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外不停的揮掌拍散襲來的炎火,心中大喜,已是紛紛將靈器舉起,齊齊的轟出最強大的攻擊,頓時電閃雷鳴,恐怖的能量狅涌,轟隆隆的卷向某人。
「火凰魅影!」正峰忽的一聲大吼,使出近兩天才感悟道的傳承特性,人硬生生的被一道巨大火凰虛影給籠罩,接著消失,留下極度炙熱達二十五萬度的高溫炎火能量團。
兩個老外頓時大吃一驚,驚呼道︰「他具有火凰傳承!」,接著轟的一聲巨響,兩人的狂暴能量轟在那炎火能量團,嗡的一聲,炙熱高溫沖擊波擴散,形成一道藍汪汪的光環電閃爆射而去。
正峰卻是在剎那間出現在兩人的上空數十米出,手一揮,「混沌困陣!」
三十顆核晶石構成的陣法縮影頓時出現在虛空,接著忽的一聲陡然變大,將周圍方圓一公里的範圍給罩住。
正峰接著卻是閃身沖向在暴退抵御含有炎火能量沖擊波的一階老者,劍奴已是在手揚起揮出滿天劍影怒吼道︰「狗漢奸去死!」
一階頂峰老者看著爆射而來的某人和瞬間爆發出強大靈性能量的仙器驚駭道魂差點出竅,怪叫一聲就瞬移逃跑。
晚了些,本來距離也就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又是突襲,修為還低上兩個級別,雖然是逃過直接轟擊,但在消失剎那被余威所波及,一聲慘叫人就現形在數百米外,一直胳臂被齊肩斬下。
老者強忍劇痛準備重新再次瞬移跑路,卻發現無法動彈,衣領子被某人給揪住,一道強大能量闖入體內強行封印住自己的機能,驚駭的面無人色哀求道︰「饒命啊,饒命…!」
「一只狗也配說人話,去死,收魂!」正峰很是鄙視的罵道,招魂幡閃現,忽的一下,老者的魂魄被攝取。
「你就做點貢獻,當化肥也不錯!」某人殘忍的笑道,手一揚劍奴輕攪動,老者頃刻變成無數碎屑掉向地面,真的給大自然當肥料去了。
轟一聲巨響,正峰趕緊回身,只見混沌困陣在劇烈搖晃,知道陣法馬上就要被破去,立刻飛身上前最後準備。
兩個老外很是郁悶,在某人用上火凰傳承的身法特性超速消失之時就知道不好,才暴退閃人結果還是慢了半拍沒退出一公里的範圍,被困陣的邊緣給罩住,陷入困陣。
兩人是又驚又氣,這家伙怎麼有這麼多名堂,竟然還會陣法,實在出乎預料,一不小心著道了,兩人發了狂,將手中靈器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也不管什麼技巧之類的,竟是狂暴的轟擊。
這混沌困陣本身就不怎麼強悍,在中級陣法中威力一般般,某人只是希望能拖住一些時間而已。
很快,轟隆一聲虛空震蕩,困陣崩潰瓦解,兩人怒發須張的拎著靈器一看到某人就是嗷的一嗓子撲來。
「來得好,都去死!「正峰更是大喜,這種狂躁沖動的行為正和心意,意念催動,乾坤禁錮金剛鐲立馬出現發出一道精光將沖來的二人該照射住。
兩人頓時身形一滯,一臉驚恐絕望,頃刻間感覺到是仙器。
正峰趕緊招魂幡拿出,兩個魂魄稍稍掙扎一下就被攝取,某人立刻收回仙器,欺身上前,趕緊手一抓釋出強大能量采用吸字訣強行將兩顆即將消散的能量球給取出,打上靈魂意識能量封印,收入空間戒指。
忽然某人面色大變,驚呼道︰「不好!」護體能量還沒來得及釋出,踫踫兩聲爆響,某人被炸得飛出老遠,口中 出血箭,勉強一個身形旋轉才穩住。
「我日,忘了那靈器有可能自動炸毀的事了!」某人擦了擦口角的鮮血悻悻的抱怨道。
接著立刻下到地面,一看,兩具尸體已是被炸得粉碎,但地上卻是還有一根手杖和空間戒指,呃,那個三階初期的沒爆,真是怪事?
正峰很是納悶的收起兩件靈器,這是怎麼回事,咋有的會自毀有的又沒有呢?還沒去細想,便是渾身緊繃高度戒備起來,眼楮瞅向虛空,不禁笑了,只見虛空中已是出現六人,全是星塵級高手,最低的一階中期,最高的三階以上。
那個一階中期正是天機子,他身旁還立著兩人顯然是一伙的,估計是惠筠老婆的另外兩個師伯,另外三個則是各自為陣,散立在一旁,都是疑惑的緊緊盯著地上的某人。
「都散了,散了,沒你們什麼事,走!」正峰這才松了口氣,並不是好勇斗狠的人,沒不要去和這些存有異心想奪仙器的人大打出手的,服下一顆靈丹後躍上虛空來到天機子面前後沖著另外三個星塵級高手揮手勸道。
那三人看了看,發現某人似乎認識天機子幾人,便悻悻的一聲不吭皺皺眉,面對四個星塵級那啥也不用說知趣的閃人。
「原來是你小子在這折騰啊,媽的,你竟然還有仙器!?」天機子瞅了瞅遠去的三個人便有些驚訝的問道。
「呵呵,師伯們好啊,咋把你們都驚動了!」某人卻是打著哈哈笑道。
「他就是筠兒師佷的男友?」一個老者色嚴肅的沖天機子問道。
「呃,我都忘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惠筠的無量子和通神子兩位師伯,這就是絕塵子師妹的弟子筠兒的男友!」天機子笑了笑介紹起來。
「哼,嘻皮笑臉,眼光輕浮,印堂春意蕩漾,一個花花腸子的的色痞子,筠兒咋會看上他!」無量子打量了下某人有些不爽道。
「嗯,眉間還殺意濃濃,將來必定會掀起無限殺戮!」通神子也看了看某人面色凝重的說道。
我日,咋一見面就沒好話,全都是在貶咱啊!
某人很是郁悶,一臉黑線,有些不爽,但還是恭敬的反駁道︰「人是千奇百態,丑惡好壞惠筠自有定論,只求心安理得問心無愧,咱專情不亂情,我和惠筠是情投意合,世俗一套怎能用在我們修能者身上?至于殺戮也是沒辦法的事,我不惹事但不怕事,人敬我一尺咱敬他一丈,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兩位師伯有失偏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