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一說,四周的小弟也紛紛說了起來,更有一個還讓賣冰激凌的老板作證,而這個老板竟然答應了。
「我能證明是他不分青紅皂白的來行凶,請警察同志千萬不要放過這人」
「對,我也看到了他傷人,這樣的人一定要嚴懲,否則法律何在」另一道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出。
「你們放心,我們會還大家一個公道的」一個警察頭頭站了出來,說了一句新聞話,說完之後就架著漱走了。
「我會讓你們後悔的」凌心顏冰冷的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人,之後又朝著漱說道「漱,你放心,他們沒人敢傷你,否則我就讓他們一輩子活在後悔當中」
說完,凌心顏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連東西也不要了,她要回去集結所有的力量救漱,要讓這群警察後悔。
她不是那種沒有主意的小女人,相反,她的智慧遠超在場的所有人,她知道這樣下去是救不了漱的,唯一的方法就是馬上回去搬救兵。
「嗯」漱重重的點了點頭。
忽然
漱在人群當中看到了四個熟悉的人,一個是沐清,此時他正用怨毒加暢快的眼神盯著漱,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的。一人是劉明,他正用暢快的眼神看著漱。
另外兩人分別是長空以及洵鳴,他們分別朝漱豎起了大拇指。
漱點頭,表示懂了。
這兩人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放心,我們會幫你的」
隨後,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押進了警車。
而身份黑社會的刀疤臉以及他的手下,卻受到了警察的親切慰問。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
醫院
此時刀疤男正躺在病床上,全身纏滿了繃帶,他的一干受傷弟兄也躺在這間病房內。
此時他們正一臉怨毒的討論著要如何處置漱
「大哥,那小子好狠,打傷了我們這麼多兄弟,咱們絕對不能輕饒他」
「對,我一定要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上」刀疤臉一臉怨毒的說道「我要當著他的面狠狠的蹂躪那個女人,讓他生不如死」
「喲,刀疤大哥好大的火氣啊」
正在此時,一道不溫不火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名警察走了進來,這名警察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帶頭的警察。
他這附近看守所的所長,名叫徐彪。
「喲,徐隊,什麼風把比老給吹來了」刀疤臉一見到此人,立即換上了一副笑臉。
「你怎麼樣了」徐彪問道。
「這小子夠狠的,我的琵琶骨一一條胳膊盡數被他給毀了」一提到次,刀疤臉臉上盡是狠色。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壞人的」徐彪道。
「呵呵,我就知道徐隊明察秋毫」刀疤臉道「徐隊,等這件事情完了以後,我送你些小禮物」
「呵呵」一听到小禮物,徐彪立即笑了,隨即刀疤臉也笑了,四周的人全都笑了。
有笑的高興,有笑的陰險
一間房間內
劉明和沐清坐在椅子上。
「沐清啊,你為什麼要做偽證呢」劉明出聲道
「很簡單,我要讓他身敗名裂」沐清雙眼閃過一絲厲色「他進了警局,無論有沒有犯事,這都將成為他人生的一大污點。」
「那你」
「上午我們剛剛遭辱,下午他就出事了,你不認為這是上天給我們的一次絕佳機會嗎?」沐清盯著劉明道「你不也一樣希望讓他倒霉嗎?說起來大家志同道合」
听到此話,劉明不作聲了,他的確想讓漱雪風出丑,從上午一直想到現在。
突然
沐清站了起來,並且朝門口走去。
「沐清,你要去哪兒」劉明問道
「還用說嗎?」沐清陰狠的笑了笑「當然是去作證。對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不用,你去就好了」劉明趕忙道,他從未發覺過面前這名相處了十幾年的少年竟是如此的狠辣。
「不去也行,最好不要壞我的事,更不可以告訴我的家人」沐清冰冷的說道,隨後走出了房門。
劉明看著消失的沐清,心有余悸,他永遠都忘不了沐清的那雙眼楮,像野狼一樣凶狠
警察局內
兩名警察正在審訊漱
這兩名警察都是徐彪的心月復,一個叫徐達,是他佷子,一個叫王智。
「你叫漱雪風」徐達問道
「是」
「在這里寫下你的名字」王智遞過來一份紙。
漱接過紙,仔細閱讀了一番,頓時火大了,這份紙上寫的不是別的,竟是認罪書,竟然不問青紅皂白就讓人認罪,這算什麼警察。
要是遵照這上面來簽字,不但起碼要賠償數十萬元,更是要被判刑,這與黑社會強制認罪有什麼區別。
漱一把將紙拍在桌上,怒聲道「我不會簽的」
「什麼」
徐達與王智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聲道「你要想清楚,坦白從輕,抗拒從嚴」
「哼」漱冷笑幾分,道「坦白從輕,我可沒看到所謂的坦白從輕,我看到的只是誣告,要真是遵照那樣的文書簽字,我恐怕就真從嚴了」
「啪」徐達一把按在桌子上「我告訴你,你蓄意傷人,證據確鑿,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證據確鑿,一幫為非作歹的黑社會作的偽證就叫證據確鑿,那豈不是一個正在工作的妓女說她正在為人民服務你們也會信咯」漱諷刺道
「你總之你今天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徐達終于打算用硬的了,他朝王智使了個眼色,兩人上前一左一右按住被手銬銬住的漱,要讓他強行畫押。
但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忽然出現了「住手」,緊接著一個身穿警服的人走了進來,正是徐彪
「所在」
「叔叔」
兩人分別朝徐彪打了聲招呼
「所長,這小子冥頑不靈,死不答應,怎麼辦」王智問道
徐彪揚揚手,道「你們放開他,讓我來審訊」
徐彪坐在漱的對面,道「少年,你可知道蓄意傷人是犯法的」
「嘿嘿,好高的帽子」漱冷笑三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們先攻擊我的」
「可是現場有證據證明是你先動的手,並且打傷了毫無反抗能力的他們」徐彪直視著漱道。
「黑社會的話也能當真,那母豬都能上樹了」漱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黑社會的話不具有可靠性」徐彪詭異道「那假如不是黑社會的話就具有可靠性咯」
啪啪
徐彪連拍兩下雙手,朝著門口喊道」你們進來」
嗡
門開了
一個人緩緩走了進來
漱冷眼打量著這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冰激凌老板。
「你真是夠賤的」漱冷聲諷刺道,被人打了,被人砸了,被人敲詐了,卻還要反過來幫人家,這樣的人除了賤以外真的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
「這位你認識的,今天下午你就是在他那兒吃的冰激凌,是現場的目擊證人之一」徐彪朝著冰激凌老板,問道「我問你,今天下午的這場打斗到底是誰先動的手」
「是他」冰激淋老板幾乎毫不猶豫的指著漱,道「我看到了,他拿著一把鋼條和一把西瓜刀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朝著刀疤臉他們砍去,像發瘋了一般」
徐彪朝著漱道「他不是黑社會,他的供詞有可信度」
漱沉默了
徐彪滿意的點點頭,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讓對方慢慢崩潰,之後又道「我還有一名證人,你想不想看」
「讓他進來,我想看看就竟還有誰在陷害我」
啪啪
徐彪又拍了拍手,朝著外面道「你進來」
嗡
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漱看到此人,立即雙目瞪得老大
「沐清」
沒錯,進來的人不是別人,竟是沐清。
此時沐清正用怨毒與快意的眼神死死的盯在漱的身上
「他是我在路上遇見的,想不到你們認識啊」徐彪道「這下可麻煩了,認識的人是不能作證的」
「徐所長」沐清道「你放心,雖然我和他認識,但是我絕不會股息任何一個壞人的」
「那就好」徐彪笑了笑,道「你」
「是」沐清指著漱道「在冰激凌店,我親眼看到他不分青紅皂白的拿著一把刀朝著那些人瘋狂的砍」
他的雙眼里閃爍著的淨是仇恨和快意。
「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說」徐彪道
漱再次陷入沉默,對方準備得太充分了,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是他先動的手。
要不是親身經歷,打死他都不信,世界上竟有白的變成黑的這等事情。
「那簽字」徐彪站起身來,將紙重新遞給漱。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得意,這下這件事情算是結束了,他又能得到無數的好處了。
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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