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峰直接落到基地指揮部大院,高聲喊道︰「趕快給我準備絕對安靜的地方,我要救人!」
指揮部內立刻呼啦出來一大群,迦南書記,余旅長等等軍政要員。
「李兄弟,西突瓦合老巢怎麼樣了?…哦,受傷了!快,那個誰,小王,趕快安排到靜養小院,最好的那間房!」余司令先是迫不及待的問情況,可一看到正峰懷中女人渾身是血的頓時住了口朝警衛員吶喊起來。
迦南書記看了也喊道︰「快,趕快安排女軍醫準備一些救治和使用的必需品!小章,你快給李供奉帶路!」
「李兄弟,現在是特殊時期,我這還有重大行動要安排協調,待會再去看你!」余司令抱歉的說道。
「是啊,小兄弟,現在可是關鍵時候,各地行動已經展開了,我們必須密切關注和隨時指揮調整呢,稍稍緩緩我和老余一同去看你!」迦南書記也關切的說道。
「哦,沒關系,謝謝了,還是圍剿大事重要!對了,瓦合老巢被徹底摧毀了,人也給你帶來了!你們忙吧,我要去救治朋友了!對了,記住對我參與此事和我的身份保密!」正峰急急的說著,立刻將扎瓦西從空間戒指里扔出來,掉頭就跟著幾名軍人去了。
「 」一聲一具尸體忽的出現在地上,把大伙嚇一跳,趕緊上前細看。
「啊!是扎瓦西!」
「哦,太好了,消滅了西突份子的首領,瓦合老巢果真被李供奉摧毀了!」
頓時軍政要員們一片歡呼雀躍,個個手舞足蹈互相擁抱以示祝賀。
「快,馬上將西突分裂分子頭目扎瓦西的尸體拍攝下來上傳燕京,還有將消息廣泛傳播出去,讓前方圍剿的各部門作戰人員加把力,哦,還有隱去李供奉的身份,就當他從未來過,此事作為最高機密不得泄露!」迦南書記興奮的大聲吆喝吩咐著。
頓時指揮部忙碌起來,人人備受鼓舞干勁十足。
很快正峰抱著媚麗來到一個環境優美的獨院,房間的設施齊全不下于星級酒店的標準。
在一干人準備好一些需要的物品,正峰看了看覺得應該夠了,就把人全部請出去並囑咐不得打擾。
正峰迅速的將媚麗的所有衣物全部剝掉,用溫水擦拭去血污,看著滿是滿是創口的身軀微驚,有的創口里還嵌著泥石,最大的竟有雞蛋大!
立刻抬手虛空隔著身體采用吸字訣,很快大大小小近百個泥石顆粒取出,頓時鮮血狅涌。
趕緊取出生肌散灑在創口上,又將補全丸捏碎灑在較大的創口上,才站在一旁等待。
很快的立竿見影,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再次溫水擦去血污打掃干淨,渾身是一點疤痕也沒留下。
正峰很是滿意這種效果,可兩眼已是離不開那酮體了。
剛才血糊糊的,滿目創傷哪有心思看,現在恢復晶瑩玉脂顯得豐腴滑潤,白皙迷人的脖頸,圓潤飽滿的雙肩,白胖胖蓮藕粉女敕的雙臂上的一顆守宮砂格外醒目,兩個圓鼓鼓挺立著的大圈圈上頂著綠豆般大的微小肉色小顆粒,格外可人眼!
上次是遮遮掩掩的看,這次可是仔仔細細的欣賞了,嘖嘖,真美啊,絕對誘人,心中竟是生出想去品嘗的念頭,勻稱協調,肥而不膩,看上去就顯彈力肉感十足。
順著往下欣賞,肚臍似用珍珠瓖嵌上去的一點,小月復平坦光滑健美毫無一絲贅肉。
哦,要了命,正宗白虎,下面清潔溜溜的肥蚌高高鼓起又似個微裂開一條縫隙的熟透水蜜桃!
頓時正峰腦袋火熱一片,口干舌燥的,小月復火苗竄起,呼吸粗重起來,大炮也興奮的快速立正豎起,將褲子頂的老高,似乎就要竄出上陣拼殺才甘心。
而這整個酮體還散發著陣陣女人幽蘭肉香,呃,太可惜了,極品禍國殃民的酮體咋就配了張丑陋的臉蛋!
正峰惋惜之余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鼻子吸了吸,味道好極了,清新享受,不自覺的抬手在胸前輕撫了一把,哇,柔軟溫熱彈性舒適無比。
又來了兩把不過癮最後手竟在大圈圈上握了握後又微微捏住肉色晶瑩小綠豆,「嗯」女人竟申吟了一聲,正峰頓時心中一驚,做賊似的趕緊縮回手。
渾圓微顫引得小顆粒一陣抖擻,胸前竟泛起淡淡紅潮,女人微微扭了扭身軀,面色有些痛苦一陣痙攣,嘴微張流出殷紅的鮮血!
正峰大腦轟的一聲鳴叫,大大的汗顏慚愧,日啊,竟然忘了她有重傷在身,自己可是在救治呢!
瞬間欲火全無,趕緊收斂心神,某部位也迅速偃旗息鼓老實下來。
眼楮掃射和意識探查女人的傷勢,在服用補全丹後近半寸斷的經脈已經開始自動緩慢的連接了,只是完全恢復尚需十天半月的,而嚴重受損的內髒已是好了小半,完全好至少也要個三五日。
展供奉服下上品補全丹能數個小時就痊愈,主要是他修能境界低,作用顯得極大,而媚麗修能到帝級初期,相對效果大打折扣了。
更重要的是媚麗嚴重的靈魂損傷卻僅僅是修復不到三成,要靠自我恢復不用上靈丹的話估計至少要數年的時間才能徹底的完好,但是這期間修能將停滯不前還有倒退的可能。
日他媽媽的,媚麗姐那大招加上靈魂的部分燃燒威力已是達到了超越帝級頂峰啊,那潑皮青龍還真厲害,絕對到了星塵級!
還好具有靈性的劍奴及時提示自己,治住了它,否則兩人已是神形俱滅了,嗯,仙品劍奴一定隱含秘密,只是目前自己的修能級別低無法發現,還有它的威力太過巨大,輕易還真不能使用,會殃及池魚啊。
看來媚麗姐的傷要想在短時間恢復只能用上極品還原丹了。
想到這立刻將準備好的女人衣服給媚麗換上,這個過程很是艱難,雙手微微顫顫,與那能誘惑死人的**擦擦踫踫的,心火又被撩起,褲子又不爭氣的被某物頂的老高,可只得忍著,奮起極大的決心抑制住蠢蠢欲動的騷心,額頭已是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