼」漱嘴巴彎成一個弧度「你說得輕巧,吃得燈草。要是我的羲之硯玉筆輸給了他,你認為他會還給我嗎?做夢」
听到此話,劉明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沉聲道」難道就不能給老夫一個面子嗎?」
「我告訴你,你面子不值錢。要想拿回玉章,可以,將他全家叫來,當著整個城市的面給我公開道歉,否則的話他就別想拿回來,不送了」
漱背負著手,轉過身去。
這是古人送客的一貫常理,劉明不可能不知道。
看樣子玉章是拿不回來了,再在這里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劉明沐清一前一後轉身走出門外去,臨走前,兩人無不心恨漱雪風,只不過劉明是討厭,而沐清則是那種深仇大恨,恨不得將漱雪風抽筋剝骨。
「漱,你拿了他的印章準備怎麼做?要他當著全市的面給你公開道歉這恐怕不太可能」凌心顏拿起那枚放在石桌上的印章走到漱的面前。
「那是他的事情,總之他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去做,那就休想拿回他的玉章」漱接過玉章道「在這之前,這枚玉章就是我的了,我想怎麼做都可以,給那些小孩玩踢石頭也行,給那些打麻將的人墊桌底也可以」
這話要是被視若生命的沐清給听見了,恐怕會直接氣的吐血。
「噗哧」
凌心顏捂著嘴輕笑,一把將漱摟在懷里「你呀,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地」
漱哪能承受得了如此猛烈的「攻擊」啊,登時鼻孔一漲,兩股血箭再次不受控制的 了出來。
悲劇啊,一天兩次,再這樣下去,他指不定哪天會死與鮮血流盡上面。
「心顏姐,你放過我,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漱悲催道。
「呵呵,沒想到我的漱竟是這麼經不起誘惑」
凌心顏最終還是放過了漱。
「對了,漱,今天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們去逛街」凌心顏忽然建議道
「呃不去行嗎?」漱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逛街,又是逛街,這話說的好听,要是那些沒上過當的男孩子听到有女孩子邀請他們去逛街,起碼高興的人都瘋了,腦袋中還會去幻想一起去看電影什麼的,順便還能吃點豆腐。可是像他這般經歷過的人就知道,這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說白了就是個免費的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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