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是郁悶,明明下午上傳的,咋就沒傳上來出現錯誤呢?……剛剛才注意到這個問題,好吧,今天八點半還有一章,然後凌晨也有一章,敬請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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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馬光明電話之後杜龍立刻走出了張秋重的出租屋,挺清楚原委之後他笑道︰「馬叔叔,昨晚出面保護了玉棠的人是我的一個同事,我會盯著他的,您就放心好了。」杜龍頓了一頓,笑眯眯地瞥了沈冰清一眼,對他回敬的白眼直接無視了,杜龍繼續說道︰「馬叔叔,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啊,我這同事不論人品還是能力都是一流的,玉棠跟他在一起不會吃虧的。」
馬光明苦笑道︰「別開玩笑了,我本想叫你幫忙,沒想到你卻越幫越忙。」
杜龍笑道︰「馬叔叔您別急,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逆水行舟不如順水推舟,咱們說得再多或許都不如她喜歡的人一句話,所以我們何不將我們想說的話讓我那同事代為轉達,沒準她就听進去了呢?」
馬光明緊張地說道︰「你這是在玩火!我不管你,不管他是誰也好,誰敢打我女兒主意,我會讓他後悔的!」
市長的威脅對杜龍這個小警察來說可是實質性的,他只好收起嬉皮笑臉,答應緊盯著馬玉棠,絕不敢有任何的疏漏,當然答應是答應了,該怎麼做他還是有考量的。
杜龍過了好一會才回到張秋重屋里,沈冰清已經問得差不多了,根據張秋重交代,他老婆跟趙東萊的關系他也是听一個老鄉說的,那個老鄉的名字叫做李南征,跟張秋重在一個地方上班。
「再沒有別人知道了。」張秋重非常肯定地說道。
杜龍和沈冰清只好再去找那個叫李南征的人,有些案子現場沒有任何能夠直指罪犯的證據,就只能這樣不斷地詢問、走訪,期待著啥時運氣突然來了,罪犯突然出現在眼前。
張秋重說李南征今天上夜班,所以杜龍他們在一個加工廠的車間見到了李南征。
李南征身高一米七,今年三十八歲,小學畢業文化水準,他的身高倒是與凶手特征有些相似,所以當杜龍他們把李南征帶到一旁詢問的時候,杜龍第一句話就問道︰「李南征,你當過鎖匠會用工具開鎖嗎?」
李南征一怔之後答道︰「用撬棍把鎖撬開我就會,像電視里那種用鐵絲或者萬能鑰匙啥的我可不會。」
杜龍又問道︰「撬開的不算,你朋友里有誰會開鎖啊?」
李南征疑惑地問道︰「警官,誰家的門被人開了?你們不是為張秋重老婆的案子來的嗎?我記得凶手是一腳把門踢開的啊?」
沈冰清板著臉說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就行,你的朋友里頭有誰會開鎖?」
李南征想了想,說道︰「吳奇峰、邢開源和範虎都會開鎖,不過吳奇峰的技術比較好,上次工頭不在,有台機器壞了,但是工具箱卻上了鎖,我們急得不行,是邢開源把箱子打開的,當時吳奇峰不在,後來邢開源吹牛的時候吳奇峰頂了他一句,說他以前當過鎖匠學徒,開鎖那是小菜一碟,大家就起哄讓他們比賽開鎖,結果吳奇峰果然比邢開源更厲害一些。」
杜龍問道︰「他們都在上班嗎?」
李南征想了想,說道︰「邢開源和範虎在,吳奇峰跟張秋重一個班,要叫他們過來嗎?」
沈冰清搖搖頭,說道︰「暫時還不需要,李南征,你是怎麼發現張秋重老婆跟趙東萊來往的,除了張秋重之外,你還跟誰說過?」
李南征苦笑道︰「那家伙……終于還是說了,都怪我多嘴,唉,那天我休息,去買東西的時候在市中心附近一個小飯館吃午飯,剛好發現張秋重的老婆就坐在我旁邊一桌,我還認得她,可她應該不記得我了,當時她跟一個男的在一起,態度好像有些那個,所以我就留心起來,听到那個男的叫趙東萊,回來後我就告訴了張秋重……警官,李欣慈不會是趙東萊殺的吧?那我豈不是害了她?」
沈冰清說道︰「你放心吧,李欣慈不是趙東萊殺的,這件事你除了高速張秋重之外還對誰說了嗎?」
李南征道︰「當時說完我就後悔了,哪里還敢跟其他人說啊,本打算讓這事爛在肚子里的,沒想到……」
杜龍道︰「好了,你去把邢開源和範虎招來,我們要問他一些事兒,記住,不要把我們問你的話跟他們提起。」
李南征走後沈冰清問道︰「他的身材倒有點像,不過看他神態應該不是他,不過……若不是他的話,知道這件事的就只剩下張秋重一個人了,難道這條線要斷?」
杜龍搖搖頭,說道︰「我看未必,說不定他們說漏了口風卻不知道呢?等等再說。」
不一會邢開源與範虎都被叫到杜龍他們面前,只見這兩人都頗符合凶手的描述,身高差不多,年富力強,只不過邢開源顯得有些緊張,而範虎卻一副大咧咧的模樣。
杜龍讓沈冰清負責詢問,他在一旁靜靜地觀察這兩人的神態,只見邢開源回答了沈冰清幾個問題之後神態漸漸穩定下來,倒是範虎雖然表面很冷靜,但杜龍卻發現他的體溫在升高,他的毛孔在放大,汗水不知不覺地滲了出來。
「咦?那不是趙東萊嗎?他怎麼來了?」杜龍突然一指兩人背後,大聲驚詫道。
只見邢開源一愣之後扭頭一看,沒見什麼面生的人出現在廠里,他就把頭扭了回來,範虎卻渾身一哆嗦,他強制自己沒有回頭,但是那張臉卻突然變地蒼白,而且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
不但始作俑者杜龍清楚地看到了這一點,連沈冰清都看得清清楚楚,只听杜龍大笑道︰「範虎啊範虎,你這叫不打自招了,趙東萊本與你毫無瓜葛,你听到他的名字之後為什麼嚇得唇青面白渾身發抖?莫非你未卦先知,知道趙東萊已經死了?」
範虎轉身就跑,沈冰清早有準備,他腳下一拌,範虎就摔了個狗吃屎,然後杜龍和沈冰清一起撲了上去,把範虎緊緊摁住,別背扭臂然後用隨身攜帶的手銬銬了起來。
邢開源被這場面給嚇到了,廠里的工人也都注意到了這邊,尤其是李南征,他詫異地跑了過來,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杜龍和沈冰清把範虎拽了起來,大聲宣布道︰「範虎涉嫌殺人,我們要帶他回去調查!」
「範虎殺人了?這怎麼可能!」工人們紛紛交頭接耳驚詫地說道。
範虎也大聲叫道︰「我沒殺人?你們冤枉我,我沒殺人!沒有證據,你們警察也不能亂抓人啊!」
杜龍冷笑道︰「你怕沒有證據嗎?你在現場留下的證據實在太多了,別的不說,這一項對比就足夠了,請大家讓一讓,不要妨礙了我們警方辦案。」
一個老工人望著範虎道︰「虎子,你當真殺人了?」
範虎依然 嘴道︰「我沒有,他們冤枉我!」
那老工人怔怔地看著範虎一會,突然搖著頭道︰「虎子,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也是我把你帶出來的,真沒想到……你叫我怎麼回去跟你爸媽交代啊!」
範虎的頭終于垂下,那老工人擺擺手,失望地走了,其他工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們讓開條道,杜龍和沈冰清就把範虎給帶走了。
範虎被押上車之後沈冰清就興奮地想打電話去向黃杰豪他們報喜,杜龍卻道︰「事情還沒完呢,報哪門子喜啊,等咱們把本案另一個涉案者或者說主謀之一抓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