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錯了。
「賠償」凌心顏冷聲道「我們不缺錢,我們只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已經對漱雪風無罪釋放了嗎?」
「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外面的人只以為是我家漱故意傷人,被抓進了警察局」凌心顏指著沐清道「就像他一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鬼叫」
沐清一凜,火冒三丈,登時就要發作,但是他忍住了,沒有回話。他也不是笨蛋,能一次性找來一個律師團的人會是普通人嗎?這女人相當的不好惹,弄不好還會給他安上一個侵犯名譽權的罪名。
徐彪臉上越來越掙扎
凌心顏看在眼里,知道對方已經動搖了,于是又道「請徐警官快點做出決定,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耗」
徐彪咬咬牙,最終打算妥協,罷了罷了,公開道歉雖然會對自己的業績造成一定的傷害,但是總比被當成黑社會的同黨連官都丟了要好。
下定決心,徐彪于是道「好,我答應你,明天我就召開新聞發布會,公開道歉,這樣你們總該滿意了」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
「嗯,非常好」
「那那視頻總可以給我了」徐彪道,他迫切的想要拿回那段視頻,否則只要這視頻一天在別人手中,他就要一天受制于別人,除非有一天他不干警察轉當黑社會了。
「不可能,世上騙子太多,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不遵守承諾」凌心顏接過漱手中的手機,放在自己的包包里「不過你放心好了,在你公開道歉之後,我會刪除這段視頻的」
這話說的有些敷衍,刪不刪誰會知道。
徐彪拳頭緊握,恨得咬牙切齒,這樣不就等于一直要受制于人嗎?
要不是他還記得這里是警察局,要不是他還記得自己是一名警察,要不是他還記得對面站著六名律師,他早就沖上去硬搶了。
「我們走」
凌心顏才不管徐彪的感受,總之她的目地已經達到了,她牽著漱率先走出了警局。
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所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沐清見事再沒有了回旋的余地,也撤了。
直到眾人全都走出警局後,那間房間里終于傳出徐彪的滔天憤怒,「你們最好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我手里,否則」
這場戰斗,無疑,沐清成了最大應佳因為無論如何,沐清的目地都達到了,而且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第二天,徐彪果然遵照約定行事,在電視上公開向漱雪風道歉。
「我為昨天的一件事情感到羞愧」
昨天的參與者全都觀看到了
一間房間內,沐清正在收看這一節目。
啪
沐清心情煩躁異常,「啪」的一聲將遙控板給摔了個粉碎,明知道有這個結果,但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屋子里還有另外三個人,看到這一幕具是一臉的愕然。
這三人可不是尋常人,如果有外人在就會驚訝的發現他們正是目前整個海藍市風頭最盛的三個年輕人,幽寒,尺玉,朝陽,三位國粹傳承者,和沐清一起並稱海藍四才子。
「你怎麼了?難道那位警官還惹到了你不成?」尺玉問道
「不是」沐清道「是那個徐彪要道歉的小子」
「哦那我倒有些興趣知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幽寒端起一杯紅酒在最前輕茗了一下,有些玩味的說道
「幽寒,尺玉,朝陽,你們說我的畫藝如何?」沐清出聲問道
「那當然是你烈害了,沐老指定的接班人,在這碩大的海藍市論及年輕一輩還有哪個是你的對手」朝陽笑道
「到底怎麼回事?」尺玉問道
「我昨天去挑戰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就是電視上徐彪道歉的那個小子」幽寒悠悠道
「嗯」沐清點點頭
「而且你輸了」
「你怎麼知道」沐清一臉的愕然
「呵呵,這種事情還用得著想嗎?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幽寒悠悠道「而且看樣子,你是十分的不服氣」
「哼,如果他是有真才實學的話,那我輸得心服口服,可是他一個無名小卒,除了會糊弄兩句以外沒半點本事,畫的畫連初中生都不如。」沐清怒氣沖沖道「而更可恨的是,劉明那個老家伙竟然瞎了眼,兩次都判那小子贏你說這氣不氣人」
「劉明確實是老了」幽寒道「他的眼楮已經濁了,不中用了」
「算了,不過只是輸了一場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沒必要將其看得太重。」朝陽開導道「幽寒也不是一直都是勝利,他一樣有輸的時候,你就當讓一個乞丐撿了點便宜好了」
「可是我不服,那小子什麼都不是,我憑什麼承認輸給了他,而且更加可恨的是」沐清雙拳緊握,恨得咬牙切齒。
「更加可恨的是?」幽寒興趣又來了,他從來都對新鮮的事物感興趣。
「我們本來約定誰輸了就將誰的畫具給對方,可是沒想到那家伙卻不要我的畫具卻硬搶了我的印章,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可是卻沒想到他是來真的,硬逼著我要當著整個海藍市的面公開承認我輸給了他,否則的話就用這印章讓我聲名狼藉」沐清越說越恨,恨不得將漱雪風碎尸萬段。
「嗯,搶了你的印章」听到此話,連一向穩重的幽寒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道「這就是他的不對了」
「想不到天下間竟會有這種人」朝陽氣憤道「虧我先前還替他說好話,讓你不要去找他的麻煩。現在看來這麻煩不找都不行了,沐清,走,我們一起去將印章拿回來」
「對」尺玉贊同道「印章是你身份的證明,絕對不能落到那種人手上,如果他不給,就有他的好果子吃」
「走」
說著三人就欲走出門去。
「等一下,你們這麼急干什麼?」幽寒道
「還不急」尺玉怒氣道「都有人欺負到我們四才子的頭上來了,要是再不還以顏色,豈不說明我們怕了他」
「顏色.自然是要還的,但不要急于一時」幽寒詭異道「當某種機會來了,再動手,豈不是更好」
他的字典就是,打就一定要打死,打不死就讓他多活一陣子。
「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尺玉的性子最急,平日里與沐清的關系最好,除了沐清以外,他是最忍受不了的一個。
「很簡單,玩」幽寒輕茗了一杯紅酒,悠悠道「今天是星期六,照常理古董市場又要開門了,我們不如去踫踫運氣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