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也參與了?」孔老和柳主席紛紛柔柔腦袋發了會呆,心中已是凌亂起來,沉默一盞茶的功夫,孔老才很是沒營養的問道。(wwW.pAosHU8_泡&書&吧)
「難道連你們都不知道當年參與的有些什麼人?」正峰卻是反問道。
孔老頓時無語,很是尷尬。
「正峰,那件事我們還真的知之不多啊,那時我還沒上位,有些事我也不清楚,這件事很復雜的!」柳主席此時才緩過神來,定了定心神,擔心的事終于發生了,現在只能面對,很是頭痛又無奈的嘆道。
「是嗎,你們會不知道?以前說不知道還能理解,現在說不知道誰信?」正峰頓時一臉不快,強壓怒火質問道,兩個華夏掌權著說不清楚可能嗎?
孔老和柳主席均是很不自在起來,兩人對視著眼神交流,現場是死寂一片。
「我想政府這塊是逃月兌不了干系的,你們最好是能說明白,就是不說我也一樣能弄個明白,我不在乎多殺些人,當年幾百條人命現在就是用上千百倍的人陪葬也在所不惜!」正峰一看兩人竟是不吭聲,怒火終于壓不住了,也不管許多惡狠狠的威脅道。
「正峰,你別亂來啊,你這樣會遭天譴的啊!」柳主席頓時大驚,一腦門的汗水,急急的責難道。
「狗屁!…我的命不由天,誰敢阻攔,老子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天算什麼玩意,當年那麼淒慘它又死哪去了,老子照樣踩死它!哈哈哈…你們不說就算了,我也不為難你們,知道嗎,有人曾告訴我,修能界中,只有兩種人,自己人和敵人,無好壞之分,從現在起,我們不再有共同語言,我將按照自己的意願辦事,我已經忍耐很久了!」正峰一听感覺對方竟然有阻撓之意,更是暴怒,渾身氣勢不覺的爆發,頓時強大氣流肆意,刮得辦公室的小物件東倒西歪。
「好了,我想我該走了!」正峰頓了頓,一臉輕松的笑道,心中已是出奇的淡定,堵在心中十年之久的心結總算發泄而出,也好,海闊任魚游,天高任鳥飛,徑直的走向窗戶。
「等等,正峰,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被某人震驚的七零八落的柳主席看著某人竟是要拂袖而去,頓時急了,趕緊起身嚷起來,一手撫弄整理被刮得亂七八糟的頭發,心中明白,這小子要是出了那扇窗戶可就真的要天下大亂了。
「哦,柳主席,還有什麼好說的?」某人怔了怔,一回頭有些不屑的笑問道。
「來,你先坐下嘛,等我把話說明白再走也不遲啊!」柳主席上前扯住某人的衣袖,一手附在肩上,往沙發那推搡,苦著臉悻悻的說道。
「是嗎,那我可不希望听到廢話,你說吧!」某人猶豫了下還是不情願的坐下,玩味的說道。
「來,喝口水消消火氣,別弄得動不動就發飆啊,我們也有難處的,你听听就知道真是誤會我們了!」孔老這時也是蔫了,竟是第一次幫著某人到起水服務,金陵血案的事已是超出他們能力範圍,現在這只野馬也是拴不住,只能順著毛模,端出真相了。
正峰卻是不領情,擺擺手拒絕孔老的水,擺出一副隨時一語不合走人的架勢,想想華夏官場太極拳打得非常精妙還是告誡道︰「你們別想著用守護組織來壓我,也別提什麼大道理之類的,那不管用,來直接的吧!」
「好吧,只怕對你不是個好消息呢,注意看著!「柳主席是一臉黑線心中苦澀的嘆道,眼楮示意某人注意桌面。
柳主席說完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就在桌面上寫字。
正峰定楮一看桌上的四個字不禁傻了,好半天才疑惑的問道︰「你確定?」
「其實在我上位後,也就是三年前我曾緊過問過這事,最後有人讓我打住,就只有中途罷手的,所以說我並不怎麼清楚這事,你也要理解我們的難處啊!」柳主席順手將字跡擦掉,一臉無奈的嘆道。
「誰讓你停手的?」正峰面色變幻莫測,雙眉緊鎖,沉吟半晌才問道。
柳主席再次用手沾水寫出三個字。
「是魏先生!」正峰頓時大吃一驚,頓時感覺眩暈的緊,同時也有些明白了,難怪說他要幫著曾家,對了,龍氏和曾家又是不清不楚的,只是現在這家伙嗝屁了,怎麼查原因?這里面似乎越來越復雜了…
「正峰,知道我們的難處了吧?」孔老在一旁嘆息的問道。
「嗯嗯,看來還真的不怪你們,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激動了,莫怪啊!」某人很是頭痛,理解的點點頭訕訕的歉意道,難怪說不知道,守護組織竟然主導這事!
正峰陷入沉思,這僅僅是魏先生個人行為還是組織的行為?…這事本身是嚴重違反組織條列的,相信不可能是組織集體商議出來的結果,應該是個別人的私欲指使人干的,魏先生應該只是顆棋子,憑著他一個護法在組織中地位並不超然,十年前更不可能能指使得動龍氏出力啊…
「當年參與的勢力中你們知道些具體的嗎?」良久,正峰忽的傳音問道,現在竟然牽扯到守護組織,事情可就棘手了,外面可就守著組織中的人呢,鬼知道他們中有沒有人牽涉進來,這下可就要小心了,一切可要從長計議!
柳主席點點頭沒說話,在桌上寫了幾個,隨即又擦掉,接著意味深長的說道︰「正峰啊,其他的就靠你自己想辦法了,不過你也要考慮一下影響啊!」
「我知道,曾家那幾百人是嫡系,就是婦孺和他們的親屬都做過調查的,沒有好東西,再則我清理這些人可是做的很干淨的,不會留下尾巴在社會上造成惡劣影響的,他們這些人其實也和社會月兌離,屬于特殊群體,總之我不會去針對真正的平民百姓就是,我也只能做到這步了!」正峰沉吟了會說道。
「嗯,好吧,只能如此了!」柳主席很是無奈的嘆道,心中明白某人也只能做到這樣,想讓他罷手是不可能了。
「正峰,你可要小心啊,你這李家後人的事一旦公開風險不小!」孔老在一旁善意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