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五百兩銀票,金九策心動了。現在他資金短縮。剛剛賭博的時候還輸了幾十兩,正愁沒辦法還錢呢,如今有銀子拿,他如何能不意動?不過金九策也沒有被貪婪弄昏了頭腦,他知道這次幫助劫營的罪名有多大!若是被發現了,自己那條小命也將沒有了!
故而,思來想去,金九策謹慎地說道︰「這個大俠,五百兩銀子是不是有些少了?若是事發了,我就得逃命,這」西門慶冷笑了一聲,隨即二話沒說,又掏出了一疊銀票,足足十幾張。將銀票拋給了金九策,西門慶冷聲道︰「這些銀子夠了嗎?就是你干一輩子的差撥,也換不來這麼多的銀子!告訴你,我只想救出武松,不稀罕什麼銀子,你懂得?」
金九策呆呆地看著手中的銀子,根本就沒有听清西門慶說了什麼。
因為對他來說,有了這麼多的銀子,他完全就可以遠走高飛了!根本就不用留在陽谷縣這個小地方了!
金九策忙點頭,拍著xi ng脯,道︰「大俠放心,放心,救出武松之事,就交給我了!雖然監牢內守備森嚴,但我可是差撥啊,救出武松,絕對神不知,鬼不覺的!」
西門慶點了點頭,問道︰「那李三通呢?」
金九策嘿嘿笑著,道︰「大俠有所不知,我和李三通是輪流值班,今晚是我守牢!」「那樣就好!好,帶我進去吧!」西門慶道。
通往監牢路上,金九策押著打扮蓬頭垢面,一身破爛衣衫的西門慶走來。
來人監牢前,牢前的士兵呵呵笑著,道︰「金哥來了!金哥,你押得誰啊?還勞煩你親自動手?」說完,士兵喵了瞄西門慶。但因為西門慶低著頭,再加上頭發凌亂,臉上盡是灰塵,故而士兵也看不清西門慶的長相。
金九策瞪了一眼,道︰「看什麼?這只是個小賊,想偷我的東西,被我抓到了,正好關進牢房內。對了,老李走了吧!」
「李大哥走了!剛剛走的!」士兵笑著回道。
金九策一喜,扯著嘴,道︰「好,你在這里好好把守,我送這犯人進去!」
「那金哥辛苦了,金哥慢走!」士兵點頭哈腰的說道。
金九策押著西門慶進了監牢,隨即緩緩進入,直到監牢深入。而後,金九策喝退了周圍看守的士兵,等所有士兵走完了之後,他才慌忙打開了關押武松的牢房。
「二郎!」西門慶進了牢房,喚了一聲。
武松猛地抬頭,驚喜地看著西門慶,道︰「老弟,你來了!」待看到西門慶身後的金九策時,武松眉頭一挑,有些發愣,隨即心思一轉,便知曉了西門慶的計劃,臉上的喜s 也更加的深了。自己的這個老弟,就是鬼主意多,這麼好的法子都能想到,若是自己,嘿嘿,那就只會憨著臉拼殺了!
這時西門慶對金九策說道︰「還不開鎖?」
金九策連忙應道,隨即趕忙將鎖打開了。武松跳下刑架,揉了揉手腕,隨即笑著問道︰「老弟,咱們怎麼出去?」
這時,金九策笑著拿出了後背的包裹,然後打開了。便見里面放著兩套軍服。
西門慶笑著道︰「二郎,快些換上!」武松點了點頭,隨即迅速換上了衣服。而西門慶也迅速換上了。
隨後金九策又去其他牢房移過來一個死刑犯,套在了刑架,替了武松的身。搞定了一切,金九萊才武松和西門慶朝監牢外走去。
一路上可謂是有驚無險,三人終于出了監牢,並疾步來到一處y n暗的小巷子里。
「大俠,我已經幫你救出了武松兄弟,那你是不是能饒了我,讓我走啊?」金九策諂媚笑著,哀求道。
西門慶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既然你幫了我,我自然不會落井下石,你走吧!」
金九策大喜,連忙躬身,隨即轉頭就是跑走,那速度比兔子還快。
看到金九策逃了,武松問道︰「老弟,就這樣放了他?留著是個麻煩!」西門慶冷笑了一聲,道︰「二郎,你說得沒錯,我自然不會留著他1」
說完,鼻門慶一甩手,直接彈出三顆石子。唼嗖嗖,三顆石子飛了出來,火速便趕上了金九策,然後啪了一聲,便接連打在了金九策的後心窩,頭上。
噗!頓時鮮血四濺,腦漿飛離。金九策一臉的詫異,還未想明白,便死了。同時臉上還帶著因為得到巨款、安然逃月兌心里高興讓而綻放的笑容。
「二郎,打掃尸體,咱們今晚就去縣令府,為你大哥報仇!」西門慶沉聲說道,聲音有些y n森,在黑暗的小巷內響起,猶如地獄的惡魔,在陳述死亡。
「好 !」武松ti n了ti n舌頭,嘿嘿笑著,聲音y n邪。
兩人處理了金九策的身體後,拿出了他身上的銀票,隨後衣服也沒換,便潛行來到了縣令府。
縣令家內的巡守很森嚴,但卻奈何不了西門慶和武松。他兩人如幽靈一般,躲過一個又一個護衛,很快便來到了縣令大人的臥室。
此時已近深夜,縣令和他的小妾早就熟睡了,隱約還能房間內傳來的鼻息聲。
西門慶和武松翻窗而入,來到了 ng前。
看著睡熟的縣令,武松的眼楮都赤紅了,雙拳緊緊握著。
隨即二話沒說,冷哼了一聲之後,手中的尖刀如電一般,一閃而過,便將縣令的頭顱割了下來。
而後,武松提著縣令的人頭,沉聲道︰「老弟去找公孫牛!」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道︰「走!」
隨即,兩人出了房間,隨即翻牆便進了公孫家。公孫家作為陽谷縣第一大家,家的位置自然是在黃金地段就緊挨著縣令府,也就是牆挨牆的距離。
公孫家的巡守更加的單薄西門慶和武松就是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公孫牛的房間。依舊是翻窗進了房間,武松直接剁下了的公訴牛的頭顱。
隨後拎著頭顱,武松和西門慶出了公孫家,回到了家中。
家里,潘金蓮看到武松拎著兩顆人頭回來了又驚又喜,一顆吊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叔叔,你可是回來了,這些日子,你受苦了!只是大郎他」潘金蓮咬著嘴ch n,痛聲說道。
武松也眼淚縱橫,隨即拎著人頭來到了武大郎的祭桌前,將人頭放在了祭桌上,跪了下來,連磕三個響頭道︰「大哥,二弟幫你報仇雪恨了!」
這時,潘金蓮也走了過來,也跪了下來,道︰「大郎,你的大仇報了!嗚嗚……」
西門慶對著祭桌拱了拱手,道︰「大郎,你走好!」
隨即,三人又燒了很多的紙錢,直到凌晨時辰才拜祭完。
「二郎嫂嫂,天馬上就要亮了,我看咱們還是快些離開吧,縣令和公孫牛已死,陽谷縣內定會大肆搜捕,趁著現在城門還沒有關,咱們還是快些走吧!」西門慶道。
武松點了點頭,隨即道︰「老弟說的沒錯。嫂嫂,咱們還是走吧!」潘金蓮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東西不用了,我家什麼東西都有!」西門慶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那好吧!」潘金蓮應道。
隨即三人牽了後院的馬出了家門。
看著高大的馬匹,潘金蓮顯得躊躇道︰「我不會騎馬!」武松一愣,隨即看向了西門慶,道︰「老弟,你和嫂嫂坐一匹唄!」西門慶一愣,隨即看了一眼滿臉害羞了潘金蓮,西門慶干笑了一聲,道︰「不太好吧!」
武松一瞪眼,道︰「有很麼不好的!你不是答應了我嗎?從今以後,要好好照顧嫂嫂,把她當娘子對待,你忘了嗎?」
「啊?」沒待西門慶說話,潘金蓮便一驚,捂著嘴一副吃驚的模樣。
武松對潘金蓮道︰「嫂嫂,大哥去死了,我必須給你找個依靠才行。老弟他人品好,對女人又體貼了,你跟著他,一輩子享福,我也不擔心。怎麼樣嫂嫂?你是不是看不上他啊?」潘金蓮羞得滿臉通紅,低著頭,扯著手指,道︰「不,我我只是只是大郎剛剛去世,現在便討論這些事情,有些難為情罷了。」
二郎一甩手,道︰「什麼難為不難為的,現在大哥死了,我必須安排好你,這樣我才放心,才對得起死掉的大哥!嫂嫂,你覺得我老弟怎麼樣?說個唄?」
潘金蓮瞄了一下西門慶,正好發現他再看自己,潘金蓮臉s 一紅,低著頭,道︰「西門叔叔很好,只是我怕叔叔嫌棄我!」
武松一瞪眼,看向了西門慶,問道︰「老弟,你嫌棄嫂嫂嗎?老弟,嫂嫂人又漂亮,又賢惠,絕對是賢妻良母,你怎麼能嫌棄呢?」西門慶苦笑了一聲,道︰「我可沒說我嫌棄啊!我怎麼會嫌棄嫂嫂呢?」「啪!」武松一拍手掌,哈哈笑著道︰「這不就結了!老弟,以後你可得好好對待嫂嫂了!」
西門慶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好了,上馬吧,咱們快些離開!」武松翻身上了馬,笑著說道。
西門慶也翻身上了馬,隨後伸手朝向潘金蓮,笑著道︰「來!」潘金蓮羞紅著臉,看了一眼西門慶後,便抿抿嘴,隨後伸出了玉、
手,放在了西門慶的手上。
西門慶一用力,把潘金蓮拉到了馬上,隨後抱著潘金蓮,在她羞澀萬分之余,笑著道︰「金蓮,以後我來照顧你!」
說完,握了握潘金蓮的玉手。
潘金蓮靠在西門慶的懷里,抿著嘴點了點頭,道︰「辛苦官人了!」「我的榮幸!」西門慶呵呵笑著說道,隨即一夾馬,和武松一起疾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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