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蘇黎黎逛街,你永遠只會發現一個字,那就是累,寧遠跟馬小天還好,遠遠的躲了不少,蕭猛男跟王井兩個人就直接變成了移動旅行架了,這一次要去小喬村過年,蘇黎黎可是準備的十分充分的,蕭女乃女乃,馬爺爺都準備好的禮物,還有老村長一些人,也都分別有東西,而且還不算那些訂購之後直接送到小喬村的東西,比如酒,比如煙,還有一些吃的,喝的,反正啊,蘇黎黎這一次是下了血本,還警告馬小天跟蕭雨,今年過年她包了,千萬不要跟她搶。《網》
說實話,馬小天現在也有幾個錢,畢竟在沐家干了那麼幾個月,卡上三四萬還是有的,加上蕭雨去學校也基本上沒用他的錢,所以,馬小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賭博輸的干干淨淨的賭徒了,只不過跟蘇黎黎這個有錢的可以當紙燒的蘇娘娘來說,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更何況蘇黎黎還沒有拿出她那個沐家的身份,要是拿出來啊,相信又是一筆巨款了。
蕭猛男跟王井兩個人做牛做馬一開始事很不樂意的,可後來見蘇黎黎要給他們兩個人一人買一套衣服,頓時就眉開眼笑了,蘇黎黎的手筆他們是知道的,沒上三四千的衣服那是不可能送的出去的。
六個人,整整逛了四個多小時,到了下午兩點才回到了小喬村,看著猛男那輛小面包一車的東西,馬小天也不禁嚇了一跳,這個丫頭就是知道折騰,要是蕭女乃女乃知道這些東西光衣服就兩萬多的話,直接就會心疼的不敢穿了。
而蘇黎黎,卻是絲毫沒有在意,一回來之後,就趕緊給剛才的那些訂購東西的地方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送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馬小天的電話響了,竟然是喬香寒打來的。
「喂,姑姑!」
「小天嗎?現在在哪呢?」
「我在小喬村。」
「現在有沒有時間?」
馬小天的肚子餓的咕咕叫,他可不像蘇黎黎跟蕭雨,一路上兩個女孩就吃個不停,可憐四個老爺們饑腸餓肚了一個上午,現在兩點了還沒有吃飯,而蕭猛男則是一下車就回家吃了一碗冷飯這才忙著搬東西下車的。
「當,當然有時間!」喬香寒開口了,即使沒時間,馬小天也是會擠出來的。
「那你來飛機場接我一下吧,可以嗎?」
「姑姑。」馬小天有些驚喜,「你,你回來了?」
「剛剛下的飛機,沒有通知你們,呵呵,驚喜嗎?」
「當然,當然,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馬小天跟寧遠等人說了幾句,拿著蕭猛男的三菱小面包鑰匙就發動了起來,開慣了奧迪a6,說實話,這種小面包,還真是有些不太順手,可此時馬小天的心情那可是好到了極點,卻是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的。
來到飛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三點多鐘了,當看著欣喜若狂奔向自己的馬小天時,喬香寒真的有著很多的感動,喬義豪也來機場接過自己,可跟馬小天比,不由的就少了一份急切跟欣喜,這一點,喬香寒還是看的出來。
「姑姑,不走了吧?」馬小天第一句就趕緊的問道。
喬香寒露出一個微笑,「你呢,想要姑姑留下來嗎?」
「想,做夢都想!」馬小天內心有些激動,砰砰直跳,現在的喬香寒就跟他的父母一樣,見到喬香寒,馬小天的心中就會多了一份特有的溫暖。
「不走了,這一次回來,姑姑就不走了,我要永遠留在華海市。」喬香寒說著說著,竟然流出了一絲的眼淚,她趕緊擦拭,擠出笑容,「好了好了,我們回去!」
喬香寒的行李很簡單,只是一個普通的密碼箱跟她自己身上的小背包,別的什麼都沒有,短時間之內就將澳大利亞的生意全部處理好了,其實根本沒有那樣快,喬香寒只是將它交給了一個自己在澳大利亞的朋友,讓她幫忙管理,所以,才能在過年之前趕回華海市。
這個城市,她已經很久沒在這里過過年了。
今年,會是很特殊的一年。
剛剛發動小面包,馬小天的肚子就跟唱歌一般的響了起來,控都控制不住,這讓馬小天十分的尷尬,紅著臉看著喬香寒,笑了笑。
而喬香寒呢,卻是皺起了眉頭,「臭小子,沒吃飯就趕來,這樣急干嘛?」
馬小天搖搖頭,「沒事的,上午跟黎黎小雨她們去逛街,那個瘋丫頭買了一大堆的東西,這不,讓我們去做苦力,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兩點多了,剛好接到了你的電話,我就匆匆趕過來,姑姑,沒事,我身體好著呢,從上小學開始,我就沒記得自己病過。」
「口無遮攔,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等下到了華海市,先別急著回去,吃完飯再說。」
「華海市,姑姑,你不回穿雲水庫了?」
「我想在小喬村過年,可以嗎?」
馬小天一愣,隨即點點頭,「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喬香寒嘆了一口氣,「我小時候是在小喬村長大的,現在你三爺爺死了,我以前答應過他老人家,今年要陪著他過年,我知道,將他葬在那個地方,他肯定十分的開心,因為那里可以看到小喬村的一切,他應該會含笑九泉了。」
提到喬山河,馬小天的心也莫名的有些傷感,「對不起,姑姑,要不是因為我,三爺爺就不會……」
「臭小子,還提這些干嘛,不是都已經過去了嗎?」
馬小天點點頭,認真的開著車,到達華海市之後,馬小天選了一個比較干淨的飯館,選定好位置坐下,喬香寒是個一直吃不慣飛機餐的人,所以,這剛剛下飛機肚子也很餓,將東西點好了之後,由于是下午時分,很快就上來了,喝著可樂,吃著菜,扒著飯,馬小天的吃相有一種剛從監獄里面放出來的人的感覺,看的喬香寒一陣發笑。
「姑姑,笑什麼呢?」
「男孩子吃飯,就是這樣有氣勢!」
馬小天嘿嘿一笑,「這你是看見我,你要是看見猛男啊,我就不知道怎麼形容了,總之二愣子經常這樣說,猛男,那絕對是我們小喬村吃相最凶殘的一個人。」
「還用凶殘來形容?」喬香寒放下筷子,喝了一口可樂。
「可不是,說他是豬,豬都不會答應。」
喬香寒拼命忍住,可還是被嗆的咳嗽好一陣,「別說了,別說了,你想把姑姑笑死啊?」
「姑姑,這你就能笑死啊,我告訴你,過年小喬村可好玩了,一家比一家熱鬧,你今年可要在小喬村多住一段日子,要不然我將我家房子的前面房間收拾好,再裝修一下,你就長期住吧,反正你現在不回澳大利亞了。」
「謝謝你,小天,這個倒沒有必要,不過小喬村我是經常會去的,生我養我現在還是我爸他老人家埋骨的地方,我怎麼可能放得下?」
喬香寒用紙巾擦去了眼淚,突然擺擺手,「對不起小天,說著說著,我又扯到你三爺爺的身上了,對了,小天,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喬香寒問的事情馬小天當然知道,就是關于喬山河的死亡內幕。
馬小天放下了筷子,「姑姑,這事情遲早是紙包不住火的,殺三爺爺的不是陳援朝,而是阿鬼。」
「阿鬼?阿鬼?」喬香寒一下瞪大了眼楮。
馬小天將從陳援朝那邊听到的事情說了一遍,說道︰「雖然如此,可如果不是我,三爺爺根本不會去找席紅蓮,也就不會出現這場意外了!」
喬香寒搖搖頭,「小天,你還不明白嗎?當年的事情已經折磨了你三爺爺二十多年,現在終于結束了,我相信他的心里肯定十分的平靜,能夠得到馬二伯的諒解,能夠看到你平安,我相信他老人家會覺得一切都值得的。」
「義豪知道這件事情嗎?」
「援朝叔說,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就在旁邊。」
喬香寒沉思著,喬義豪的嘴巴里,說陳援朝是凶手,而陳援朝呢,卻說是阿鬼的所為,而且喬義豪早就知曉一切,這兩個人當中,肯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喬香寒不了解陳援朝這個人,可對自己的弟弟喬義豪,也不是特別的相信。
「小天,你相信陳援朝嗎?」
「相信,百分百的相信,姑姑,你是不了解他這個人,我也知道你的心中肯定有疑慮,可我真的可以擔保,援朝叔絕對不會說假話,他是個敢作敢為的人。」
「那意思就是義豪說假話了?」說這句話的時候,喬香寒臉色十分的平靜,絲毫沒有因為馬小天對喬義豪的不相信而感到憤怒,喬義豪這個人,本身就不是那樣讓人充滿信任感的。
「姑姑,你相信義豪叔嗎?」雖然不情不願,可在喬香寒的面前,馬小天還是稱呼了喬義豪一句‘叔’。
喬香寒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有些事情……」喬香寒想了一想,還是沒有說出口,直到現在,她還認為馬小天不知道喬義豪做過要殺他的事情。
「姑姑,小天不是個老實人,可也不會卑鄙無恥到去說別人的壞話,其實,義豪叔早就想殺我了,還不止一次!」
喬香寒一驚,看著馬小天,苦澀的一笑,「小天,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姑姑,你也知道?」
喬香寒點點頭,「還記得我第一次回去上飛機的時候給你打的電話嗎?我叫你小心義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他要對你不利,可有些事情,我真的無法說出口,小天,對不起,如果你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我就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
說完,喬香寒淚流滿面。
馬小天拿著紙巾,幫喬香寒擦去了眼淚,「姑姑,別哭了,小天命大,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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