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記耳光炸響在洛璃臉上,她的口唇早已破裂,眼角高高腫起,卻仍舊站在那里不敢動彈,鼻血一滴滴墜落
「你在他面前用到了超限力量?這算是在提醒他,我們已經來了嗎?」潘驚城的語聲還是那麼平靜溫和,恍如兄長在問妹妹有沒有完成作業。
他比洛璃要高出一個半頭,一伸手已將對方拎得腳尖踮地,跟著毫無憐憫的抬膝撞去。布女圭女圭般嬌小的女孩發出悶哼,弓起腰捂住月復部,一邊顫栗,一邊大口喘氣。
洛璃顫抖了很久,努力站直身子,神情透著絕望,「他關了門,我沒想到他會關門,我害怕……」
「這里不是國外,你也很久沒被人關過了。馬戲團的猴子放回山里,照樣能活得好好的,在你身上產生過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麼?」潘驚城眼神微變,突然飛起一腿,踢在她胯間。
洛璃將眼楮瞪到極限,再也支撐不住,雙腿一軟立即栽倒,額頭著地。她伏在那里,從劇烈抽搐到漸漸不動,一股血泉由披散的長發中蜿蜒而出,像條僵硬欲死的黑蛇。
「站起來。」潘驚城漠然說。
洛璃的右手尾指抽了抽,申吟了一聲。從開始被毆打直到現在,她始終沒有求饒,此刻掙扎著撐起身,整張臉上找不到半點血色,比死白更白。
「把衣服月兌失落,全部月兌光。」潘驚城盯著她的眼楮,每一個字都帶著深入骨髓的冷酷。
第一件衣物到最後一件,女孩柔弱粉女敕的在燈光下逐漸,恍如被剝出繭的蠶,就連最的部位也是縴毫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