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突然,鐵頭不要命的拾起地上的一塊碎玻璃狠狠的刺向柳碧寒。
「啊」柳碧寒驚叫起來
「不好」
見此,漱雪風趕忙將柳碧寒抱起,轉動一個方向,幾乎沒加考慮。
滋
漱雪風手登時被刺出了一道血坑,鮮血不要命的往外噴。
「去死」漱雪風一腳將鐵頭踹飛出去。
然後鐵頭竟然趁此轉身就逃。
「開槍,快開槍」要追上已經來不及了,漱雪風急忙朝著那些警察大喊。
「快點吶」
然而無論他怎麼喊,那些警察竟然一個都沒動。
終于,鐵頭徹底消失在了漆黑的小巷當中,深邃的小巷只傳來陣陣怨毒的聲音「可惡,此仇不報我枉為人,你給我等著」
「可惡,竟然讓他給跑了」漱雪風氣的咬牙切齒,要不是那群警察跟個木頭人似地一動不動,那家伙怎麼可能逃得掉。
「柳小姐,你沒事」
隔了幾分鐘,警察終于圍了上來,並且開始抓捕那些沒能逃掉的劫匪。
然而讓漱雪風意想不到的的是那名帶頭的警察竟然連他也一塊拷了,「你妨礙警察辦案,你被捕了」
漱雪風登時怒火燒天,他幫助了這群警察,非但沒得到一句好話,反而被以妨礙辦案論罪逮捕了,這算什麼世道。
他怒聲道「若不是你們不開槍,他早就被抓住了」
「我們有自己的分寸,若不是你來橫插一腳,他們是絕對逃不出我們的包圍的。總之你被捕了,接下來的話就留到警察局再」
「我」漱雪風都快氣暈過去了,警察嗎?怎麼跟潑皮似地。
就在此時,柳碧寒忽然發話了「放了他」
「柳小姐,他妨礙我們辦案,理當被捕,請你不要讓我為難」
「我的眼楮看得比你清楚,馬上放了他」柳碧寒態度十分強硬
「這」警察局長一臉的為難,倒不是因為非抓漱雪風不可,而是他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難道你還要讓我說第三遍嗎?」柳碧寒清冷道
「是」在強勢面前,他終于選擇了妥協,他打開漱雪風的手銬道「這次看在柳小姐的面上放了你,希望你下次別再妨礙警察辦事了」
「多謝」漱雪風朝著柳碧寒道
「沒事,不過你究竟要抱我到幾時?」
「啊」漱雪風此時方才注意到柳碧寒還被他抱在懷里呢,他趕忙放開對方,不停道「對不起對不起」
「這次我不怪你」柳碧寒這次出奇的沒有生氣
正在此時
「小姐,你沒事」柳玉趕過來了。
「我沒事」
「您身上怎麼這麼血」柳玉慌忙起來。
「是他的」柳碧寒看向漱雪風,此時的漱雪風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謝謝你救了我家小姐」柳玉替柳碧寒說道
「我是為了我自己」漱雪風依舊這麼回答道
頓了頓他又道「這次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不知道那件事情」
「做夢」柳碧寒再次打碎了漱雪風的美夢。
「啊,早知道就不救你了」漱雪風嘟囔道
「你說什麼?」
「沒」漱雪風急忙道。
「其實要我放棄追究那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幫我做一件事」
「真的」漱雪風眼楮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急忙追問道「什麼條件,你說你說」
「我暫時還沒想到,不過如果以後我要讓你做事情,你就一定得幫我做」
「那怎麼成,如果你要我殺我家人或者是要我這個人,那我也得答應你呀」
「你放心,我不會要你殺你的家人,更加不會要你這個人,你還沒這個資格」
「那行,我答應你」漱雪風顯得很爽快。
他是這麼想的,你是有錢人家,我是窮小子,八竿子還打不到一塊來,以後各走各的,說不定就再也踫不著面了,你再有條件還是白搭,說不定以後還有可能忘了呢。
「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敢反悔的話,我會讓你一輩子都蹲在監獄里頭」
「怎麼可能呢,呵呵呵呵」漱雪風干笑兩聲,暗道「這女人也太恐怖了,我想什麼他都知道」
「希望如此,柳玉,送他去醫院」
「是」
漱雪風受的傷並不是特別的嚴重,雖然看起來很嚴重,但大多都只是些皮外傷,真正嚴重的也就只有鐵頭的那一刀了。
所以只要做些一些處理,再纏上繃帶,就可以出院了。
為了不讓凌心顏擔心,漱雪風還特意買了一件長袖子遮擋。
當漱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他一進門,就突然發覺沙發上多了些行李。
「轟」漱雪風腦子一下子懵了,他終于知道心顏姐下午的時候為什麼要說那番話了,原來.是要走了。
「心顏姐你」漱雪風的聲音變得苦澀起來。
「你回來了」凌心顏還是一樣的溫柔
「你你還沒睡啊」他突然發覺自己找不到話說了。
「我說了等你的」
「對不起」漱雪風突然懊惱了,後悔了,要是自己早點領悟這點,要是自己今晚不去,要是自己就留在家里陪心顏姐那該多好
凌心顏搖搖頭,道「你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道歉呢」
「如果我听你的不出去的話,如果我早一點回來的話」
凌心顏走過來,輕輕將漱擁入懷里,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還有半年,再有半年,我就回來了,以後哪也不去了」
這話既是對漱說的,也是對她自己說的。
「你什麼時候走?」漱雪風問道
「明天早上七點」
「我送你」
「嗯」
兩人就在這一問一答當中度過了一個晚上
一間高級別墅內
「小姐,今天又是什麼人干的?」柳玉出聲問道
「仇家太多,我也不清楚,不過應該是那些人」
「那些人」柳玉聞言劇震
「嗯」柳碧寒點頭道「只可惜讓那個人逃了,否則的話應該能問出點什麼來」
「可惡,這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小姐,我仍然建議你安排幾個保鏢在身邊,一旦您有個三長兩短,那」
「我說了,我不需要保鏢」
盡管被拒絕了,但柳玉仍然沒死心,道「我覺的那個小子很不錯,有勇有謀」
「他,他怎麼了?」
柳玉知道自家小姐來興趣了,趕忙將漱雪風救人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這倒是是個有趣的人」柳碧寒的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笑容,不過給人的感覺卻是充滿了陰謀的味道。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兩人就早早起床了。
事實上,兩人這一個晚上根本就沒睡著過。
漱雪風提著凌心顏的包裹,兩人緩緩往門外走去
門口站著凌鴻夫婦,看著又要走的女兒,心里不禁有些空蕩蕩的
「媽,你們回去,再有三四個月我就回來了,你們用不著這個樣子」凌心顏出聲安慰道
「在那邊記得要多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著涼了」
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此時的墜玉就是這樣的心情。
「嗯,我知道」凌心顏回應道
「看漱那瓜西西的樣子,真是可憐吶」
男人的承受能力向來比女人的強上許多,此時的凌鴻並沒有多大傷心,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漱。
誰知這一句話卻把墜玉給惹火了
她一把揪住凌鴻的耳朵,怒聲道「你還好意思說,這還不都怨你,要不是你把心顏趕到英國那鬼地方去,漱至于這樣嗎?」
「哎,輕輕輕點,這又不是我一個人干的,漱老不也同意了嗎?哎,哎,我知道錯了」
飛機場
盛夏的白天是非常長的,雖然現在還沒到七點鐘,但是天卻已是大亮了。
飛機是七點鐘起飛,所以兩人現在都在大廳等著。
兩人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因為話越多,往後的思戀就越強烈。
突然,大廳里傳來一陣聲音
「乘坐號航班的人請檢票」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凌心顏提起包裹就往機場走去。
「等」漱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噎了回去。
凌心顏一顫,一停,但最終還是沒有回頭,帶著無言的憂傷也不回的消失在機場.
「已經走了嗎?或許已經走了」
隔了好一會,漱雪風才在這自問自答的氣氛下,轉身離開了機場。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後,那個他認為離開了的人才轉身離開。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的,大多都兩個三個成群結隊,只有漱雪風一個人孤獨的行走著。
漱雪風一回到家,就給洵鳴以及長空分別打了個電話,想約他們出來玩,讓自己的心情好一點。
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兩個人也都要走了,長空要去當兵了,洵鳴要去西平市管理那邊的產業了,兩人誰也來不了。
「走,都走」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了。
在這三個月里,漱雪風幾乎每天都在家里鑽研四藝,幾乎沒怎麼出去過。
今天,是曲風大學開學的日子。
不好意思,昨天只更了一更,沒辦法,網絡短線,誰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