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正峰從窗戶悄無聲息的飄入一間辦公室,看古老和田老正在聚精會神的下棋絲毫沒有察覺,不由興起玩笑之心,猛的朝二人大喊。
讓某人驚愕的是兩人卻是沒啥反應,正眼都不看,繼續下棋。
「咦,竟然沒反應,幾日不見都聾了?」某人頓時大感無趣,竟是不理睬自己,悻悻的疑惑道。
「你才聾了呢,來就來了,還鬼叫個啥!」田老頓時皺皺眉斥道。
「還是那副豬德行,又是跳窗進來,都等你一整天了,才來啊,不是又跑到那個地方去鬼混,禍害女孩子去了吧!」古老是兩眼一翻,吹胡子瞪眼的譏諷道。
「嘻嘻,那不叫禍害,那是情調,是樂趣,是陶冶情操,很高尚純真的…算了,跟你們老古董說了也不懂!」正峰不以為然的嬉笑道。
「狗屁,你那叫玩弄,婬樂,自私自利,還好意思恬不知恥的炫耀!」古老很是不滿的鄙視道。
「切,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咦,等等,你們怎麼知道我回來?」某人更是洋洋自得,隨即才反應過來疑惑道。
「小人得志!」古老是一臉黑線,無可奈何的罵道。
「切,已經有吩咐了!」田老卻是手朝上指了指,接著對古老笑道︰「老古啊,他是什麼貨色還不知道啊,皮厚著呢,和他說是對牛彈琴,省省吧!」
「哦,那就好辦事了,來,咱哥們說說正事吧!」某人這才釋然,老丈人果然配合了,立刻拖過一張凳子坐到中間大大咧咧的笑道。
「跟你說好啊,怎麼整你說了算,我們只管做,有啥事你兜著!」古老立刻鄭重起來,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啥意思?…上面是怎麼和你們說的?」正峰一愣,問道。
「上面說,你要辦事,讓我們只管配合,有問題你解決!」田老賊賊的笑道。
「我日,這柳老頭個老狐狸啊,竟然把我當槍使…」正峰先是愕然,接著立刻明白了意思,不禁很是不滿的月兌口而出嚷道,這是將自己推到風尖浪口啊,成功了他們獲益最大,萬一弄出亂子自己做替罪羊擋箭牌,那我不成了急先鋒傻子啊,我又有什麼好處,我這吃飽撐的沒事找事,自己可僅僅是作為熱血青年在幫你們呢,這世俗的社會再怎麼烏七八糟的管咱修能者鳥事!
「喂,喂,小子,你可不敢亂說話!」田老和孔老均是大吃一驚,額頭冒冷汗眩暈的緊,不約而同的附身伸出手捂住某人的嘴,不敢讓他繼續亂飆下去,這還了得,明目張膽的在國家強力部門罵國家元首,你可以牛X哄哄的不怕,我們還想混下去呢!
「呸呸…,老髒手拉開,話還不讓人說了,不行,這老頭得跟我有個交代,這不是陰人嘛,怎麼說咱也是你女婿啊,就這麼不值錢的推出去啊!」正峰抬手將兩只手拍開,啐了兩口,心中很是窩火的抱怨道,接著竟是立刻掏出手機撥號。
「喂,孔老頭,這是咋回事啊,怎麼成了我要辦事,你們配合,我解決問題了?你必須給我說個道道來,不然可別怪我不鳥這吊事!」正峰沖著電話就是火火的大聲說道。
田老和孔老兩人面面相覷,心中懊悔不已,這下兩人可就要挨罵了,真是失誤大意了,忽略了這小子的鳥脾氣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說的太直接,該委婉些才是!
「喂,小子,你吼個鳥啊,想吃人還是咋的,日,這點事都想不明白,虧的還這麼看重你…」孔老頓時不爽,火爆的吼起來。
「屁個看重,我的事多了去,沒那麼多閑工夫去糾纏這破事,你當我傻是不是?」某人頓時不樂意了,立刻打斷的火道。
「正峰,怎麼,這麼大火氣的,是不是還要毆打我一頓才甘心?」這時在一旁的柳主席看孔老和某人在電話里掐起來了,便是上前拍拍憤怒的孔老,抓過話筒,很是淡定玩味的問道。
「呃…我不是這意思,可是你這做的也太…」正峰一听是老丈人聲音怔了怔,嘴上雖是叫得凶,當真的面對了還是抹不開面子,顧忌一下對方的身份,畢竟是長輩,關系不一般,只得耐著性子壓了壓火,聲音低了八度,悻悻的抱怨道。
「好了,你不用說了,听我說吧,這件事是…」柳主席對某人一下子有些萎了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直接不耐的打斷說道。
「哦,這樣啊…那行啊,什麼時候能到位?」正峰開始緊皺著的眉頭漸漸的舒張開,臉色也和善了,最後是有些歡喜的問道。
「你在那等等吧,應該馬上就到了,道理也和你說了,好處也有了,你自己看著辦吧!」那邊說了句後便直接給掛了。
「這還差不多,也不早說,真是,這些當官的做事真磨嘰!」某人是一臉笑意,喃喃的自語批評了一句,收起手機。
「那個啥,兩位老哥,坐下吧,咱說說事,既然是我辦事那就我辦事吧,反正是禿子頭上的虱子也不在乎多些麻煩,我就對那些鳥官做惡人又如何?」某人看了看站在一旁呆呆的瞅著自己的田老和孔老笑道。
「兄弟,你發泄了,我們可要挨批了!」田老很是郁悶的說道。
「呃,不好意思啊,我不是針對你們的,只是一時火大而已,稍息稍息,以後咱注意不讓你們為難就是!」正峰是一愣,很快明白其中的道道,撓撓頭歉意道。
三人重新坐下,兩老拿出一堆資料,全是燕京高官的資料和各個軍區師一級以上大佬。
「那個我就不看了,可沒那個閑心和耐心,我相信你們,你們做個調查,整理好證據材料,盡量快些,該用些手段就用手段,有事推給我,要辦事就辦個轟轟烈烈,弄出氣勢來講究效率!」正峰隨意翻看了幾個後沒了興趣,想了想說道。
「那好,我們就看著辦了,只是那個…」田老倒是不覺意外,早就猜到某人不會有興致,應了聲後卻是支吾起來。
「有啥盡管說,老朋友了用不著客氣!」某人疑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