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了,無月黑夜,那人只說了這些,不過,那人好像非常忌憚你,自言自語了一句什麼在馬尼拉差一點沒有死在你手里。」
江海天全身顫抖著,一臉的乞求,滿臉的無辜,恨不得他媽的那個黑衣人那時多說一些什麼,多做一些什麼,只可惜那人除此之外真的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真的沒有再多做些什麼。
建國眼光一凜,江海天禁不住再次尿濕了褲子,「對了,我當時問過他,為什麼找到了我?為什麼找到了血色黃昏幫,那人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哦,那人的手臂好像是受了傷,左手臂上吊著繃帶……」
「繃帶?」
江海天拼命地點了點頭,唯恐那黑炭般的匕首再次架到他的脖子上,那是一種徹頭徹腦的無奈和無助。
建國對著他又是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慢慢地將匕首收回到他的懷中,突然暴吼一聲,「滾吧!」
江海天仿佛吃了興奮劑,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滿臉的疑惑,「你真的放過我?」
「還不快滾,滾的慢了老子或許會改變主意!」
仿佛從地獄一下子回到了人間,江海天陡然憑添了百倍的精神,在建國的注視下,人就像是百米賽跑,一溜煙跑了個無影無蹤。
建國轉身正要離開,不想那江海天又如百米賽跑似地跑了回來,在距離建國不到兩米的地方「撲騰」一聲音跪了下來,「求你救我!剛才要不是您,那一把飛刀早已經穿我的胸膛而過,我的小命早已經歸西,雖然您放過了我,可是我知道那個風衣人一定不會放過我,求您救我,只有您才能救我!只要是您保全我一條命,您提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江海天人說著話,從腰間拿出一張支票,雙手呈上,高高地舉過了頭頂,「這三千萬就是您的,不對,不僅僅這三千萬,只要是您能夠保全我,除此之外我再給您三千萬!」
「錢是好東西,但是錢並不是萬能的,人作孽不可活,你好自為之,你小子還不配讓我做你的保鏢!」
江海天一臉囧態地站起身,悻悻地回轉身軀,全身無力地走著,走著,一剎那間又像是百米沖刺般地狂奔了出去。
媽的,山雨欲來風滿樓,在香港就要回歸的這個關鍵時期,在這個多事之秋,誰能夠想到清大竟然會成為世界各種勢力集中的主戰場?誰又能夠想到北京這個祖國的心髒里那些見不得光的各種勢力也會蠢蠢欲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于這樣復雜多變的形勢,建國的心中自然不會膽怯,但是此時此刻那種如同老牛掉到井中的感覺仍然讓建國心中沮喪。
建國心念間,伸出右拳狠狠地砸在牆壁上,那已經腐蝕了個水泥牆面一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大窟窿,建國環視了一下周圍,轉身向著學校走去,剛剛走到校門口卻迎面踫到了林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