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這時看到某人身旁的碧玉,眼楮一亮,忽的暴起,雙手一揮,無數的藍汪汪針芒鋪天蓋地的爆射向正峰和碧玉,包括馬丁兩人,同時臉上的十余只肉色蛆蟲似的小東西猛的彈跳起來,瞬間變大成手指般粗數寸長,跟著針芒稍稍延後也是爆射而出,竟是多數襲向碧玉!
毒女一動,正峰立刻察覺,畢竟修為差距太大太大,頓時心中大怒,強大恐怖的氣勢散出,頓時那些射出的針芒和十余只肉色蛆蟲似的小東西被硬生生的定格在空中。
毒女更是滑稽,眼中充斥著凌厲狠毒的光芒,人是懸浮在虛空做出一個跳水扎猛子的動作,手中拎著一把藍汪汪的匕首,也是被定在那無法動彈絲毫,這才一臉恐懼,他的修為已是深不可測了!
正峰一看那無數的毒針芒和十余只具有尸源死氣的噬魂毒盅的勢頭,竟是大部分針對碧玉的,立刻明白毒女的心思,心中更是狂怒,想打自己女人的注意,這還了得!
眼中閃動著狠戾的凶光,一只手抬起虛抓,嗖的一聲,毒女是被某人當胸抓在手中拎起,惡狠狠的吼道︰「你竟然想傷我的女人,活的不耐煩,想死,老子成全你!」
正峰扯著女人的衣領一輪,哧啦一聲領口竟是被撕開一大塊,閃路出一大塊白花花的肩膀,赫然露出一個五點梅花的胎記,一閃而過眼看毒女就要被摔在地上。
「等等!」毒女肩上那個五點梅花的胎記卻是正好映入碧玉的眼中,立刻一個念頭閃過,大駭的驚叫起來。
「呃,怎麼了?…對一些惡毒的人可不能心存仁慈!」正峰愕然之際緊急剎車,硬生生的離地面還差個一尺的距離停下,很是郁悶的問道,看著碧玉似乎充滿著激動和柔情卻是不說話了,頓時不滿,一臉黑線的告誡道,手再次揚起要摔人。
「不要啊,峰哥哥,等等嘛!」碧玉剛才硬是激動地一時說不出話,見男人教訓完又要摔,這才大急的上前扯住某人的衣袖弱弱的央求道。
「為什麼?…你怎麼了,倒是說話啊!」正峰這下有些火,很是疑惑不耐的問道。
「峰哥哥,你別急,我看看!」碧玉卻是焦急的說道,急急的去扒叉毒女的肩頭看那五點梅花的胎記。
「吼…放開毒女,大家和他們拼了!」這時在遠處的苗人村民已是從驚訝中清醒過來,齊齊的發出怒吼高舉著家伙沖來。
正峰是郁悶致死,很是無奈,心中冒火還憋屈得慌,被人當成幫凶惡勢力了。
當然不能下手,只得強大的能量罩釋出,迅速的將那數百村民給禁錮起來,動彈不得只能瞪眼著急。
「你,你,你是不是有一塊星月金鎖,上面刻有個秀字!」碧玉這是顫巍巍聲音哽咽的問道。
毒女這時也是驚駭,怔怔的看著碧玉發呆,站了站嘴卻是沒發出聲音。
正峰一听驚愕不已,一頭霧水的看著碧玉,眼中已是噙著水霧,竟然閃動著母性的柔和光芒,兩手竟是扶住毒女的腦袋對著那張恐怖的臉竟是無絲毫畏懼。
「你說啊,怎麼不說話啊!?」碧玉見毒女不支聲也沒任何反應的在發呆,不由的焦急的催問道。
「呃,那個,那個我還沒解除對她的禁制呢!」正峰這時意識到里面必定有隱情,看著碧玉激動焦慮的樣子說道。
「那快,快放開她,我要問她話!」碧玉這才醒悟,是了,人家想說也說不成啊,忙催道。
正峰很是郁悶的應了聲,但留了個心眼,只解開說話的禁制,毒女依舊是無法動彈。
「你有半塊刻著秀字的星月金鎖?」碧玉再次問道。
「有!…你怎麼知道的?」毒女愣愣的應了聲,臉上神色大變,稍稍遲疑了下奇道。
「在哪,我看看!」碧玉更是激動,眼中的水霧開始泛濫成災,撲簌簌的掉下成串的水珠。
「吊掛在我的胸前!」毒女稍稍猶豫了下,看了看某人才說道。
碧玉立馬伸手到毒女被扯開露出大片白花花頸脖內,模索著牽出一條細細的金鏈子,最後果真從鼓脹中間拽出一個星月型小金鎖,接著又從自己的空間取出半塊星月型金鎖,兩手顫抖著緩緩合並。
毒女一看碧玉竟是也拿出半塊金鎖,頓時也是激動起來,猛然間想起一件事,神情異常緊張但看著碧玉在對合著兩個半塊金鎖。
「合上了,沒有絲毫不對!…妹妹,我總算找到你了,嗚嗚…!」碧玉興奮狂喜的叫嚷,接著是神情的看著毒女哽咽的高呼一聲就抱住她嚎啕大哭起來。
「你是姐姐!…嗚嗚…!」毒女看到也金鎖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也是異常激動的驚呼,跟著哽咽哭泣,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姐姐,有時在做夢時都會夢見姐妹相認,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中遇到。
正峰這才恍然,原來她們是姐妹!親的?咋沒听說起?看著樣子似乎是親的,還是等下再問,悄悄的解除了毒女的禁制退到一旁,讓她們黏糊一陣,便是走向一旁的馬丁兩人。
「你們是來找那黑晶鉧的?」正峰直接問道。
「是的!」兩人驚訝的應道。
「那好,現在不必了,你們回不列顛!」正峰點點頭直接吩咐道。
「這…任務還沒完成呢,回去女皇會處置我們的!」馬丁遲疑了下弱弱的說道,言語中很是為難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領頭的麥克死了,看樣子那個恐怖毒女和駙馬好像還有這親戚關系,大象叉的駙馬在這,想采礦是無望了,不過可以寬心的是自己二人應該沒有危險了,不列顛的駙馬怎麼著總要罩著一二。
「不會的,她應該是忘了把你們召回了,現在女皇不會再要求找黑晶鉧的,因為已經用不上了,走,保你沒事,可以說是我讓你們回去的,這里的事你就如實稟報!」正峰笑了笑簡單的解釋道,介于他們是奉命行事,又喊了自己駙馬,剛才也還算是手下留情沒針對村民下死手,並且已經死了一個,最可惡的是那些鄉鎮土皇帝在興風作浪,這才手下留情沒有為難他們,否則按照性子肯定是舉手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