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峰直接無視,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徑直走到會台前,沖著上面的七個常委大佬點點頭,被安排到會台與下面座位之間的一個小發言台上,罰站,似乎等待審訊似的。
「好了,關于超級病毒細菌的疫苗的事,現在正主來了,大家還是听听他的意見吧!李正峰同志,你自己說說吧!」柳主席清清嗓子說道。
「好的,我想拿出這成果來與世界分享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某人立刻一臉和氣沖著下面上千人點點頭笑道。
「對嘛,這才像話嘛!」
「好,理應如此!」
「不是吧,這,這…怎麼能這樣?!」
頓時會場是欣喜的,失望的一片嘩然,柳主席和孔老卻是面無表情也不急,知道某人才不會那麼好說話,必定有下文。
「不過嘛,那些老外要拿出誠意來,付出代價,試想我環宇集團嘔心瀝血,耗費巨量的財力物力人力才鼓搗出來,總不能白費吧,這樣,凡是想獲取疫苗的國家,都可以派出商務代表去和環宇集團談判,當然,環宇集團有回報,自然不會忘記國家的!」正峰沖著台下擺擺手以示安靜,接著笑道。
「哦,這樣啊,應該的,我說怎麼能拱手白送,想當初華夏入世貿時可是談判十余年,讓出多少利益才被那些西方國家接受啊!」
「什麼,怎麼能這樣啊,這可是關系到世界人民的生命安危,怎麼能拿來做交易?!」
這下又是炸開鍋,喜歡的,憤怒不滿的嚷起來。
「我有話要說!」忽的,終于有人忍不住大聲喊道。
「好啊,李正峰同志,他是外交部的莫部長!」孔老笑著介紹道,接著看了看一些激動的人又笑道︰「想說的都可以說,自由發言,只是別亂,一個一個來吧,先自我介紹一下,他可不大認識諸位呢!」
「李正峰同志,你在倫敦使館時,收到了那份‘諫告環宇集團意見書’吧,難道你還不清楚我們的意思?那也是大多數人的意見,按照決議流程可以形成行政命令了,我想你還是主動的好,免得采取強制性措施!」莫部長很是不滿的威脅道。
「嗯嗯,明白,那個有話要說的一起都說了吧,你們說完了我再說!」正峰只是點點沒發表意見,而沖著台下笑道。
「好,我是商務部副部長戴律茂,你…」一個中年人立刻站起說道。
哈哈…某人忽的大笑不止,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甚是夸張,頓時所有人都莫名其妙,面面謙虛。
「你,你什麼意思?」戴律茂立刻很不高興的質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滑稽而已,你繼續說!」某人好不容易才止住,揮手笑道,依舊是一臉的玩味詭異。
「滑稽?你給我解釋清楚,你這是對我的極大侮辱和不尊重,難道敢笑不敢說嗎?哼,心中有鬼的人才這樣遮遮掩掩的,從你對疫苗這事的態度看就說明是個唯利是圖,目光短淺,不顧大局和人民利益,就知道你的人品有問題!」戴律茂卻是較真起來,很是尖刻的指責道。
「是嗎?呵呵,好啊,想听也不難,咱先公後私,只要你發完言,說完正事咱再說原因如何?」某人頓時不爽,很是不屑的冷笑道,要看這家伙到底能說出啥再做計較。
「好,我想說的是,你既然是華夏人就應該有為國家效力的義務,為國爭光,無私的拿出疫苗成果上交國家,幫助國家在世界上樹立以德服人的典範…」戴律茂立刻侃侃而談。
「好了,打住,打住,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某人立刻惡寒,趕緊制止不想再听。
「那你說說你剛才為何笑?」戴律茂怔了怔,很是郁悶,一臉黑線,剛才的怪笑打斷一次,現在又是直接打斷,很是冒火。
「看來你還真的喜歡戴帽子!」某人卻是別有深意的譏諷道。
「喜歡戴帽子?…你什麼意思?」戴律茂一臉迷惑不解,很是惱火的再次質問。
「說,你們誰還和他對疫苗的事是相同的意見的,舉手我看看!」正峰卻是沒理他,而是忽的面色一沉指著戴律茂沖著下面的人高聲喝問道。
聲音響如炸雷,嚇得不少人一哆嗦,看著某人板著臉有些畏懼,竟是沒人敢舉手。
「我日,也就是說只有他一個人是這意思?」某人也是一愣,不是有好幾百個簽名嘛,咋的不見動靜?
「李正峰,你吼什麼,這種嚴肅莊重的會場大呼小叫個什麼,是不是像威脅大家,少在這耍威風!…喂,你們都怎麼了,都表示一下態度啊,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鍋的,還怕他吃人啊,真是!」戴律茂很是氣惱某人的囂張,針鋒相對的吼道,同時對下面那些同黨不吭聲很是不滿的抱怨起來。
「我!」,「還有我!」…有人帶頭鼓動,這時下面才響應一片,呼啦啦的數百只收舉起。
啪,一聲爆響,嘩啦,正峰一巴掌將面前的小台桌硬生生的拍得粉碎,散落一地。
這下把所有人都給驚呆了,柳主席和孔老是一臉黑線暴汗,這小子又要發飆了,壞了,忘了警告他別弄得大家顏面掃地,手段稍稍溫柔些!
另外五位常委也是眉間擰成疙瘩,一臉憤怒,這還得了,竟敢無視會場紀律,藐視國家尊嚴,當是他的南狼幫嗎,這完全是土匪黑老大行徑!
「你,你敢在國會大廈撒野,豈有此理!台上的幾位常委們,你們看,這是什麼行徑,野蠻,粗俗,地痞,流氓的作風!…」戴律茂大怒,火爆的從位子上竄起,沖到某人面前,手指著某人吼道,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來人,把這李正峰給清除出會場!」這時坐在上面的軍委副主席曾嘯天總算逮到機會,忽的站起指著某人沖一旁的警衛大聲喝道。
一旁的警衛不由得一臉黑線,某人的大名誰不知啊,手段更是讓人恐懼,但某人行為確實擾亂了會場紀律,只得硬著頭皮心里發虛的上前,不過步子卻是慢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