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使好啊!」正峰很是客氣的上前和他握手。
「李先生啊,事情復雜啊,我說出來你听了莫激動才好!」宋大使和某人寒暄幾句後拉到一邊皺著眉嘆道。
「哦,是嗎…惠筠現在人在哪?」正峰愣了愣,卻是淡定的問道。
「在里面正接受調查呢!柳惠筠小姐被扣的事是…」宋大使看某人很是平靜,倒是有些意外,似乎和傳言中的強悍有些不符,目前為止感覺這個青年蠻客氣和善的,應了句便是詳細講起事件。
「打住,打住,情況不用說了,沒興趣听,還是進去看看人要緊!」正峰卻是及時打斷笑道,想也想得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不要听听情況啊…那等會怎麼應對啊?」宋大使愕然,很是疑惑的問道。
「應對,應對什麼?哈哈…我可沒閑心和不列顛玩那種低劣的陰謀手段,為啥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我進去可不是澄清說明什麼,是要求不列顛必須交出玩這種陰謀的人當著世界媒體的面自訣于我面前謝罪,另外不列顛政府還要老老實實的紅地毯鋪路,鞭炮齊鳴鑼鼓喧天道歉恭送惠筠出來!」正峰和顏悅色猶如講傳說故事一樣的笑道,仿佛是在聊天。
「啊…你,你沒開玩笑吧!」宋大使驚愕的平地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暴汗狂暈一臉黑線的看著某人,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弱弱的再次確認道。
「廢話,你沒看一小時之前的從華夏傳來的媒體視頻報道啊?」某人很是不屑的說道。
宋大使頓時想起在那大廳中看到電視最新新聞播報了華夏燕京不列顛駐華使館門口發生的事,還有不久前傳來華夏環宇集團方諾芸總裁宣布令世界震驚的將在數小時內對不列顛進行懲罰報復的誓言,因為不列顛已經錯過最佳解決問題的機會,沒有在一小時內放人道歉!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已是腦筋轉不過彎來了,這個彪悍哥難道還要把在華夏的一套用到這來啊,這里面可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幾方勢力哪個不恐怖,這里是西方勢力範圍大本營之一呢。
「呃,看了,都認為是外交辭令而已呢…那不會是真的吧!」宋大使已是心驚肉跳的弱弱的說道,心中是震驚的七零八落的,懲罰報復,怎麼懲罰報復?難道要大打出手還是什麼,那不亂了套啊,一個發展不到一年的私企集團公司要對一個西方大國動手,怎麼可能啊,就算你是修能者很強悍,這里的修能者勢力也是詭異血腥的很。
「為什麼不能是真的?我的女人也是能動的!」正峰眼中閃動寒光玩味的反問,很是霸氣的 道。
「你…你就一個人啊!?」宋大使看著某人面色嚴肅認真的樣子,這才確定不是在玩笑,頓時驚得眼前發黑,困惑的結巴著問道。
「一個人怎麼了,難道你認為一只老虎闖入一群綿羊中也會有危險?」正峰不以為然的笑問道。
「呃,那個,那個我跟你說啊,你這可是個人行為,與我和華夏可是無任何關系呢!」宋大使很是無語,這小子看樣子真的要發飆了,估計也瘋了,呆愣了半晌才劃清界限訕訕的說道。
「呵呵,環宇不是早就宣布這件事是由自己解決了嗎,你真是老太太的廢話多!放心吧,殃及不到你的,更合華夏無關,進去後你走人就是!」某人也不計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一個超豪華的大廳中,寬大柔軟的沙發上坐著位金發碧眼有些妖嬈貌美異的女人,端著銀制杯子正在細細的品位千年陳糧葡萄酒,對面沙發上坐著華雲龍和一個西服老頭。
「尊貴的卡琳娜小姐,現在好像事情挺棘手的,華夏環宇集團已經發出懲罰報復不列顛的威脅了,據情報部門調查,環宇集團幕後老板李正峰可是個極為厲害的修能者呢!」西服老頭很是憂心的沖著美女說道。
「呵呵,這事別和我說,問華先生吧!」卡琳娜懶洋洋的笑道。
「尊敬的布代濤首相先生,請您放心就是,根據華夏環宇宣布的情況看,他們要單獨抗衡我們,華夏政府方面不久前在回記者提問時也刻意提到,環宇集團和我不列顛之間的一切恩怨純屬私下恩怨,華夏政府不介入,這就意味著華夏修能界最神秘的守護組織不會出面,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那個姓李的小子確實是個厲害的修能者,但他就是一個人,又是遠隔萬里的,我這邊有喬森家族鼎力相助,另外還可以調動不列顛黑血,西西里教廷兩方面勢力應對,難道你相信他一人能抵擋得住嗎?」華雲龍立刻對西服老頭寬慰道。
「華先生,這個我自然知道,我是感覺到不正常啊,這個姓李的小子可是不簡單啊,手下掌握著華夏最大的黑幫勢力,還是龍組供奉,環宇還在為政府生產軍工產品呢,這說明他與華夏政府關系很是密切,但這次很是奇怪為何他會單獨面對,而政府方面也是不干涉,這不正常,是不是有啥陰謀啊?」布代濤首相倒是考慮到周全,皺著眉說出心中的困惑。
「呵呵,首相先生,你說的貌似有道理,其實是多慮了,華夏那群習慣所謂韜光養晦,膽小怕事的精英領導層真的會為一個私企與我們抓破臉嗎?他們沒這個魄力!不介入是個很聰明的選擇,我們準備好的證據是天衣無縫的,華夏要是真的過問的話只會更加沒面子,還不如置身事外…嘿嘿,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我想這句話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適用!」華雲龍卻是不以為然的笑道,對華夏一臉的不屑,早已忘了自己是具有一半華夏血統。
布代濤想想挺有道理的,華夏是屬于那種莫失面子,寧失里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標榜以德服人,辦事瞻前顧後,強調儒家精典君子動口莫動手,是個奇怪的國家,好像還真想不起來何時為海外利益雄起強硬彪悍過,倒是抗議憤慨譴責之類口誅筆伐的已經把耳朵磨出老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