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峰不斷的發出快意近似變態的爽朗笑聲,一場圖上演,同時,一個魂晶卻是從識海鑽出化作一個人形虛影,悄然立在珍妃的身後盯著,怕她不堪過激有意外出現,這一幕她不一定忍受得了。
珍妃坐不住了,渾身已是出現顫抖,臉上鮮紅欲滴,場面實在過于刺激銀浪,立刻轉身背對著不敢看緊閉雙眼,雙唇緊咬已是滲出鮮血,讓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竭力不去想,並且意念發出開始自閉听覺保持耳根清靜。
可是那不堪入目的影響卻似生根似的不是出現在腦海中,珍妃很是氣惱卻無可奈何,刺激太大影響太深刻了,至于自絕到還不至于,因為她對多羅家大帝的那些直系血緣關系的美女們可毫無好感,甚至還有這潛意識的痛恨,只是覺得某人的手段太卑劣變態無法接受。
珍妃可受罪大了,越是強迫自己不想卻越是出現哪些無恥齷齪的畫面,心煩意亂透頂,雙手緊攥成拳頭,掌心已是出汗,臉上火燙火燙,呼吸已是急促起來,額頭也是滲出汗水,一臉黑線郁悶致死,暗暗的自責羞愧難當,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被影響的心神不寧,甚至出現不該有的反應,難道我骨子里也是不要臉銀當下賤嗎?
其實這不能怪她,這純屬正常的生理反應,從來就沒有愛,就是以前忍受屈辱的被多羅大帝佔有玷污也不見身體有多大快感,當然與多羅的小蚯蚓有關,另外根本就沒感情,有的只是仇恨,況且多羅也沒啥技巧性可言,從純粹的生理上說也不能滿足,哪能快樂的起來。
現在的場面從未見過,看著那些女人發自內心爽的死去活來,還有某人的強大,令人眩暈心跳的花樣百出,深深的被震撼刺激了,才不自覺的其反應了。
珍妃心中慌亂無比,不由的開始懷疑鄙視自己了,強行的壓抑自己感覺很累很累,並且還沒絲毫效果,最後很是無耐的放棄強行自閉,听到了就听到了,反正看不到就成,只期盼著那個壞家伙早些完事,這一等可就漫長的煎熬了。
十幾個美女啊,李正峰盡情狂暴的發泄著,整整花了四個多小時才將這些人全部擺平爽到暈死過去,因為太刺激興奮,竟是再次被拔膿了兩次。
李正峰看了看一地狼藉不堪的光溜溜美女們,很是自豪的抬頭沖著懸浮在大廳頂部的成像刻錄禁制俏皮的做了個鬼臉笑道︰「尊敬的多羅大帝,這份見面禮咋樣啊,一定很刺激,你的姐妹女兒孫女佷女之類的女人好銀當哦,都成了我的性奴,很爽很爽的,還有啊,你的那些妃子們也成了我的女人啦,嘻嘻,你真可憐啊,竟是個無能,還只有蚯蚓那麼點大,她們以後我全給安慰了,放心,一定快活似乎神仙滴!」
「對了,多羅老蚯蚓,差點忘了說,還記得以前的多隆老頭嗎,我是代替他懲罰你的,哎,我還是太仁慈了,你還有一些女性子嗣後代我沒動她們呢,當然啦那些長相對不起觀眾的劣質品種咱沒興趣,不過有些還是具有美人胚子的,只是太幼小了些,按照多隆的要求,你身邊的女人全不放過的,真是有些對不起多隆汗顏啊,咱臉皮還不夠厚,心還不夠狠,看來需要多多努力,等火候到了,那些幼小的稚女敕再稍稍大些再去找她們!」頓了頓李正峰又很是無恥齷齪的說道。
說完後,李正峰還故意的將他的強壯顯擺搖晃幾下才開始處理一下穿好衣服,將那個成像刻錄禁制收起。
漫長的等待,總算結束了,這時珍妃總算大大的松了口氣,渾身已被汗水浸透了,很是癱軟無力的躺坐在那,趕緊模出顆靈丹入口幫著清醒心神補充能量,當听到某人故意的惡心侮辱多羅的言語是心中一陣惡寒,後脊梁涼颼颼的恐懼不已,這個手段也太沒人性了,呃,原來是他這樣做事給那個悲催的多隆老前輩報仇!
只是多隆老前輩這個要求也太猥瑣下作變態,沒想到他也這麼齷齪無恥。
「人家還那麼小,你,你還要無恥的亂想,不要臉,不是人,下流卑鄙…!」但听到某人想打那些幼幼的主意時,頓時一臉黑線憤怒的開罵起來。
「珍妃姐姐,你能不能換點新鮮的罵詞啊,老是那麼幾句真膩人,比如人渣,豬狗畜生不如…之類的也可以說嘛!」李正峰搖搖頭絲毫不生氣,看了看她這才發現已是如同從水中撈起一樣,知道她的生理反應不小,心中大樂,笑嘻嘻的走向她欠扁打趣的教導著說道。
「你…啊!」珍妃更是怒火中燒氣氛難當,這個壞人怎麼這麼皮厚無恥,一個轉身就要罵,卻是嚇一跳驚呼起來,只見面前竟是有一個人形虛影,是壞家伙的魂魄,他的控魂術好強大,竟然到了多魂的境界!
「呃,沒嚇到你,剛才怕你做傻事,只有看著你了!」李正峰立刻魂念發出,虛影立刻化作魂晶嗖的一下鑽會識海歸為,很是體貼的笑道,沒在去進一步刺激她,她和那些女人有些不同。
「哼,你有那麼好嗎,只是怕我死了少了一個供你虐待的奴婢,哼,告訴你,我死也不會…!」珍妃驚訝之余恨恨的堅定說道,卻是中途忽的打住失語疑惑起來,猛然想起一件事,是啊,他修為那麼強大,還會詭異的控魂術,就是想死也死不成啊,如果被控魂了就會像剛才那些女人一樣任由凌辱,他完全可以那樣對自己,為啥還不施展,難道想說服自己還是怎的?
「珍姐姐,你不難受啊,還是換過衣服我們在說話!」李正峰對她的態度沒有計較,而是體貼溫語的輕聲說道,一邊坐下等待。
珍妃怔了怔㊣(5),沒說話,被某人一語正中心思,卻是難受不已,尤其是某處濕乎乎的難受著呢,看了看某人發現竟是神態真誠,稍稍猶豫一下,有些艱難還畏縮羞澀的起身別別扭扭的走向一間屋子換衣服去了。
李正峰看著她的怪異怔了怔,當看到珍妃坐著的椅子上留下一大片清晰可見的水漬痕跡,並隱隱的嗅到一絲女人某種特有的芬芳氣息,不禁恍然大悟壞壞的笑了,兩眼賊亮賊亮,有意思,女人不僅僅有著外柔內剛的性格還是個悶騷型的啊。
沒過多久,珍妃穿戴整齊的出來了,神色已是恢復淡定,一看某人竟是一臉猥瑣的笑意盯著一個地方發呆,怔了怔,順著看去頓時臉上鮮紅嬌艷欲滴,火燒燒的發燙,自己之前坐的那張椅子上的一灘水漬痕跡格外打眼,心中很是郁悶尷尬,這下糗大了,壞人肯定把自己當做銀當的女人!
「呃,就好了,坐,我們聊聊!」李正峰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指指身邊的一張椅子笑道。
「聊什麼?」珍妃定了定心神,依言坐下問道。
「珍姐姐,到現在你也應該了解了我的一些事了,怎樣,做我的女人如何?」李正峰沉吟片刻後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會控魂術,為啥不想像對她們那樣直接控魂不更省事?」珍妃怔了怔,他又老調重彈,心中不禁盤算起來,想了想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