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峰辭別陽長老,覺得現在還是趁暗夜副會長和惡尸長老不再,趕緊查查的好,以後或許沒機會再到組織中來了。
來到檔案資料室,故意東看看西翻翻,但神眼卻是掃描找著,很快便找到組織行動出行記錄,一看,當年魏先生指令華夏政府高層辦李家的事,沒有記錄!
正峰稍稍松了口氣,也好,當年李家血案還真是個人行為,不然的話打擊面就太大了,這是不願看到了。
看來具體的事要找惡尸,百老會的ど斯會長,還有那個副會長殘虎也是嫌疑對象,總算確定方向,正峰立刻離開組織,直奔南海行政。
「來了,坐!」柳主席和孔老正在說事,一看某人進來便是隨意的笑道。
「正峰,你來得正好啊,東洋的大批高層齊聚華夏呢,集體的來華求援呢!」孔老很是快意的笑道。
「哦,那談的怎樣?」正峰點點頭問道。
「在猶豫不絕中,估計在和國內商量!」柳主席答道。
「來了多少人,級別怎樣?」正峰皺皺眉問道。
「可以說東洋上下兩院的主要大員來了一半!」孔老笑道。
「嗯,都住哪?」正峰想了想又問道。
「在華夏大酒店,怎麼,你要動手啊!」柳主席似乎意識到某人的意圖,問道。
「嗯,事不宜遲,哪來的那麼多時間等他們考慮,先把這一半搞定,估計就問題不大了,剩下的過些日子我去趟東洋搞定就成!」正峰點頭笑道。
「也好!」柳主席深以為然。
「對了,上次你們說的把我列為常委的事是真是假?」正峰忽的問道。
「廢話,你當是兒戲啊,自然是真的,準備明天召開大會商討,當然這是形式而已,然後再面相全國宣布呢!」孔老卻是不滿的瞪了某人一眼,這小子竟然懷疑!
「哦,那個還是稍稍晚些,現在還不是時候,一些事還沒了解,怕一宣布這種結果,某些勢力會遷怒與華夏可就不好了!」正峰解釋道,對孔老的態度不以為然視而不見,習慣了。
「什麼情況?」孔老和柳主席愕然,奇道。
「龍氏入世了,並且與守護組織結盟,另外張家,曾家余孽還沒解決呢,他們都與我有關,尤其是後面兩家的覆滅,我有種預感,最近他們肯定會有所行動,想處理完他們才沒了後顧之憂!」正峰別有深意的提醒道。
「龍氏入世還和守護組織結盟!」兩老頭頓時大驚。
「呵呵,莫慌,很快我就會解決龍氏的,另外兩家我最近一定會把他們揪出來以滅後患!」正峰卻是不以為然的笑道,這次來就是打個招呼暫緩宣布任命常委的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委任常委的事就推遲,等你的消息再定!」柳主席這才松了口氣,龍氏入世的話必然要插一杠子的,華夏哪里經得住多股修能勢力的折騰。
正峰和兩老聊了幾句後便走人,來到南狼幫。
「李少,曾家的人全部到位,關在基地,就差曾嘯天和曾權了!」于成很是懂事的稟報道。
正峰立刻帶著于成和一些骨干來到基地。
「啊…救命啊,饒了我,讓我死,求求你們了…!」
「嗯嗯…哦哦…嗚嗚…!」
已進入地牢,正峰便听到慘嚎聲和女人申吟哭泣聲。
一看,只見一間鐵牢中幾個光溜溜的不成人形的男子正在被上老虎凳,鐵夾,地上擺滿了刑具,而另一件牢房中幾個女人也是光溜溜,均是被幾個獸性大發的男人在狂搞,一旁還站著數十個清潔溜溜的精壯大漢在排隊等待上崗爽一爽。
「準備準備,把曾家的人全部押到原先曾家駐地去,折磨繼續,但是要巧妙的把消息透露出去,明白意思?」正峰看得很是滿意,略一沉吟便對著于成吩咐道。
「押到曾家駐地!…明白了,李少放心,屬下一定辦得妥妥當當,我會派出最精銳的血殺成員埋伏好的!」于成一愣,但老于世故經念豐富很快懂了這是要引蛇出洞,立刻自信滿滿的應道。
「血殺成員自然要派去,不過他們不用埋伏,直接放在明處就行,要搞得戒備森嚴,埋伏嘛我會另外派人的!」正峰卻是搖頭笑道。
「李少的意思是他們實力還不夠?」于成一驚,猜測道。
「那是肯定的,曾家還有王牌沒出動!要多久能完成布置?」正峰點點頭又問道。
「很快,從把人押送到哪,到全部布置好估計一小時內,安頓好消息可以立馬就放出!」于成想了想說道。
「好,立刻就辦,對了,像這種折磨可以直接的放在曾家駐地的大院子里露天進行,晚上睡覺嘛就不用房間了,把他們放到曾家公廁里就行!」正峰又是壞壞的命令道。
「是!」于成心中一顫,估計這幾人怕是活不長了,任誰看到家人受此凌辱都是要拼命的!
正峰立刻從空間喚出三個能量合成護衛,一陣叮囑後才視察了一下對那些軍政官員的審訊,很是滿意,只是人太多泛濫成災,已是關押了七千多了!
「李少,這個各地還在不斷的往這送人呢,基地已是飽和擁擠不堪了,這怎麼辦啊,要擴建嗎?」這時于成撓撓頭訕訕的笑問道。
「嗯,人確實太多了,這樣,已經完全審完的就通知有關部門把人帶走,記住,要做到對送走的這些垃圾的後續跟蹤,看到底是個什麼結果,全部登記下來,隨時查證,以防有人從中做手腳!」正峰皺皺眉,想了下說道,顯然對有關部門還是不大放心,別折騰到最後被放了水。
正峰又听取了于成的一些匯報,叮囑了些事後便是直奔華夏大酒店,對那些東洋政要進行控魂。
「啊…痛死了,身體要爆了,受不了了,吼…!」在一個不大的空間,充斥著滿是渾厚精純能量爆涌入全身赤條條的曾權體內。
曾權是異常痛苦的喊叫嘶吼的發泄著煎熬,頭上大汗淋灕,根根頭發立起如刺蝟,渾身顫抖如篩糠,本是英俊的臉已是扭曲猙獰恐怖,整個人膨脹變大一倍不止欲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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