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吊癮啊你,切,我還不屑知道呢,哼,總有一天會弄明白的!」某人是郁悶至死,對拿門派秘辛搪塞自己很是不滿,暗暗慶幸沒說出劍魂和紫晶球的事,悻悻的喃喃自語。
「咦,對了,咱們都扯得太遠,跑題了,你最後斬殺蛟龍的那招威力太恐怖了,就憑這這招就因該能應付日後的危機!」天機子忽然一拍腦袋,欣慰的笑道。
「最後那招?…壞了,壞了,我怎麼想不起來啦!」正峰一怔接著便是去回憶那威力恐怖的滅天三式中第一招殺破天,這一回憶頓時大驚失色的驚呼起來。
「啥?想不起啥?」無量子被某人嚇一跳,急急的問道。
「只記得個招式的名稱,現在竟是不知道怎麼使出來!」正峰閉著眼苦思冥想了一盞茶的功夫,終于沮喪的睜開眼苦著臉要抓狂的說道。
「啊,還有這等怪事!」無量子是目瞪口呆,傻了。
「你失憶了?」天機子呆呆的看著某人好半天才蹦了一句話出來。
「呃,好像是,就是那招具體怎麼使想不起來了!」某人苦澀的說道,很是不甘心,那是何等威力,就是遇上超越星塵級的都能拼上。
「對了,好像我使這招完全是劍奴在指引呢!」正峰想想又道,忽的心中一定立刻把劍放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好半天才放下眼楮凝視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
好半天才自語道︰「明白了!」
「想起了怎麼使那大殺招了!」無量子和天機子緊張的齊聲問道,一臉期盼。
「呃,沒有,想起了現在的劍與以前的不同,應該是我第一次用上靈魂精血噴灑在劍上的緣故,導致劍身發生一些變化而已!」某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笑道,頓了頓便神色凝重,狠狠心道︰「我就犧牲一點,消耗些靈魂精血坐下實驗!」
正峰立刻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靈魂精血到劍身,把劍奴高舉過頭頂,拼上全力將能量凝聚到劍上,頓時周邊虛空能量躁動起來,高空上是出現急速涌動的氣流,接著瞬間被劍奴一抽而空吸入,劍身是暴漲數米長,一條龍的虛影在劍身上閃現,暴喝一聲狠狠的朝著海面狂劈。
轟的一聲巨響,海面濺起數百米高的巨浪,中間出現一個百米深的真空地帶,那部分海水被硬生生的劈得寂滅消失。
正峰渾身蒸騰著熱氣,顯然這招威力巨大消耗也是不小,愣愣的看著海面上被出現的漩渦激流發呆。
天機子和無量子兩人是倒吸口涼氣,就這威力要是轟上自己絕對死翹翹,估計也就是組織中老大喪鐘來才能接下,他是五階中期。
「威力不小,只是比斬殺蛟龍的那招差上太多!」天機子皺皺眉頭嘆道,無量子也是搖搖頭嘆氣,知道某人真的再也使不出那恐怖的殺招。
「哎,不管用啊,無法再激發劍奴爆發潛力了!」正峰也是苦惱的哀嘆。
「算了,以後再,反正你就是個怪胎,說不定什麼時候又能行了,總之這把劍太神奇,我們對它知之甚少,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等機緣!」無量子看著某人灰心喪氣的樣子安慰道。
「是啊,已經不錯了,斬殺蛟龍不說,還晉級,已是收獲不小,別貪心不足蛇吞象啊!」天機子也是提醒道。
「嗯,有理,呵呵,以後再,我們也該回去了!」正峰也是釋然,迅速調整心態,淡定的笑道,心中卻打定主意找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劍奴,那滅天三式實在令人眼饞。
三人迅速飛向滬海方向,來到滬海市的上空已是深夜,但在滬海市的沿海卻是熱鬧非凡,在搶險救災呢,數波海嘯襲擊海岸,損失也不小,好在早已做好準備,人員早早的撤離倒無傷亡,只是毀壞不少建築和海堤罷了,損失還是能承受的。
「正峰,我們要會燕京,你呢?」天機子忽的問道。
「哦,我在滬海還有些事,晚些才回燕京!」正峰笑道。
「正峰,沒事多琢磨一下那把劍,或許能有新發現呢,一些事現在還不便說,以後你就會明白的,我們不是故意隱瞞不告訴你的!…對了,關于巴赫界主,誅神劍的事千萬別透露出去,搞不好會引來殺身大禍的,雖然你現在的修為確實不錯,手段夠多,但是一些真正的恐怖還沒出現,現在他們還不屑露面,希望你能好自為知!」分別時無量子別有深意的說道。
「你小子要加油努力啊,不久的將來修能界大難將來,與我們每位不甘為奴僕的修能者均有關系,我們這些老家伙是沒多大用處了,或許要靠你來力挽狂瀾,莫要讓大家失望,更別讓筠兒失望才好!」天機子也是鄭重嚴肅的告誡和勉勵道。
「二位師伯放心,我會努力的!」正峰也是一本正經的施禮應道。
正峰才將手機拿出來揣在口袋,電話便響了。
「喂,刀疤你有啥事?…嗯,再支持一會馬上我就到!」正峰眉頭皺起通完話閃身就直奔滬海市的郊區一個農場。
一個農場里寬闊的草地上躺著數百具尸體,十余位血殺成員在在苦斗兩個老者,其實是在勉強支持應付,想月兌離戰團都不行,被耍的團團轉已經強弩之末。
刀疤和土狼二人也是渾身冒血,多處皮肉外翻,傷勢嚇人,正被十余血殺成員保護護著,周圍有四個人卻是圍而不攻,虎視眈眈監視著。
的一聲響,兩米高水桶粗的小墩本體是倒飛出數十米摔倒在地連滑出十余米後才停下,地面是拖出個二米多深的壕溝。
小墩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勉強的要爬起,在連摔倒幾次後才搖搖欲墜的站住,渾身多處開裂冒著金黃色的血液,滴在地面上嗤嗤的升起股股難聞刺鼻的煙霧,近一半的根須已是被斬斷,結出樹痂的傷口在巨大震蕩下開裂又開始冒著液體,一個身高達三米的一身虯荊鐵塊似的中年黑炭頭肌肉男掛著殘酷冷笑緩緩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