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文申在院子里活動筋骨,兩女在屋里洗菜做飯。吃完早飯,文申慢悠悠地來到書院,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文申的辦公室是單間一個房間,大約有三十平米,兩邊放著兩個書架,中間一個寬大的辦公桌,辦公桌後面一個太師椅。文申做在太師椅上,看著桌面上的紙筆墨硯,一拍腦袋,懊惱心想︰「光給學生發書,沒有發練習本和筆啊。」
文申閃身來到現代,發現,現代已是晚上八點多。文申來到煙台一個小學門口,發現很多商店還沒有關門。于是,急忙搜刮了幾個小店所有的練習本和各種筆的存貨。
緊趕慢趕,回到沂州辦公室,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文申沒怎麼休息就來到一個教室後門,透過後門玻璃,掃視一圈教室。發現,孫茂盛正在給學生們上算術,學生也听得津津有味。學生一人拿了一個小黑板,用粉筆在上面練習計算。
文申一陣納悶,宋代就有粉筆了嗎?原來文申不在的這段日子,沂州一窯匠見煤能煉成焦炭,那麼石頭能煉成什麼呢。于是,這位窯匠發揮鍥而不舍的精神,居然把石頭煉成了生石灰。後經過實踐發現,這生石灰是非常好的建築材料,于是大發了一筆。而孫茂盛發現,這生石灰可以當用來寫字,于是宋朝粉筆就這麼誕生。想來,也有文申一份功勞。
文申隨便逛了一圈,回到辦公室。等下課後,文申讓每個班老師安排幾個學生,把練習本和筆拿回去,分發給學生。
文申站在操場旁,看著孩子們在操場上戲耍。不時有學生過來問好請安,文申看到,孩子都穿的五花八門,心想︰「是不是統一下服裝。」正好有個十歲左右學生過來,文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孩子歪著頭靦腆道︰「俺叫張大牛。」文申模了模張大牛的衣服,發現衣服非常厚重,而且布料也非常不好,就像砂布一樣粗糙,于是笑道︰「你穿這麼厚的衣服不熱嘛。」張大牛撓著頭,道︰「熱,那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光著身吧。」文申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去玩吧。」
中午,回到文宅,文申隨便吃了點午飯,便躺在床上,眯了一會。下午兩點左右,林知縣和于師爺上門拜訪。三人坐定,林知縣道︰「國師,昨天真人皮影戲實在是太真實,太有意思了。但就因如此,麻煩事來了。」
文申笑了笑,道︰「林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林知縣拱手道︰「國師有所不知,真人皮影戲現在不要說沂州城,就是鄉下農戶也都皆知了。守城門的衙役來報,今天有大量百姓涌進沂州城,居然都是听到消息來看真人皮影戲的。國師,你看如何是好。」
文申思量了一陣,道︰「這不這樣,以後每天晚上,在沂州書院操場放真人皮影戲,但要收費,也不到一人兩個銅板,小孩一個銅板。還有板凳自帶。」
「這法子不錯,可以限制人數。」林知縣想了想,然後對于師爺說道,「于師爺你現在就是城門處貼上告示。」
于師爺走後,林知縣搓了搓手,有點不好意思,道︰「國師,書院安裝的那種燈不錯,可否也給我安裝幾個啊。」
「林大人,給你安裝不是不可以。這……」
「國師放心,銀子的事情好說,好說。」
「好吧,這幾日我準備下,三日後給你裝如何?」文申思量後道。
「沒問題,沒問題,下官就恭候國師光臨寒舍。那下官就告退了。」林知縣高興道。
林知縣走後,文申躺在沙發上,想起剛才林知縣恭敬,心中感慨道︰「高處不勝寒啊,不過感覺不錯。我說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做官,做大官呢。」
接下來,文申沒有去沂州書院,而是通過空間來到了現代煙台。來到煙台中心大酒店,開了一個大床房。房間在十二樓,文申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電梯門緩緩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身材苗條的服務員,文申不自覺的看了一眼。一看不要緊,沒想到居然是熟人,這熟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文申在大學時很曖昧的女老鄉木子魚。這時,老鄉木子魚也發現了文申,張了張嘴沒敢認。
文申上了電梯,而老鄉木子魚卻沒有下電梯,見木子魚不下電梯,文申抬手按了12。電梯里靜的嚇人,突然「文申」兩個字從木子魚嘴里蹦出,文申下意識的「嗯」了一聲。「你真是文申?」木子魚興奮的拉住文申的手臂,「剛才我還不敢認呢。」文申嘿嘿傻笑了幾聲,道︰「你穿這身衣服,剛才我也沒敢認。」
電梯抵達十二樓,文申和木子魚走出電梯,文申笑道︰「房間到了,你要回去工作吧。」木子魚臉一僵,幽幽道︰「煩我了?這麼快就想趕我走。」文申拍了拍放在自己胳膊上的小手,干笑道︰「哪能,不是怕耽誤你工作嘛。」
最後,推辭不掉,只能讓木子魚進房間小聊一會。房間里,木子魚熟練地燒了一壺水,沖了一杯茶,遞給文申,笑道︰「來煙台,有何事,出差嗎?」文申接過水,喝了一口,道︰「算是吧。你在這工作還好嗎?」木子魚撩了撩耳邊的碎發,笑道︰「還行吧,我專業不好,只能先干著了。」
「听說,你結婚了?」文申看著茶杯中逐漸展開的茶葉,心不在焉的問道。「是啊,怎麼你有想法?」木子魚白了文申一眼,嗔道。文申抬起頭,笑道︰「小心隔牆有耳,讓你哪位知道就不好了。」木子魚一坐在床上,故意大聲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木子魚半躺在床上,用手撐著頭,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盯著文申。文申對視了一眼,心中的那根弦砰然撥動,糾結道︰「你勾引我。」木子魚听到此「噗嗤」一笑,用手模了模大腿,道︰「我勾引你什麼了。」文申強忍道︰「別以為我不敢上你。」木子魚拋了一個媚眼,道︰「有種你倒是上啊。」
「操,是給你勾引我的。」文申大吼了一聲,一蹬鞋子,便撲了上去。「別,文申,你真上啊。」木子魚一邊掙扎一邊叫道。而文申已全部不顧,強行把木子魚按在身下。一陣撕扯之後,只听到「嗯」的一聲,文申的船兒入港了。
外面寒冷的海風「嗚嗚」地吹打著窗戶,而屋內確是春意盎然,文申木子魚兩人不知疲倦的挑戰各種高難度動作,如果體操全能王見了,也自愧不如。
瘋狂了一個小時後,文申一動不動的趴在木子魚身上,在木子魚耳邊,小聲道︰「好像都差不多。」木子魚一皺眉,抱著文申,道︰「什麼差不多,那道你還有其他女人!」文申撇了撇嘴道︰「只許你有男人,就不行我有女人啊。」木子魚把文申猛地推到一邊,大吼道︰「文申,你王八蛋。」說完,拿起一個枕頭砸向文申。
文申閃到一邊,起身看了木子魚一眼,道︰「好了,我去下洗手間。」在洗手間,文申通過空間回到宋朝文宅。看了看時間,已是晚上七點,文申想起,晚上要放電影,于是急忙趕到沂州書院辦公室。
文申拿著設備向操場趕來,還沒走到,听見操場方向吵雜無比。等走到一看,「我的媽呀!」文申一陣驚呼,只見操場上坐得密密麻麻,遠觀至少上二三千人。此時,天還不是很累,眾人看見文申過來,急忙讓出一個小道,好讓文申到中間的台子上。
文申接好設備,然後去發電機房啟動發電機。
「快看,燈亮了!那就是電燈,國師說的,你沒見過吧。」見過電燈的人向沒見過的,炫耀道。
放置投影儀的台子四周坐的都是沂州的上流人物,此處也比較寬松。眾人見文申回來,都紛紛起身問好,文申點頭回應。文申在電腦里找了半天,今晚決定放《新白娘子傳奇》。
「好了,大家安靜,真人皮影戲開始了。」文申對著麥克風,大聲喊道。
原本菜市場樣的操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文申按了下回車鍵,電影正式開始了。
《新白娘子傳奇》震撼的開場,一下就把大部分文盲的老百姓鎮住了。
「蛇妖!」
「神仙?」
電影每換一個場景就引來台下一整驚呼。文申旁邊的林知縣,也是驚道︰「國師,那道真的有妖怪,神仙。」旁邊的人听到林知縣的提問,也都伸長耳朵,想听一听。
「林大人,你說呢。」文申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國師,難道你就是神仙?」林知縣反問道。
「我看,國師是,這些東西除了神仙誰能做的出來,大家說是不是!」劉掌櫃大聲道。
「極是,極是,國師法力高強,比哪些神仙強多了。」張掌櫃附和道。
……
「那你們想想和本國師一樣強?」
听到此,周邊一陣沉默。還是劉德華和李德清反應最快,上前跪倒便拜,口里喊道︰「還請國師收我等為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