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峰開始後怕起來了,越想越害怕。
明顯這獸魂暗影存在一定的自主意識,它在自我收縮就是一種自保措施啊!
那就說明一點,八歧大神的靈魂沒被真正的滅了,應該是被紫晶球控制住時可能就受到極為嚴重的傷害,再加上自己對它進行了強行吸收煉化,獸魂進一步被摧毀,但畢竟是恆星級六階修為的獸魂本源根基啊,而吞噬它的靈魂相比實在是太弱了,這才讓獸魂得以以暗影的形式龜縮起來自保寄生在里面,圖謀修養生息東山再起。
一旦它逐步成長能恢復魂力的話那就是反過來要吞噬自己的靈魂,那就等于八歧大蛇換了個肉身,自己實際上也就死亡了!
媽拉個X的,看來貪心不足蛇吞象還是有危害啊,得想辦法解決這個隱疾了。
正峰開始皺眉苦思起來,反復的在‘醫經’中尋找關于靈魂內部寄生**隱疾的消除方法。
還別說,真有這方面的資料記載,兩種方法可以解除。
第一種方法,找到修能和靈魂力境界至少高出兩個級別以上修能者幫助,強行將靈魂中寄生體清除。
呃,是個好方法,比較簡單可行,以前自己就曾用過這種方法給惠筠解除靈魂噬盅的。
貌似比自己境界高出兩個級別的應該也不,踫上過好幾個對手中的邪門門主尚昆,老頑固申破天都是舉手投足就能滅了自己,當然找他們是不可能的,嗯,至少天機子就是一個現成的嘛,嘻嘻,我可是他的師佷女婿哦!
好像听親親筠兒老婆說過她有好幾個師伯呢,應該也不會差過天機子了,頓時大大松了口氣,呵呵,那清除這個殘存的八歧大蛇靈魂寄生暗影就問題不大了。
不過還是抱著好奇心想看看第二種方法,于是繼續讀取記憶中的資料。
第二種是遠古配方煉制靈丹,極品淨魂丹,嗯,品位倒不是很高,煉制上問題不大了。
可再看具體配方時傻眼了,眩暈的緊差點暈倒,後面根本就不再願意去讀取了。
四味主料,無根靈水,噬魂草,萬年尸蟲,五爪金龍血,然後再配上萬年雪蓮…!
日,媽的,這還讓人活嗎,什麼狗屁配方啊,那四味主料上哪去弄?哪樣不是遠古奇物的,都是可遇不可求啊!
尤其是那個五爪雙翼金龍血,也不知那個混蛋想出來的啊,只怕連五爪雙翼金龍啥樣子看都沒看清楚就早已嗝屁了!
典型的月兌褲子放屁嘛,我日!
正峰狠狠甩甩腦袋將這個第二種嚇死人的方法給拋去,想著它就郁悶死人。
好在目前獸魂暗影應該非常弱小,又有現成的修能高手,覺得在一段時間內威脅因應該不大,開始害怕擔心立馬消散,現在也就是什麼時候和筠兒老婆打聲招呼的事了
這麼一弄再沒了要去提高靈魂修為的興致了,想了想就開始鑽研‘乾坤秘陣寶典’修煉起陣法來了。
因為自己囊中羞澀,核晶石實在是不多了,陣法修煉只能是盡量耗費少量的核晶石,否則用光了學會再多的陣法也布不出陣了。
于是挑出一些認為實用的消耗核晶石少的,能救命逃命之類的數種低級和中級陣法進行演練,直到運用起來爐火純青才罷休。
掐指一算竟是在這里呆了兩年時間了,心中大呼爽,幸好有這個時空仙器!
一琢磨又想到了那個神秘古老的‘宇宙暗能意力修煉功法’,便開始進入冥想狀態再次修煉。
因為已經是邁入門檻了,有些心得,這次竟是很快的就感應到識海中茫茫宇宙世界里的那極微弱黑點,依然采取上次溫柔細膩手法進行滲透。
令人興奮的是靈魂體比較快的就能進入里面黑點里面巨大的空間,采取蠶食鯨吞的方式,吸取里面霧氣漫漫,充斥著亙古洪荒的龐大力量。
能量攝取感覺越來越順暢,在完成吞噬完第一個黑點後,對第二個開始加快速度了,最後靈魂體就是分出數股分別去吸食數個黑點。
就這樣,速度越來越快,又耗費了半年的時間。
可讓正峰郁悶無比的是感覺吞噬了海量的精純暗能,在靈魂體中卻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好比一個干涸的游泳池里才滴入幾滴水似的!
日他媽媽的,都半年了,也沒見一點點規模。
哎,難怪沒听說誰修煉成功有何成果了,超級的慢啊!
正峰泄了氣,罷了,還是以後有機會就修煉修煉吧,只怕再待上幾年也不見什麼起色。
而里面的血殺小組成員卻是待了五年以上的時間了,很不錯,有的竟是晉升到了高級中期了,估計在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用上這批人了。
正峰又留下一些靈丹,並進行了一些指導,挑了十個高級初期,每人給了套中品護身戰衣後才帶著從時空仙器中出來。
于成和火炮,麻桿,肥狐,快手等核心成員早就按預約好的時間守候在一旁了。
正峰帶著十人一出現,頓時大伙上前鞠躬施禮打招呼。
「李少,經過數天的威逼利誘分化瓦解,頑固的就堅決消滅,通過有關政府部門配合下,現在整個燕京的黑道已完全被我們南狼幫控制了,按照您的吩咐,表面上依舊保留幾個中小幫派掩人耳目,並且把原來的毒品交易和軍火走私全部給掐斷了,引導他們開展漂白,現在已經部署好了準備全面向外發展擴張地盤,只等您最後的命令了!」于成一臉興奮恭敬的匯報著。
「嗯,不錯,現在再給你十名略有所成的血殺精銳,先一舉將翼北省黑道統一,然後準備進軍關東三省!」正峰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命令道。
「對了,閩福省的情況怎樣?」正峰頓了頓忽的問道。
「呃,正準備向您匯報呢,那邊從開始勢頭看很好,一直都很順利,可昨天卻遇上麻煩了…刀疤,土狼遇襲差點掛了,要不是鐵柱及時趕到老窩就被端了,但鐵柱卻受了嚴重的傷!」于成立刻臉色一暗,有些惴惴不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