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六氣得嘴斜鼻子歪,恨恨地直接罵娘。
「只差一點點,就能咬住賊人的尾巴,然後尾隨進去峽谷內,然後吞掉他們,現在好了,讓他們跑了,媽的,過會我如何和張大人交代?」看著前往y n暗的峽谷道,楚老六一把抹掉臉上的雨水,坐在馬上罵道。
這時,身旁的士兵說道︰「都監大人,咱們不如追上去?」「啪!」楚老六直接甩出了一個大巴掌,喝道︰「你他娘的蠢啊,現在追就是真的進了敵人的圈套!」說著,一拽馬繩,調轉了馬頭,喝道︰「撤軍!」
說著,帶著眾人訕訕然的回到了張清身前。
听到楚老六慢了一步,並未追趕到賊軍,張清惋惜嘆一聲,但還是安慰了安慰楚老六,並揚言說下次若有機會,定還給他去追擊。
听到張清的安慰話,楚老六感動的無以復加,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自己雖然是楊大人的心月復,但張大人如此對自己,自己也不能背地里使刀子,定要好好幫張大人說話。
隨即,重傷的張清帶著楚老六回了軍營。
回到軍營的張清,自是遭到了楊不風的盤問。但張清重傷直接昏死,就被架回帳篷休息去了。
中軍營帳內,楊不風y n沉著臉,詢問楚老六情況。
經過楚老六一番聲s 並茂的講述,一場異常慘烈可謂是你死我活的大戰浮現在眾人腦海中。
楊不風不敢相信楚老六的話!張清真的為了大義,呵斥西門慶,而且還重傷楊志和西門慶?
但楚老六又是他的心月復,不會騙自己。
幾番思索後,楊不風把原因想明白了。
「看來張清是怕我對張家動手,所以才鐵了心對抗賊軍想著殺西門慶來換取家人的平安。嘿嘿,這樣就好了。只要張清不投敵,那我便虛以為蛇,就給你大軍軍權,讓你幫我打仗。哼哼有你這一員大將可用,還怕賊軍不被剿滅嗎?等剿滅了賊軍,回了東昌府在對你動手,那樣也不遲嘛!哈哈哈」楊不風y n險的想著。
這時,楊不風突然想到西門慶和楊志重傷的事情,忙問道︰「老六,你說楊志和西門慶都被張清打傷了?傷得怎麼樣啊?」楚老六心中一動想到了張清對自己的關照,于是心里便想著幫襯一下張清,多說說好話。
于是便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副指揮使先是以沒羽箭重傷了楊志,打落了楊志的兵器,然後打斷了楊志肩膀。然後又以兩敗俱傷的手段,重傷了西門慶!卑職親眼所見,張清的長槍深深刺入了西門慶的xi ng膛之中。而且西門慶逃走的時候,已經昏死過去,都是靠著楊志的攙扶,才得以逃月兌。哎,都怪卑職無能,沒能追趕上賊軍讓他們逃進了峽谷。請求大人責罰!」
說著,跪下來。
楊不風揮了揮手,道︰「起來吧,下次繼續努力。」
說完,楊不風踱起步來,隨即盯著地圖,尋思道︰「據探子來說,賊軍這次來了三萬人馬,其中以楊志和林沖兩營的戰斗力最強。如今再看哼哼,他們所謂的最強,其實都是豆腐渣啊。我倒是忘了,粱山水泊只是賊山作亂才多久,哪有機會訓練士兵?士兵都是山野莽夫哪能和我們正規軍抗衡。那這麼算來,他們雖然有三萬人馬,但戰斗力還比不上我軍的兩萬!」想到這里,楊不風一拍桌子,喝道︰「粱都尉,可在?」
「屬下在!」粱寬趕忙跪下听令。
楊不風道︰「賊軍統領西門慶受傷,賊軍定然軍心渙散。既然如此,那今晚我們便趁著暴雨劫營,一舉拿下賊軍!我給你八千精銳騎兵,你可有信心拿下賊軍總賽?」
粱寬大喜,一抱拳,道︰「屬下得令,定然不負大人所托!」楊不風點了點頭,道︰「那好,下去速速準備吧。」
卻說西門慶和楊志回到軍寨後,便來到了中軍營帳。
看到兩人安然回來,吳用笑著道︰「看來這出戲演的不錯嘛!」「那是當然!」西門慶月兌掉鎧甲和濕漉漉的長衫,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銅鏡,並m 著銅鏡上的槍眼,笑著道︰「這次可多虧了這塊護心鏡嘍,呵呵」
一旁的楊志笑了笑,也從衣服內掏出一塊護肩軟甲。
隨後兩人換上了干淨的衣服。
西門慶看著吳用,問道︰「學究,這次演戲很成功,楊不風定然會上當。你看他們會有什麼動向?」
吳用搖了搖手中的羽扇,風s o的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帳篷外的狂風暴雨,笑著道︰「統領,如此好的天s ,簡直是劫營的最佳時機啊!」西門慶眉頭一挑,問道︰「你說楊不風會派人來劫營?」
「當然!」吳用笑著道︰「楊不風讀過不少的兵書,豈能不知道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如今你重傷,了心不齊,再加上夜黑風高狂風卷著暴雨,簡直是劫營的最佳時機啊!」
西門慶點了點頭,隨即y n笑道︰「那他可是計算錯誤嘍……這次讓損兵折將」
吳用道︰「劫營所需人馬並不多,再加上楊不風很謹慎,我猜他這次最多派七千人馬,而且都是精銳騎兵。這樣吧統領,我現在就去準備,保證甕中捉鱉,好好敲打敲打楊不風。」西門慶道︰「行,沒問題。不過,不能表現的太聰明,不能讓敵人知道我們是先知先覺。不然讓楊不風懷疑了什麼,那之前演的戲就砸了!」
吳用笑著道︰「你放心,我定會料理好。不過你和楊志就好好呆在軍營里養傷吧,嘿嘿……
「滾!」西門慶笑罵道。
漆黑的夜,狂風卷著暴雨,嘩啦啦,吹個不停。
粱寬帶著八千騎兵,個個輕裝簡身,穿著軟甲,帶著長刀,背著弓箭和箭羽,腰上掛著竹筒,里面放著麻油。悄無聲息的朝著峽谷奔來。
來到峽谷前三里處,粱寬眾人放慢了腳步,隨即悄悄地m 向了峽谷。
快靠近峽谷的時候,粱寬便發現了站崗的粱山賊寇。
只見峽谷口,有三四個粱山賊寇正坐在岩石下,點著油燈,正交談著。
粱寬讓眾人停止步伐,隨即帶著三個士兵,偷偷地m 了上去。
在大雨的掩飾下,粱寬四人很快便來到了峽谷前的岩石旁,距離那四個人巡邏的士兵只一兩米的距離。
就在粱寬想著殺了四人的時候,四人的的談話,吸引了粱寬的注意。
只听見其中一人道︰「哎,听說了吧,大統領重傷昏死,現在還不生死未卜呢。哎,我上粱山只想著吃口飽飯,誰想來此打仗啊,更何況還是面對東昌府的精銳部隊,真是找死。」
另一人道︰「就是啊。還讓我們在此守夜。敵軍會來偷襲嗎?肯定不會。他們還怕咱軍在峽谷上方設伏。」「就是,就是!不過咱們還是算好的。听說峽谷上面設伏的士兵,已經好幾天沒睡覺了,現在又得淋大雨,嘿嘿,咱們還算是爽的。」又一人道。
「沒錯,沒錯,咱們好好守夜,明日就能在軍營好好睡覺來啦!」
粱寬听著四人的交談,眼楮頓時眯了起來。
心中暗想,山崖上果然有設伏的。不過你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我們會今晚來劫營!哼哼!等我帶著軍隊悄悄地穿過峽谷,那時候,你們的設伏就是擺設,看我把你們的軍寨燒得一窮二白!
想完,粱寬對著身旁的三人點了點頭,隨即四人齊齊動手,直接撲了上去,然後迅速解決了四人!
豪情的四人,為了騙敵人上鉤,直接犧牲了自己的x ng命!
殺完人,粱寬迅速打掃尸體,然後讓不遠處的軍隊慢慢靠了上來。
隨後,粱寬一馬當前,帶著士兵進去了峽谷之中。
峽谷之中漆黑如墨,粱寬自是不敢點燈,只能悄悄地朝前m 去,也不敢發出再大的聲音,從而讓峽谷上的賊軍發現。
幸運的是,雨下的太大,嘩啦啦之聲掩蓋了馬蹄聲,粱寬大軍很快便全部進了峽谷。
其實粱寬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進入峽谷的那一瞬間,上方設伏的駐軍,早就笑臉嘻嘻的等候了。
粱寬帶著八千士兵在峽谷內穿行,眼看著前面就要到出口了,誰知走在最前面的粱寬的戰馬竟然一腳踩進了陷馬坑內,然後婆匹馬和粱寬直接墜了下去。
內盡是雨水,粱寬摔下來並未受傷。
「媽的,好狡猾的賊人,竟然在峽谷出口挖陷馬坑!」粱寬心中暗罵,隨即在身後士兵的拉扯下出了去。但戰馬卻活生生的淹死在陷馬坑中。
隨即粱寬對身後士兵道︰「傳話下去,前方有陷馬坑,要小心,放慢速度!」
隨即,身後的士兵交頭接耳傳遞了消息。
全軍通傳後,粱寬才繼續前行,不過這次,他走的很慢了,生怕前面再出現陷馬坑。
眼看著峽谷出口就在五米外,粱寬心中大喜,剛想拿箭射殺峽谷口巡邏的賊軍時,他的後方士兵突然大亂!
頓時,巡邏的士兵發現了峽谷內有聲響,隨即射出了火箭。火箭一入峽谷,頓時便將峽谷內隱藏起來的敵軍士兵照個通透。
剎那間,粱山士兵大吼道︰「敵襲,敵襲!」隨即,其他士兵對著天飛射火箭。
眼看著就能沖出峽谷,竟然在關鍵時候泄l 行蹤,真是可惡!粱寬心中暗罵之余,喝道︰「全體上馬,沖殺出去,直接沖殺敵方大營!」
他的話剛一說完,便見峽谷之上,兩側懸崖上面竟然燃起了火把,設伏的粱山士兵早就等待著火箭訊號的到來。隨即他們紛紛將大石朝下滾擲。
眼看著大石就要砸了下來,粱寬嚇得臉s 蒼白,趕忙鼻馬揚鞭,帶著部下朝著峽谷口便是沖殺。
但就在粱寬即將沖出峽谷,還差一步之遙的時候,他便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得m ng頭轉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