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其余十位祖巫盡皆到了,神態疑惑,不知這素來穩重的燭九陰,為何會如此急促,究竟是何大事。後土也到了,不過卻是一臉憂色,似是有所思。
燭九陰也不拖沓,隨即把重山的計劃整個說了一遍,其間更是加入了自己的一些想法,說的眾祖巫是眉開眼笑,大為高興。
「哈哈哈…此事若成,小小巫族,又有何懼。」帝江放聲大笑,多番巫妖爭斗,吃癟不少,心里恨不得生啖妖族眾人。
後土眉頭緊蹙,神色幾番掙扎,最後還是開口說道︰「如此行事,日後怕是遺禍不少。而且,而且…」
共工見後土吞吞吐吐,大為不快︰「後土妹子,此等關乎巫妖爭斗之大事,你怎生如此吶言。」
後土一是性格柔弱,實在有些不忍。「如此屠戮人族,以魂魄煉寶祭陣,怕是有傷天和。何況別忘了還有一個應龍道人一直護著人族,怕是,怕是有所不妥。」
「後土,你好生糊涂,人族重要還是巫族重要?應龍道人不過是一個外人,不管也罷。」燭九陰見後土如此這般,心里大是不滿。「你如若真個以天數說事,準與不準暫且不說,巫妖大戰,勢在難免,如此行事,反而多了番計較。」
「吾等亦是同意此計。」其他眾巫見狀,齊齊逼道。
「也罷,你們好自為之吧……….」後土轉身拂袖而去。
祖龍部落祖巫聚會後,洪荒大地霎時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先是有巫族部落借口人族侵佔地界,搶奪糧食,各種各樣的小摩擦開始爆發。巫族勢大,人族弱小。每每爭斗,皆是成百上千尚且不能敵一。
人族所謂智者之爭,以一之力,御百之敵,此時卻是完全不適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小小智謀,卻是有些不夠看。何況巫族還是有備而來。所幸巫族暫時也只是小打小鬧,畢竟聖人那里,還有老子一關未過。
眼看巫人兩族之間,已經有了些許摩擦,燭九陰等祖巫覺得該是去見見老子的時候了。巫族遂即多方準備拜謁之禮。或取星辰之精,或收僶龜異獸,窮搜洪荒,掏盡庫存,卻也湊出了多般奇珍異寶,飛禽異獸。老子畢竟為聖人,普通之物怎能看得上眼。巫族送禮,也只是一種姿態罷了。
此時老子依舊住在首陽山,怕是時機未到,也未去那三十三天外開建道場。門中倒是多了些人族弟子。人教,倒也有了雛形。
此次首陽山之行,祖巫倒也沒有擺什麼擺場,就燭九陰與玄冥兩人。來到首陽山,只見前途混混然一片,哪里有甚去路。遇山而不得入,聖人道場,果然不同一般。
兩人正自苦惱間,卻見一金衣童子,迎面走來。卻是好一個童子︰金衣裹身,頭發綁成小角,一邊頂立著一個;兩眼開闔間,隱有精光射出,蘊含仙丹之氣,修為卻是不弱,怕不是有玄仙中期實力。童子手挽拂塵,踱步到兩人跟前,開口唱諾道︰「來者可是燭九陰,玄冥二祖巫?」
此次首陽山之行,本就是有求于人,兩祖巫倒是好涵養,沒有被童子語氣惹惱。只得好生回應道︰「正是吾等。」
「吾乃太清聖人座下,金角童子,老師有旨,著二人隨我覲見。」金角童子開口道,半分也不把兩個祖巫放在眼里。
玄冥見狀,似欲說話,卻被燭九陰示意制止。
「有勞金角道長。」兩祖巫隨即跟著入了首陽山。老子所在宮殿卻是名那玄都天八景宮,故而有徒名玄都,意為老子座下第一人。
入了八景宮,老子正自神游太虛中,也不管顧兩祖巫。聖人之威,卻是隱隱壓向燭九陰與玄冥。兩祖巫苦苦抵擋,見狀,只能開口自報來路。
「巫族祖巫,燭九陰(玄冥),參見玄都天太清聖人,聖人金安。吾等仰慕聖人威名,特來拜謁。」兩祖巫雖是心有不願,可聖人之下,盡皆螻蟻,不甘又能如何。兩人拿出兩只巫族秘法煉制的鐲子,置于前面香案上,里面卻是放滿了賀禮。
「久聞老君為人教教主,此番吾等此來,卻是為了那巫人之爭。人族繁衍過快,已經影響了巫族的發展,故而多有爭斗發生。好叫聖人得知,吾等支持且認可人教一眾傳道事宜,只是些許摩擦…」燭九陰雖然知道這些場面話不管用,畢竟巫族之意,老子為聖人豈有不知之理,可還是不得不說,大家不撕破臉皮,場面話就是最適合的說辭。
老子散去了聖人之威,回轉清明,睜開法眼,輕瞟了下面伏身拱手的兩祖巫,開口道︰「爾等此來,所為之事吾已知曉。人教所重者,唯道統傳承,大教氣運。爾等所欲之事,雖多有殺戮,卻也…」
老子說了一半,隨即停住。巫族此番既然送上門來了,掐算之下,一眾因果子自然清楚明白。倒也不是說聖人就是萬能的,只是機緣湊巧似此等送上門之事,或者有意而為,方能算的世間之事。天道茫茫,聖人豈能盡知,因果牽繞,何其復雜,而且一旦有人干擾陰陽天機,想要窺測天機,愈加難矣。
巫族所想,雖然齷齪,殺戮之慘厲,大傷天和。但老子提前演練天機一番,卻是有了主意。「此事爾等便宜行事。只是還須切記,吾為人教正統,休得壞了我大教氣運,忤逆于吾之大道。」
老子揮手之間,送走了兩祖巫。掐算片刻,隨即拿出太極圖,當空一劃,聖人瞬間施展出,輕喝一聲,卻是亂了天機。
巫族在洪荒之中如此大的動靜,則能瞞得過身為死對頭的妖族,東皇太一見狀,不由大為擔憂,只得前去找尋女媧,求取解決辦法,太一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到了媧皇宮。遠遠見了宮外的女媧,也就停下腳步,上前見禮。
「太一見過妖皇聖人。」東皇太一拱手行禮,卻是著重念出妖皇二字。
「東皇,你不在東皇天帝宮好生呆著,卻來我這媧皇宮,所為何事。」女媧笑意妍妍地說道,語中之意,似是看低東皇。她雖屬妖族之皇者,卻是虛名,與這掌握實權的天帝東皇太一,卻是多有不對眼的地方。聖人也是有好惡的,有時候還更固執。
「好叫娘娘得知,東皇太一近來有所悟,巫妖二次爭斗,怕是為時不遠。巫族雖有損傷,但未動根本,而我妖族卻是失了數百妖神,實力受損頗重。」東皇太一見了女媧的態度,心里不由暗罵,你倒是成聖了,萬劫不磨,對我妖族一脈,真個就如此冷淡。「還望娘娘告知,妖族有何取勝之道。」
女媧終究是妖族一脈,雖然看不慣東皇太一等人行事,但一旦論及妖族存亡,卻也無比上心,掐算一番後,說道︰「吾觀那巫族卻似有所企圖,但天機不明。怕是有人攪亂了陰陽。」女媧邊說,邊來回踱步,心里默默忖量一番。「巫族之倚靠,無非巫體強悍。巫體雖然強悍若斯,卻也不是無物不破,只需煉得一劍。此劍須以洪荒大地四方金物之精華,摻和星辰之精,以天地為爐,生靈精血為引,合九九八十一載之功,當能成型。」
東皇太一听了女媧所言,也就記下,隨即道︰「娘娘既為聖人,如若親自出手,小小巫族,豈非盡皆土雞瓦狗。聖人之下,巫族不過似螳臂當車,蚍蜉撼樹,反抗亦不能。」
「此事我自有分寸!」女媧一听東皇所言,心中頓時不美,隨即秀手一拂,送走了東皇太一。巫妖之爭,洪荒大劫。自己如果出手,怕是巫妖大戰來得更快,更猛。她又怎能泄露天機,違背天道,告訴東皇太一,日後巫妖大戰,終究會便宜人族。她所作的,不過是盡力保得妖族周全而已。
東皇太一被一瞬間送回仙界天宮,還在愣愣地驚嘆于這聖人,腦海中卻響起女媧的聲音。
東皇太一端坐天帝尊位,細細考量女媧方才所說之話。看來必須的好好的算計一番才好,免得到時候,被巫族打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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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因為咱有無敵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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