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爺啊,我們也是為了當地經濟發展啊,想趕緊上項目的,做法確實不對,我們這就糾正改過成嗎?我們…」梁副鎮長不等正峰罵完就驚恐的說道。**泡!書。吧*
咦,這伙人渣怎麼變得這麼快?
「糾你媽的,干出狗屁事後一句改過就完事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竟然還敢打斷老子的話!」正峰不等他話說完就是一腳將人踹飛。
「我們多賠錢,多賠錢!保證讓您滿意行嗎!」丁鎮長看正峰凶神惡煞動不動就揍人更是怕得要死,嚇得後退兩步哆嗦著叫道。
「老ど啊,你看我們加倍賠償你的損失怎樣啊?老ど,鎮上經濟發展任務繁重啊,我們也是沒辦法啊,求求你說句話吧,我們都滿足你家還不行嗎?」梁副鎮長雖然摔了個狗啃泥,滿嘴是血,但知道現在不是裝死的時候,趕緊連滾帶爬的來到鄭家人的面前可憐兮兮的對鄭酉父親哀求道。
丁鎮長一看梁副鎮長找上鄭家頓時猛醒,是了,這位尊神難說話怎麼忘了鄭家的人了,真笨啊!
丁鎮長一使眼色帶著烏科長也圍上去哀求起鄭家的人。
正峰一看氣結,呵,這群豬真會來事,剛要上前喝止,卻听鄭酉的母親說話了︰「酉兒啊,他們能賠償我們的投資和損失就算了吧,鎮上要開煤礦也是好事啊!」
「鄭酉小兄弟啊,我們確實太急躁了太不對了,你父親的傷馬上就送到醫院最好的治療,我們全包了,我們加倍賠償你家的損失,給著蓋過新房,就原諒我們一次吧!」梁副鎮長立刻又轉頭對著鄭酉哀求道。
忽然,遠處傳來警笛鳴叫,呼嘯而來,所有人一看,竟然來了一溜小車。
丁鎮長和梁副鎮長,烏科長三人定楮仔細一看頓時癱倒在地,臉上露出絕望之色。
在大家疑惑中很快車隊在村口停下,下來一群人。
「正峰,你果然來這了!」燕京國安鄭局長高聲招呼著。
「咦,鄭局啊,你怎麼來了?」正峰頓時愣住了。
「呵呵,再不來你豈不是要殺人放火了!」鄭局帶著一群人走在前面打趣道。
「哪能啊,你當我是混世魔王啊!」正峰立馬一臉黑線郁悶得很,心中奇怪他不是出場嗎?怎麼知道之事還趕來了!
「我正好在木原市出差啊,馬部長給來電話了,不就趕來了嘛!」鄭局看正峰一臉疑惑笑道。
接著鄭局又介紹著身後的幾個木原市領導,寒暄幾句後才步入主題,詢問起事情原因。
當正峰讓鄭酉上前把事情經過講完後所有人都是怒不可視,立馬木原市長命令將癱倒在地的三人給看住並就地開展取證調查。
「咦,不對,市里根本就沒有梁華鎮要開采煤礦的備案,也沒接到過匯報,我們木原市對這梁華鎮的地址資料很全面,記得這鄭家村範圍地下確實含有些煤礦資源,不過品質很差儲量過小,根本不值得開采完全是得不償失啊,這早就做出結論了,丁鎮長是知道的!」一位副市長很是疑惑道。
大伙一听頓時愣了,面面相覷,立馬將三人帶來詢問。
三個慫人知道完蛋了,倒是乖巧配合的很,也不等問話都噗通全部跪倒在地各自交代這次事件中自己的罪行,並表示上交賄款,當然各自不會傻到把其他罪行也兜出來。
原來一月前有個中年人來到梁華鎮找過他們三人,並各自送上錢,要求要下鄭酉家那幾座百畝山頭采煤,開價是一千萬的開采費還很大方的預付一半的定金五百萬支票,事成後補齊余款,還每月固定給鎮上送上二百萬做費用,也少不了三人每月的好處費!
大伙全目瞪口呆,覺得不可思議。
「不可能吧,還有這等怪事!這樣那人不虧死啊!就算能開采總儲量也不過價值百萬啊!」那位副市長驚愕了好半天才說道。
「我們絕得對方很怪異,也勸說了,可對方卻說那是他的事不用我們操心,執意要那地,我們合計反正鎮上大大的賺了也就答應了!」丁鎮長沮喪的說道。
「怎樣找到那個要地的人?」正峰也覺得不可思議,事情太蹊蹺了,想了想問道。
「不知道,他只是說到時會再來的,沒說具體時間,也沒留下任何聯系方式!」丁鎮長答道。
幾位木原市領導看再也問不出什麼了揮揮手將三人帶走,並下令徹查三人,同時派出車子將鄭酉父親馬上送到醫院救治,一家子先到鎮上招待所暫時免費居住,並承諾一定會給個滿意交代後要請正峰去市里做客。
正峰婉拒了,說是還要趕回去,木原市的領導們客套一陣後才收隊走,鄭局見沒事了和正峰聊了幾句也就跟著回木原市去了。
正峰覺得事情似乎不簡單,讓鄭酉帶著來到二十里地的百畝承包地。
七座小山頭,呈北斗七星陣勢排列,種滿了核桃樹。
孫亮和馬超只是東瞅瞅西看看純粹看熱鬧,鄭酉則站在那沉默不語心思重重。
正峰四處走了走,其實是在用神眼在對地下掃描。
現在目力能穿透地表泥層百米深了,果真是地下二十余米處有煤,可石礫含量大,時不時的土層中還有岩石斷層存在,,再下到六七十米處開始含煤量就很少了,再下去既是斷層和沙石了,完全不值得開采。
真奇了怪了,花這麼大的代價還指定要這片山頭,腦袋給門夾壞了?
正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別的名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覺得事情太詭異了。
當然不認為那個神秘人不會有病,只是什麼目的只有當事人知道,再就是天知道了。
正峰失望了,看著鄭酉一副情緒極端低落,甩甩腦袋將這怪事拋出腦後上前攬住他的肩膀。
「兄弟,是不是還在為李娟的事放不下煩惱?」正峰笑道。
「對不起,我真沒想到她會干出那樣的事!我…」鄭酉再次愧疚的說道。
「喂,不是說了嗎,她是她,你是你,干嘛硬要往自己身上扯啊,真是混蛋啊你,她又不是你老婆,用得著那麼神傷嗎?還有啊,我和她們不是沒事嘛,有那麼容易搞倒我嗎?你這樣不行,男子漢大丈夫的為一個不值得愛的女人傷心,是好兄弟的給我振作起來!」正峰不滿的輕拍了鄭酉腦袋一巴掌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