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向著近在咫尺的田靜伸出了四個手指頭,田靜看了一下建國,櫻桃小嘴更近地靠近建國的耳朵,「你是說四個人?」建國點了點頭,同樣把大嘴更近地靠近田靜溫香的身體的建國也對著田靜的耳朵發出了微小的聲音,「也有可能是四只動物!」田靜在對著建國點了點頭的同時,沒有忘記悄悄地親吻了一下建國無比挺拔的鼻子……
建國真的好想親吻一下田靜,真的好想摟抱住田靜的身體,可是危險已經來臨……
建國的大嘴幾乎貼在田靜柔女敕的耳朵上,「姐,你趴在這里別動,記著我就在你身邊!」
田靜對著建國點了點頭,再看建國,哪里還有他的綜跡?
我要是有建國隱身的功能就好了,如此,我會天天進入到建國的房間,夜夜鑽進建國的被窩,會會欣賞建國的身體,處于幻想中的田靜心旌一蕩,那好想吃東西的潺潺小溪里流出更多的不知道是溪水還是汗水的東西……
是人,是四個人,四個人的腳步聲音距離田靜越來越近,身體踫撞植物的悉索聲音清晰可辯,走路的聲音一輕三重,應該是三男一女,田靜屏住呼吸探頭向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除了黑漆漆的森林哪里能夠看到其他的東西……
「跑哪去了?怎麼忽然沒有了動靜?」
雖然是中國話,雖然听起來像是普通話,卻是夾雜了太多的閩南口音,媽的,這男人說話的聲音距離田靜不會超過十米,田靜一凜間,玉手把那無聲手槍握的更緊……
森林再次恢復了原有的聲音,風聲,流水聲,蟲鳴聲不絕于耳,唯獨再也听不到人說話,人走路和人的身體踫撞森林植被的聲音……
四下探視,除了黑漆漆的森林還是黑漆漆的森林!
一定是經常出沒熱帶雨林的高手,要不就是與自己一樣匍匐在地,在這樣到處長滿了各種植物的森林里,只要是活動,要想不弄出一點聲音那還真的不容易。
就在田靜四下探望,心中充滿疑惑間,在田靜正前方不到三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幽靈般的黑影……
當然不是鬼,當然是人,而且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從田靜所在的方向看過去幾乎是沒有穿任何衣服的擁有曼妙無比身姿的女人。
女人就像電影回放慢動作一般,輕輕地抬起腿,再輕輕地放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努力保持著不動,如此走路哪里會有一點聲音?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在這深深的夜里這個隨時會吞噬任何生命的大森林出現這麼一個女人,不能不讓田靜的腦海里打出一連串的問號,女人還在向著田靜所在的方向走,只是女人走的好慢,足足兩分鐘的時間,那幽靈般的女人只是邁出了兩步。
再有兩步幽靈般的女人就會踩到田靜的頭部,如此近的距離,田靜已經清楚地看清了女人的模樣和身體。
是一個少女,是一個也就是十六、七歲,但是身體卻已經完全發育,或者說已經發育得很好的年輕女人,少女一襲超短裙也就是剛剛遮住翹突圓潤的,超短裙下那弧度極美的大小腿和大小腿之上的黑色蕾絲小褲已經清晰可見,上身一件黑色緊身小衣,把波濤洶涌的鼓蕩之物勾勒得幾近完美,但見她一般的瓜子臉蛋,卻是眼如點漆,清秀絕俗……
深夜、森林、美少女?是敵還是友?田靜的心里面又是打了一連串的問號……
少女再有一步就會踏到田靜的身體上,田靜剛想有所動作,突然從少女的身後躍起一個黑影,黑影干淨利落地把美少女撲倒在地,一只大手捌住少女的兩只小手,另一只大手捂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嘴……
「沒有人能夠逃月兌得了我們台灣「夜之梟」特戰隊員的追擊,何況你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青春少女?」
說話的聲音極小,但是在田靜听來卻如同炸雷,台灣「夜之梟」特戰隊?那可是世界上數得上號的特種兵啊,他們善于夜戰,善于在熱帶雨林中作戰,到了晚上,到了熱帶雨林,宛如到了他們的家,即使是美國的「海豹」特戰隊中的特種兵,在晚上熱帶雨林里也不敢與他們對決,台、美的特種兵曾經在熱帶雨林里搞過一次對抗演習,就是那一次演習,台灣「夜之梟」特戰隊員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把一百多名參與演習的美國「海豹」特戰隊中的精英盡數捕捉,也就是那一次演習,讓台灣「海豹」特戰隊一夜成名,成了熱帶雨林最強悍,最神出鬼沒的超級殺手……
田靜思忖間,那個發出普通話加夾閩南話的台灣「夜之梟」特戰隊的隊員已經把頭埋在了少女的兩腿中間,大嘴已經親吻上了美少女的蕾絲小褲……
「好香!不愧是聖女……」得到極大享受和滿足的台灣「夜之梟」特戰隊員在抬起頭的一瞬間驚呆了,黑洞洞的、冰涼的無聲手槍槍口就抵在他的腦門上,就在這一瞬間,他看到了他對面一張無比俏麗的容顏和一對亮閃閃的大眼楮……
有一絲慌張,有一絲驚奇,更有一絲恐懼,不同于平常人的是沒有尖聲的呼救和大聲的吶喊,在自己的家,在他們最擅長的深夜里,竟然沒有發現身邊還有一個獵物,竟然沒有發現獵手,螳螂撲蟬,黃雀在後,捕到了獵物,自己也成了獵物,此時此地即便是神人也會慌張,也會驚奇,面對那黑洞洞的槍口,神人也會恐懼……
但是這一絲慌張,一絲驚奇,一絲恐懼瞬間不再有,有的是一張無比自得的笑臉。
是了,田靜柔女敕細白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間突然多了一把雪亮鋒利的匕首,田靜身體的一側不知道什麼時間突然多了一個同樣手持無聲手槍的高大人影,而那無聲手槍的槍口正直直地對著田靜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