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卻是絲毫不懼,恐怖的護體能量涌出,就將光芒給淹沒,劍奴竟是立馬消停下來。
老者仔細看了看後,又抬手仍會給正峰,說道︰「告訴我,這把劍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得到的?哪里具體是個啥情況?」
「呃,大概二個月之前,在北極圈內的一個極深冰窟中意外獲得,哪里的情況是…」正峰便是老老實實的把情況說了一遍,不敢隱瞞怕對方一個不滿對自己來個強行搜識可就啥都暴露了,不過心中很是遺憾,看來那個遠古遺址與自己無緣了。
「嗯,好,好,沒想到會是在那里,難怪一直都沒找到,哈哈哈…!」長發老者听完後是欣喜若狂,仰天大笑起來,一臉激動。
正峰和媚麗兩人是面面相覷,心中都是一動,難道這老頭知道那個極寒冰窟下面的神秘遺址有啥?
「老前輩,您知道那下面有啥東西啊!」正峰疑惑的順口問道。
「呵呵,那是,怎麼,你也想知道?」老者很是得意的點點頭,隨即玩味的反問道。
「那個不想知道,省的惦記,我現在可是連下去都不可能呢!」正峰訕訕的笑道,留了個心眼小小的撒了個謊,目前只要再準備些東西應該是能下去的,但可不敢說出來,萬一老頭怕自己起異心給滅了口就劃不來。
「嗯,算你識相,你確實不必惦記也千萬別有想法,就你這螞蟻樣弱小的實力就是僥幸有辦法通過第一道防御陣下去了,你照樣也是難逃一死,還有更恐怖的等著呢,你是毫無希望的,就是對我來說也是充滿凶險,也只有五層的把握能進入那個遺址的核心的!」長發老人滿意的點點頭,告誡中還帶著一絲沮喪和無奈。
「不是吧,那下面這麼牛X?您,您老的修為也就五層把握啊!」某人頓時眼冒金星,狂暈,不禁震愕驚呼起來。
「那可是上界的修能界頂級大佬留下的,還是在隕落之際拼著剩下不到三層實力布下的禁制,但依舊很恐怖啊!」老者也是感嘆道。
「那您的修為到了,到了什麼境界呀?」某人忍不住好奇心,弱弱的問道,心中一絲被震撼的七零八落的。
「我?呵呵…」老者卻是笑而不答。
「星塵級五階,六階?」正峰有些不死心套話問道。
「星塵級算啥玩意?你的心思還真多,還是老老實實的管好自己的事,加強修煉吧!」老者撇撇嘴,瞅了某人一眼,教訓道。
「呃,是,是要抓緊修煉!」某人頓時汗顏,悻悻的喃喃自語,我倒,這老頭超越星塵級了!
「其實你也算是有緣人啊,這把劍是我的一位恩人的遺物,我是在幫你呢,知道不?」老者縷縷長發笑道。
「幫我,怎麼講?」正峰和媚麗對視一眼很是疑惑不解。
「在原能界中的仙品劍對修能者有著極大的好處,為什麼我要把他們趕走,還把這方圓一百公里劃為禁區,對我是沒必要的!」老者意味深長的笑道。
「哦,明白了,您是避免他們搶奪我的靈器!」正峰頓時恍然,心中很是感激。
「呵呵,明白就好,嗯,你的修為其實算是奇跡,才二十的小女圭女圭就能到星塵一階頂峰,相比我的同齡時代是遠遠不如啊,前途無量…可惜啊,你雖然得到我恩人的遺物,但是劍魂已經不在了,威力大為遜色,頂多也就能發揮出一層的威力,算了,我就助你一把吧!」長發老者看了看某人很是贊賞,稍稍一思索便起來幫助之心。
「真的!嘻嘻,太謝謝老前輩了,那個,還不知怎麼稱呼您老呢,以後我可要多和您老親近親近!」正峰頓時大喜,趕緊厚顏的攀談起來,但對劍魂一事和紫晶球的事謹慎起見是不敢提到分毫。
「現在套近乎還是免了吧,我辦完事後就要回到上界去的,有緣他日你要是飛升去上界可以找我,提到赤炎這名字就很容易找到我的!」老者瞅瞅某人一臉討好的神色好笑道,因為是恩人遺物得主,多少會愛屋及烏,心中有些喜歡這小子。
「呃,好的,赤炎,我記下了,謝謝您的抬愛,將來我要是到了上界一定去拜訪您老!」正峰更是歡喜不已,嘿嘿,這樣在上界就有了熟人,想必老頭應該混得不差,將來自己去了也好混些,但還是控制住激動的心情,盡量口氣淡定的致謝。
「好了,現在就幫你提高實力,靈器嘛我的也沒什麼好的,估計還抵不上你的劍有用,不如就幫你突破一階晉升到二階的境界來的實在一些!」赤炎對某人恭敬地態度還是很滿意,點點頭笑道。
「就在這里嗎?」正峰疑惑的問道,到了星塵級要提升突破可不容易,越往上去提高越難。
「嗯,當然就在這,已經耽擱不少時間了,我還得盡快去北極呢!」赤炎點頭說著便是手一伸張開手掌虛空一抓,某人竟是毫無反抗之力就被吸到老者身前。
「全身放松,注意吸收引導!」赤炎接著輕喝一聲,狂潮般的能量涌入某人身體,竟是憑借著恐怖修為強行助某人突破提升。
正峰趕緊閉上眼,接受老人的能量傾注,識海中那可不大的塵埃狀能量晶體開始瘋狂吸收起來。
塵埃開始膨脹變大,又縮小緊固再變大,反復數次,半個小時過去,直到那顆塵埃能量晶體漲大到磨盤般大小,老者才停住下來。
正峰又是調息十余分鐘後才睜開眼,沖著一旁的赤炎深施一禮恭敬的說道︰「多些老前輩成全,小子銘記在心!」
「嗯,現在你一連突破兩個級別已經到了二階中期頂峰了,憑借仙器也能勉強自保,他日有緣再見吧,我該走了,你們還是盡快離開的好,在外圍還有些不死心的修能者在守候著呢!」赤炎老人笑道,說完便是人就憑空的消失。
正峰和媚麗愣了會神便是也謹慎的躲躲似的急速趕回燕京,還真不願被那些貪然的家伙糾纏去做無謂的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