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西門兩里處,一個大大的太陽傘下,文申坐在太師椅上,喝著涼茶,看了看外面火熱的太陽,對一旁的張龍道︰「這鬼天氣,還真熱。]現在是幾月份了!」
「現在七月中旬,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就在這時,直接城堡上面一對弓箭手,對著城下的奴隸一陣亂射。奴隸們見狀不好,丟下俘虜,便向後跑,除了兩個倒霉中了兩箭,其他都倒也無事。不過那些捆綁的俘虜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一陣亂射,死于非命。
「哎,這群野蠻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文申搖了搖頭,然後對張龍道︰「一百發白磷彈,兩百分高爆彈!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大殺器!」
……
白磷彈對付密集型人群效果還是非常好的,如果這些人又沒穿什麼衣服,那就更完美了。而這樣完美的事情就出現了羅馬城堡里。部隊剛把白磷彈打完,正要進行高爆彈炮擊,那總理執事就開門投降了,而且是無條件投降。
清理戰場的事情就交給奴隸們去干了,當他們進入城堡,看見里面的場景時,覺得就像進入了地獄,說不清的恐怖,同時他們對主人也產生了無盡的畏懼,均想︰「太慘了,就是死也不能背叛啊!」
沒多久,教皇和一群主教被逮到文申面前,他淡淡地看了看為首的教皇。這教皇身白色長袍,胸前戴著一個黃金制成的十字架,頭戴白色小圓帽,典型白種人面孔,留著粗短的小胡子,不過臉色非常難看,可能是被城里的場景嚇著了,也可能是為他外來的命運擔憂。
「我們是愛好和平的,打打殺殺多不好。本來我們就不想打仗,你們非得逼著我們打,現在弄得大家都不開心,你說說,應該怎麼辦才好呢?」文申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那教皇臉憋的發紅,也沒說出一句話來。]不是他不想說,是無話可說,自己理虧啊。旁邊的總理執事開口道︰「這都不是我們的注意,對這樣事情都是陛邊的一個大主教所謂。首.發幸好你們來,要不陛下和我們還控制在哪大主教手里呢。」
文申看了看了那人,心想︰「你還真是個人才!那老子就玩玩你們。」于是笑嘻嘻道︰「哎,原來如此啊!我也納悶堂堂的教皇怎麼會干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啊,原來另有隱情啊。不知哪個大主教現在何處?」
「那人已經死于剛才的戰爭中。」那總理執事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賣力地咒罵,「那種犯上作亂的賊子早就該死了!」
「哦,那我們豈不是干了一件好事啊,那你們是不是應該些費用啊,要知道剛才我們為此死了很多人,糧草也消耗了不少。」
總理執事一听,這伙人居然相信了,心中非常高興,同時暗想不是就賠一些錢財嘛,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他都是次要的,于是媚笑道︰「那是應該的!」然後轉頭看了看教皇,「陛下你說呢?」
「應該的,應該的!」教皇心中竊喜,急忙回道。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我們就來算算費用,剛才我們大體估算了一下,大約需要一千萬兩黃金,當然你們也可能用白銀,十兩白銀等于一兩黃金。」
「什麼……」
教皇等人听著如此龐大的數字,一陣驚呼,同時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文申。
「怎麼了,你們有什麼異議嘛?」文申臉一拉,冷冷地說了一句。
教皇一咬牙,狠心道︰「沒異議!只是我們沒有那麼多金銀啊!」
「那你有多少啊?」
「城堡里所有金銀加在一起也不過二十兩左右,其中大多數還是白銀。」教皇對自己的家底還是比較清楚的。
文申擺了擺手,說道︰「城堡里的都是已經不是你的了,而是我們的,所以那一千萬兩黃金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啊……你……你欺人太盛!」教皇听此之後,氣得有點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總理執事急忙拉住他,賠笑道︰「你們別介意,教皇他腦子有點不清醒。這城堡是你們打下來的,里面的金銀當然全是你們的。」
「還是你明事理。」文申笑嘻嘻地夸獎了一番,「那你們還有其他財產嗎?我呢是比較好說話滴,不過我的那些手下如果拿不到金銀,會對你們不利啊。」
總理執事哭喪著臉,「尊敬的將軍閣下,我們一時半會真的湊不出那麼多金銀啊。雖然各地區主教哪有還有一些金銀,但也遠遠不夠啊。另外,我們的主要收入有來自百姓的供奉。即便是我們號召百姓們捐獻,我估計挺多也就一百萬兩黃金。」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文申有點無賴地說道。
……
隨後的一個月,文申等人就住在城堡里,控制著教皇,讓各地的信徒貢獻金銀。一共搜刮了七十多萬兩黃金,三百多萬兩白銀,見再也搜刮不出金銀之後,便讓教皇寫了一張欠條,讓他分期償還。
簽字這天,教皇哭了,老淚縱橫,千年的積累一下子就沒了,而且還欠了一債。文申見狀,呵呵一笑︰「錢乃身外之物,何必那麼斤斤計較呢。不過呢,你好歹也是堂堂一教皇,管理的教徒也有幾千萬吧,怎麼才這麼多一點錢啊,不應該啊。」
教皇哭喪著臉,嘆道︰「將軍閣下有所不知,信仰耶穌的有幾千萬,但其中有一部分位于東部一個王國,他們很早就不听我的指揮了。剩余的分布在大大小小十幾個王國里,雖然現在還比較听話,但他們的王國已經暗地里要求百姓不要向我進貢,有時還會公然違背我們的命令。」
「原來如此啊,我說呢,偌大個歐洲就這點金銀怎麼可能呢。」文申想了想,然後陰笑道︰「對那些不從命令的教徒應該進行鎮壓,要不時間長了,那還了得。」
「將軍閣下說的極是,但我手里沒有什麼兵力,根本無力鎮壓啊。而且那些王公貴族修建了大量的城堡,根本不是我所能攻破的,而且他們的騎士部隊也不是吃醋的。現在我的親信隊伍死了這麼多,以後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這次百姓們能上貢這麼多金銀,主要還是信仰的力量,讓他們自願貢獻。」
文申模了模毛絨絨的下巴,思考片刻後,「你看我的那些大炮怎麼樣?」
「啊,大炮,覺得好東西,攻城利器啊,如果我有幾個大炮,一定能讓那些有異心的王國老老實實听話。」教皇听到大炮,頓時來了興趣。
最後,經過談判,文申賣給教皇十門榴彈炮五百發炮彈,十挺重機槍十萬發子彈,五千把精鋼兵器。此時教皇已經沒有什麼金銀了,只能拿出收藏的名人名畫,珍寶古董。
……
這日,萬里無雲,海面上一點風沒有,文申來了興致,坐在甲板上,玩起了垂釣。沒一會兒,就釣上了一條五斤重的海魚,引起旁邊眾人的一陣奉承。
「委座,那教皇欠了我們那麼多錢,干麼還要給他們那麼軍火啊。」離開羅馬後,張龍對此一直很納悶。
「就是因為他欠了我們那麼多錢,我才給他軍火的。如果,他很快就掛了,誰給我們還錢啊。」
其實還有一個理由,文申沒有出說來。那就是他希望教皇能控制住西歐,讓西歐一直處于愚昧黑暗的中世紀中。西歐之所有能成為發達國家,很大原因就是蒙古人攻入歐洲,動搖了基督教皇的統治。
「原來如此啊!還是國師想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