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樣不好!…師傅她願意嗎?」露露頓時大喜,接著又是擔心的問道。**()
「呵呵,放心,你師父我已經被我說動了,就看你的,怕你有心結呢,這也是你師父一直惦記不爽的事!」正峰摟住小妮子親了親快意的笑道,頓了頓又是壞笑的補充道︰「你們的師徒關系只是私下的事,又沒進行公開的禮儀之類的,你也沒真正進入過媚麗姐的門派中,外界知道的人想必極少,簡單的當著我們大家的面宣布解除師徒關系,走走過場,這樣大家臉上也好看些,誰還會真的計較呢?私下你們繼續可以師徒相稱嘛!」
「嗯嗯,好,就听峰哥哥的…哎呀,以後和師傅和你一起,真是有些別扭呢!」露露頓時一身輕松欣喜的應下,接著又是羞澀的扭捏起來,顯然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尷尬不自在,竟是想到以後和師傅一起斥候某人,依著某人的群毆愛好只怕是家常便飯了。
「嘻嘻,沒事,到時習慣就好,可以先閉著眼楮就是,等情不自禁時就水到渠成了,等到要死要活的爽你還會記著旁邊師父在場啊!」某人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很是期待猥瑣的笑道,不禁眼楮放光,呵呵,小妮子想到真周到細致,連以後大被同眠都的場景都考慮到了,頓時一副媚麗大白羊和露露小身體同樂的鏡頭閃現,心中癢癢的神往起來。
「峰哥哥,你好銀當哦!」露露被誘導蠱惑的立刻想到一些猥瑣小說中的禁忌片段,竟是覺得刺激和新鮮,還有種怪怪的感覺,羞得身體熱嬌聲嗔罵道。
「嘻嘻,小寶貝,你也不差啊,不然怎的想著要拍攝過程呢?是不是要研究研究怎樣才更爽,好精進小身體的功夫啊?」某人不以為然的壞笑道,接著臉上忽的出現詭異的笑容,又是說道︰「那個露露,你要想進步辦事的功夫最好是把你玉霜姐那種頂級浪的一套給拍攝下來,慢慢品味一定能受益匪淺滴!」
「呀,你盡胡說,人家只是想拍下第一次的來作紀念嘛,哪有你那麼變態銀蟲,不說了,你壞死了,還亂教唆,玉霜姐可是銀的浪到骨子里,渾身風騷的冒,不要學,學不來,太羞人啦!」小妮子立刻不堪的捶打起某人,身上竟是火熱一片,情動熱血了,但畢竟是少女皮薄,口中有些違心的嗔罵起來。
「好啊,小露露真是小沒良心哦,昨天還纏著我教你怎麼把口活做精來,今天就說我壞話!」忽然身後一個聲音響起,玉霜赫然站到兩人身後,臉上詳裝不滿的責問道。
原來玉霜捉到野兔,山雞, 子,毒蛇一些味美的小野獸,看數量足夠了便是回來尋找正峰和露露,正好隱隱約約听到某人提到解除師徒關系的建議,露露又是同意了,知道某人搞定了,見某人開始調笑小妮子,忍不住便是悄然潛來,想旁听呢。
正峰強大的修為自是察覺到了,便故意將話題引到玉霜身上,一下子便把人給擠出來了。
「啊…玉霜姐,我,我不是說你壞話的,是說,是說你那勁頭我學著不習慣而已,沒有詆毀的意思!」露露頓時嚇得跳起老高,回身看著玉霜姐繃著個臉似乎不高興,一時慌了手腳,趕緊解釋起來,當著峰哥哥揭穿自己學口活的事很是尷尬。
正峰是大跌眼鏡,愕然的看著一臉羞紅的露露小妮子起呆,她竟然這麼上進啊,真是太令人感動了!
「是啊,那你說銀的浪到骨子里,渾身風騷的冒,是贊揚夸獎呢還是貶義中傷啊?」玉霜見小妮子一副急急的小樣很是好笑,強忍著又是玩味的問道。
「那個,那個…玉霜姐,對不起啊,我真的沒詆毀中傷的意思呢,我是說你在床上…哎呀,該怎麼說嘛!」露露頓時語塞,那幾個詞眼還真不是啥好詞,只得搭拉著小腦袋一臉郁悶,訕訕的歉意很是郁悶,又想解釋清楚本意,可是說了一半便打住,畢竟才十七歲不到的女生,詳細述說形容男女之事哪能說得出口。
咯咯咯…玉霜見露露真的焦慮起來,便是玩笑適可而止,這才不再憋著,很是放浪形骸的銀鈴大笑起來,導致兩個波濤洶涌的厲害,帶動著某人的眼神跟著晃動起來。
「峰哥哥,你看,玉霜姐欺負我!」露露這才大大松了口氣,明白了她在作弄自己,不安之心消失,但隨之大窘,一腦袋扎入某人懷里撒起嬌來。
「傻丫頭,看把你糾結的,姐姐逗你玩的,你不就是想說姐姐在床上陪老公時夠無恥夠銀當嘛,沒勇氣學,拉不下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嘿嘿,男女間尤其是夫妻間之事,只要是雙方願意不過分,只要能爽怎麼玩都成,不必拘泥啥規矩和俗世道德的一些約束滴,嘻嘻,小老公,你說姐姐說的對不對?」玉霜卻是不以為然,反而振振有詞的教導起來,最後又是朝著正峰拋了個媚眼,嫵媚的笑問道。
「嗯嗯,大寶貝說的有理,很好,我喜歡!…不過嘛,露露,你也別刻意跟風啊,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風騷放浪的,文靜輕柔的,彪悍張揚的,謙謙優雅的,等等風味各有所長各具特色,老公都喜歡的,你只要開心自然只管保持自己願意舒爽的風格就成!」正峰沖著玉霜點點頭深以為然很是贊賞,伸手將她也攬入懷中歡喜的啃了幾口,又是對窩在懷中的小妮子安慰開導起來。
「真的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怕到時讓峰哥哥不滿意呢!」露露這才頗受鼓舞的仰起臉,猶豫了下又弱弱的道出心中的憂慮,畢竟幾次看著眾女們和正峰的大戰,溫情只是不可少,但更有夸張場面,一些動作頗是難度很大膽,看的欲血噴脹驚心動魄刺激的幾晚都睡不著失眠了,忍不住還自掏了,心中期待更是緊張,能不能應付的來強大的某人心中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