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如果要建造船只的話,在什麼地方建造比較好呢。」蔡京問道。文申盯著地球儀,道︰「由于船只用的機器甚大,我希望能在離沂州比較近的地方。」文申指著現代日照的位置,「這個地方港口深大,適合建港。」
「為什麼不選在泉州啊,泉州離大洋島還近?而且泉州還有大量熟練的工匠。」高俅問道。「建造自己跑的船需要大量的鋼鐵,泉州等地缺乏這樣的資源。現階段來時,我說的這個地方最好,而且沂州距離京城也不是很遠。」文申笑道。
「國師,好像沂州到京城只有陸路,沒有運河,運送貨物多有不便啊。」宋徽宗想起運輸的問題,便問道。「皇上,這個問題問的好。微臣打算建在一條鐵路,從沂州經兗州、徐州到京城。」文申說道。
「這鐵路運的貨物有船多嗎,建造費用如何?」蔡京問道。「鐵路只是路,運送貨物的話還要制作一種自己跑的車,這車全是鋼鐵制造,有三十多丈長,一次可運送千萬斤。」文申笑道。
「這車這麼厲害,不知國師什麼時候建設,需要多長時間建成。」宋徽宗急切地問道。「建造這樣的路,一米需要千煉鋼三百斤,一共需要十萬萬斤千煉鋼。而且至少五年才能建成。」文申回到。
蔡京咋舌道︰「這麼多。」
「也不是放多了,現在沂州的煉鋼廠一年能產萬萬斤千煉鋼,只要多建造幾個這樣的煉鋼廠,就可以了。」
「國師不提,我還忘了。自從根據你的配方生產那個水泥,建造許多鹽場,生產了大量的食鹽,現在食鹽價格一跌再跌,還是賣不完啊。不知,國師有什麼好辦法嘛。」蔡京有點糾結道。
旁邊的高俅急道︰「這還不簡單,我看可以實行鹽引制,每戶每月必須買一定數量的鹽。」文申听此,心想︰「這高俅還真是個草包,盡出餿主意。」宋徽宗說道︰「這樣是不是有點擾民啊。」此時的宋徽宗還有點常識,沒有完全糊涂。
文申急忙作揖道︰「皇上,此法極大的擾民,對江山社稷不利,微臣認為不易實行此法。」蔡京愁道︰「那怎麼辦?難道大好的食鹽就放在鹽場。」文申笑了笑,道︰「我覺得,不如索性把鹽市放開,皇上,只要監控好鹽場就可以了,有多少鹽出場,就收多少錢的稅,這樣可以裁減大的冗員。節省了開支,也讓百姓得了實惠。」
「改革啊,這樣會不會產生問題啊。」宋徽宗擔心道。「如果皇上,不放心,可以這個問題以後在解決,現在食鹽雖然賣不完,微臣想,這段時間賺的錢,應該比往年多很多了吧,是不是蔡太師。」文申看著蔡京問道。
「呵呵,是比往年賺的多些。」蔡京干笑道,「對了,國師,那個煉鋼術,也貢獻下。「蔡太師,管理百姓不是這麼管理的。如果朝廷經常性的無償索取百姓秘方,不利于經濟發展,和稅賦的增加。」文申有點怪氣道。
「國師說本官管理百姓不善嘍。」蔡京有點生氣道。「對,你不但是管理不善,而且更是禍國殃民。」文申大聲道。
蔡京听此頓時臉掛不住了,對罵道︰「你這個妖道蠱惑皇上。」說著,便跪在宋徽宗面前,喊起冤來。
宋徽宗也知道這個蔡京貪腐嚴重,要不然歷史也不會三罷其官職。「國師,這是從何說其啊。」宋徽宗道。
「皇上,微臣雲游江南時,發現蔡京趁搜集奇石時,貪腐嚴重,現在已經是民不聊生,恐怕會有民變吧。」
「什麼,這麼嚴重。太師可有此事?」
「皇上啊,微臣盡心盡力為皇上辦事啊,國師誣陷微臣。」蔡京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是啊,皇上,蔡太師真是全心全意為皇上效勞啊。」高俅在旁邊幫腔道,同時也沒想到文申說翻臉就翻臉,有點措手不及。
「這事明日早朝再議。朕累了,要休息了。「宋徽宗選擇的拖延。
……
次日早朝,以鄭居中為首的倒蔡派,听到風聲,在朝堂的極力攻擊蔡京。最後,宋徽宗不得不罷了蔡京的官職。罷免回家的蔡京很死文申了,而鄭居中卻對文申的好感越來越濃。
……
昨天文申從皇宮回來,在元妙山莊對付一晚上。今天,文申來到兵營,當看著士兵時,文申一陣郁悶,高俅給的這兩千士兵全是老弱病殘。看著身邊的高俅一臉陰笑,文申沉著臉,道︰「高太尉,這就是你所說的精兵嘛?」
「是啊,難道國師你不滿意?這就可難辦嘍。」高俅一臉陰陽怪氣道。
文申詭異的笑道︰「這兩千精兵本國師就收下了。高太尉你可要小心了。」高俅看著文申心里一陣發毛,應付了幾局便匆匆回去了。
在軍帳里,一個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男子恭敬的站在文申旁邊。文申看了看,問道︰「你就是這里的頭目?你多大了,這麼老還當兵?」
「回國師,我叫朱四郎,四十有五,暫為這里的頭目。」男子恭敬道。
「你們平時出操嗎?」
「不出操!」
「那你們平時都干什麼?」
「恩,那就多了。比如,給高太尉打掃衛生、養豬種地、織布制鞋、伐木煉炭、燒窯制瓷……」
「靠,這個高太尉也太了,把國家士兵當勞力使用,還不用給工錢。比後世的碩導博導還不是東西。」文申咒罵道,「不會你們這兩千人都是干這個的吧。」
「回國師,全都是的。」
「靠,什麼士兵,就是兩千個工匠,還是老掉牙的。」文申吼道。
「還請國師息怒,我們這里還是有些年輕的,不過都是今年新招的。」朱四郎陪笑道。
文申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說道︰「現在你們歸我管,現在你們必須在一個月內,趕到沂州,至于怎麼走,我不管,你們自己想辦法。好了,一個月後見。「說完,文申不理朱四郎,便回元妙山莊。
剛回山莊沒多長時間,鄭居中鄭太宰就來訪。李易把鄭居中引領到客廳坐定,文申出內房出來,道︰「鄭大人近來可好。」
「好,好,有勞國師掛念。」
「不知鄭大人來此,有何事啊。」
「今天,蔡京被皇上罷免回家了,這多虧國師,為民請願啊。」
「那里,那里,這都是我該做的。」
兩人就這樣互扯一通,增進了感情,最後鄭居中便告辭回家。臨走的時候,文申拿出一個鏡子當做禮物,送給鄭居中。拿著鏡子,鄭居中很是激動。
鄭居中走後,文申見無事,便回道煙台酒店。文申在洗手間稍微整理了下,出來看見木子魚還在那里抹眼淚,便道︰「好啊,別這樣。你想生,還是流掉。」
木子魚有點驚愕的看著文申道︰「你說什麼,流掉。你怎麼說的出口!」
「還不是為你著想嘛?被你老公發現多不好。」
「我不管,我好不容易有了,一定要生出來。」
「好吧,你想生就生吧。你需要我做什麼?」文申無奈道。
「你能做什麼?娶我?」
「額,這里有點錢,你先用著。我還有事,先走了。如果有事你打我手機。」邊說,文申拿出錢包,看了看發現沒有現錢,于是就抽出一張信用卡,道︰「你先有這個卡吧,沒有密碼的,隨便刷。」
文申走後,木子魚看著手中的卡片,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