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之善意,吾已收到」戢武王回身對著柳青衣說道,「三件事,還有兩件,不妨說來」
「剩下兩件皆是私事,可否請王上借一步說話!」柳青衣心想,總不能讓我在這和你討論你妹妹和你名義上的父皇雅狄王的問題
恩?遮掩!為何?戢武王微一頷首,「你等眾人退去!」,一揮手,便要什島廣誅等人退下
「王,此人來歷不明」什島廣誅正**勸阻,就听碎島之王一聲傲然,「廣誅,你是在懷疑吾之命令嗎?」
什島廣誅如何听不出戢武王言語中的不悅,你是在懷疑殺戮碎島之救贖的能為嗎?
「廣誅不敢!眾人回去!」什島廣誅一聲令下,碎島將士退去
戢武王與柳青衣兩人對視一眼
古怪地苦境劍者
彪悍無比的女王
「哈!」兩人同時一笑
戢武王淡淡說道,「外來者,你笑什麼?」。柳青衣答非所問,「當地人,你又笑什麼?」
「哦?呵呵,許久無人,敢如你這般與我說話。」戢武王笑言道,「那敢問,我這樣說話,引起王者的不快了嗎?」柳青衣忽然覺得,戢武王或許是個值得結交的朋友,與她說話,自是帶了幾分隨性。
「自然是引起吾之不快,劍者,可有撫平吾之不快的方法?」戢武王裝做嚴肅問道。「要不我這就回頭,再去火宅佛獄破壞一番,這麼做是否能取悅王者呢?」柳青衣假假說道。
「哈!免了,劍者難道不需回去苦境,轉達殺戮碎島對苦境地看法嗎?」戢武王略微試探,誰知,柳青衣直接說出一句,「那是我唬爛那個雞蛋頭的,王啊你莫不是當真了」
以柳青衣對戢武王地印象,這個女王,聰明,自信,氣度非凡,但亦是非常厭惡背叛,謊言之類的,典型的大女人,而且是那種報復性和攻擊性強到驚人的大女人,與其利用先知先覺去設圈讓她鑽,倒不如直來直往地相處
戢武王一時無語,雞蛋頭?咒世主你還真敢說啊這人就不怕吾現在翻臉,還是他另留後手?
只見柳青衣自顧自說道,「都是借口啦,嚇嚇那個佛獄大老板而已,我來此地是因為誒,對了,能不能不叫你王啊,我不習慣」話說一半,忽然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盯著戢武王
「呵!」戢武王被這無賴的表情弄得輕笑出聲,臉色也趨向緩和,笑道,「你還真敢說啊無妨,你非是碎島子民,無需稱吾為王」
柳青衣大蛇隨棍上,「恩,那就叫你武仔,好不好?」
「武仔????!!!」戢武王嘴角一陣抽抽這家伙
「不好?那叫戢仔,王仔?哪個好?」柳青衣問道。
戢武王在確認這個家伙真不是有意挑釁之後,無力說道,「你可以稱呼吾,戢武」少一個王什麼戢仔,武仔,王仔,叫出去的話,自己怕是馬上從殺戮碎島的救贖變成殺戮碎島的恥辱
柳青衣似是考慮了一下,「恩,那就叫你戢武了,雖然沒我想地好听,但是算了!」
戢武王像是怕了柳青衣再糾結于自己的稱呼問題,忙問道,「既然你非苦境使者,那你來殺戮碎島,所謂何事?」
柳青衣干脆說道,「求醫」
「求醫?苦境沒有大夫嗎?」戢武王疑問道。
「傷及本源需要戢武你們家的王樹靈氣療傷」柳青衣毫不猶豫地說出了一句讓戢武王差點直接翻臉地話
戢武王臉色難看,冷聲道,「柳青衣,如果這是玩笑,過了!」
只見柳青衣難得正色地說道,「還真不是玩笑」
「哦?」戢武王內息忽提,「那吾若是不答應你又如何?」
只見柳青衣忽然似是神色不耐,說道,「一棵樹而已,你守著它死嗎?答不答應,我可以幫你兩個忙,幫過之後,你再決定答應與否!」殺戮碎島地法則,與你之真身,注定是個無解的難題,柳青衣只感到一陣煩躁難道要讓這殺戮碎島的悲劇重演?
戢武王乍聞柳青衣之話,先是惱怒,而後恩?這種口氣?為何?幫忙?幫什麼忙?
「吾在听,吾準你說下去!」他之話語,雖是極為不客氣,但似乎非是針對于吾王者,亦是女人,女人地好奇心,有時真讓人奇怪
柳青衣似是毫無所覺自己在鬼門關走了個來回,自顧說道,「一,是幫你把你妹妹找回來」話未說完,只覺脖子一涼,或天戟指于喉尖只聞戢武王冷聲說道,「說!湘靈在哪!」
我怎麼老是踫上妹控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呢!柳青衣暗自惱怒,被一個女人這麼威脅著,這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啊,就算你是殺戮碎島之王,又如何?
「千萬別猶豫!」一手點著或天戟之刃頭,柳青衣驀然說道,「要麼橫著砍過去,人頭落地,要麼直刺胸口,穿心而出!」
戢武王一楞,「你不怕死!」
「我話沒說完你就動手動腳的,不是我不怕死,是你這個家伙根本難以溝通!實話和你說,我很討厭別人威脅我,不管那人是誰,你!亦不例外!」說穿了,大男人心態作祟,自從決定來碎島求醫開始,每一天,柳青衣都在計較著怎麼面對這位霹靂史上的頭號悍妞,不怕不行,根本打不過啊!這種壓力之下,柳青衣耍脾氣了
永遠別認為女人的心眼有多大只見戢武王手上發力,柳青衣頓感肩上或天戟一沉,一股沛然巨力從戟上傳來
你真打啊!疼啊!冰寒之息入體,讓本就氣空力竭的柳青衣頓感難支,寒流之氣如同利刃,一寸寸刮過體內經脈
「額」口溢鮮血,柳青衣憤憤地望著戢武王,看你是女人忍!
恩?為何不運功抵擋?戢武王一陣疑惑,看著柳青衣看來的眼神這家伙這算什麼眼神!明明是你挑釁在先!
「哼!」
「切!」
婆羅塹,兩人對立相望,像似斗氣一般,一個碎島王者,一個江湖浪客,就這麼杠上了
「不運功抵擋,呵呵!吾是該夸獎你之勇氣嗎?」戢武王冷笑道。
「武仔,有沒人告訴過你,你笑起來的樣子,很像女人!而且是那種嫁不出去的凶女人!」柳青衣反口就是一句刻薄
「哦?女人?你如今這可憐兮兮地樣子,分外惹人垂憐啊,莫非,你是女扮男裝?」可惡的家伙!!戢武王心中大怒,嘴上立馬還擊,「撐不住就哀出來,此地唯有你我二人,吾是不會笑話你哦!」
死女人!「是嗎?這刻薄地模樣,多像是那種長年空窗,心中恨恨地深閨怨婦啊!」柳青衣咬牙回擊。
「吾看你能撐多久!」
「撐死你~~~~~~呀!」
這可惡的家伙!要不是為了湘靈!可恨!
這可惡的悍婦!要不是為了治傷!我切!
就在二人斗氣僵持之際,隱鋒忽然出聲,「兩位借問一下,你們是在做什麼?」
「閉嘴!」
「住口!」
「哇!這麼齊聲?你們不結婚都該去結拜啦!」隱鋒諷道。
「什麼!」戢武王大怒,但見劍?會說話!
「我切!」柳青衣大驚,你想劍之初找我喝茶聊人生嗎!
隱鋒見柳青衣情勢不妙,不在廢言,說道,「你們兩個,就準備這麼在這死磕下去?有話好說!至于弄成這般嗎?」
戢武王終是擔心自家小妹,略一思索,收回或天戟,「劍,都比人聰明!」
柳青衣心中暗罵,但內府之傷亦是提醒他,別再惹這個彪悍地女人了,「哼!」
戢武王一瞥隱鋒,好一把靈劍,又轉望向柳青衣,說道,「吾準許你說話了!但是,吾亦會隨時奪取你今生說話的權利,所以,現在起,你之言語,最好是經過思考!」
我忍忍忍忍忍!!!別讓我有一天打得過你!
柳青衣心里大怒,但形勢逼人,無奈「你的妹妹,又不是我把她拐走的?沖我發什麼火!」
「恩!」一聲不滿,柳青衣心中一寒,暗道一句,好男不跟女斗,「你之小妹,如今在一個叫做六出飄?的地方,因為某種原因,被術法石化,但是,現在有個男人在那守著,安全得很!」
石化?男人?戢武王神色不虞,說道,「將話說清楚!」
柳青衣遂把禳命女為了追尋心上人,請寒煙翠使用秘術,讓她前往苦境,途中卻遇到身陷危機的南風不競,情急之下出手相救,卻違反秘術契約而化成石像的經過一一告知「那個南風不競,喜歡上你之小妹,如今正發狂地到處找解除石化之法」
「你說的,可是真話!」戢武王問道,心中信了七分,自家小妹的事情,她自然清楚那個麻煩地楔子!
「我有騙你的必要?」柳青衣反問。
「哼,這麼說來,這南風不競,倒不失為一個有情有義的男兒!」戢武王對南風不競雖無好感,但是听聞其為湘靈四處尋找石化解方,亦是贊道。
「那到是,南風不競雖狂,但亦是真性情之人」柳青衣亦是感慨道。
「比某些小氣的男人好了太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