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皇城後,秋瑟對所見的每一處景觀都好奇,心里滿是歡喜。
走在繁華的街上,刀鋒看到漂亮的佩飾就買給她,而秋瑟欣然接受。
雖然眼前盡是冬日的蕭敗,可畢竟夏天已至,炎熱得很,卻難找到清涼的地方。懶
當雄偉的玉瑩宮進入了秋瑟的視線,她頓生敬意,無比激動。
等穿過了互鎖門,刀鋒猛然感覺不對勁兒。
這時正值早晨,溫暖的陽光灑落在祥和殿前方的空地上,地面亂糟糟的。
「刀公子,此處像是發生過打斗!」
「不死人應該來過了。」
說完,刀鋒拉著秋瑟的手急奔向浴太閣。
進了臥房,刀鋒發現聖皇正側躺在床上,一身有氣無力的樣子。
「聖皇,你怎麼了?」
刀鋒快步跑上去,想將天風扶起。
天風微微睜開眼,說︰
「其余的人早已歸來,為什麼你這樣晚?」
「回聖皇,那不死人太厲害。
在比藝街上,他與一名燒工的對決震驚了在場的各位。
後來,臥星師前輩出現,不死人轉追他老人家到皇城外,刀鋒因解救前輩讓那怪人給打傷了。
最後,是這位姑娘照顧我,刀鋒才好了很多。」
「原來這樣。」
天風嘆一口氣。
秋瑟走上前來,仔細觀察天風的面色,一會兒說到︰蟲
「想必聖皇也中了不死人的毒!」
「此話怎講?」
天風連忙問。
「從您的氣色上看,和刀公子受傷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我只是受了很重的內傷。」
天風說。
「內傷更可怕的。
我先熬一些藥給你,不能再如此拖延下去。」
秋瑟把手里的藥提起來講。
「那就快點兒去啊!」
刀鋒比她還著急。
「可是這些藥只夠解救你一人。」
秋瑟變得憂郁,
「看來我錯了。
等會兒把藥煎好後,我還要去笑野林一次,看看拾藥童會不會讓我重返木下灣。
我必須再請我爹多配制一些藥來。」
說完,秋瑟拎著藥很低落地去忙自己的了。
「那位姑娘是誰?
木下灣是什麼地方?」
天風听後不解地問。
「話說來就長了。
刀鋒消失這麼久,正是因為停留在木下灣。
那里是一個外世莊園,你我之前都不曾聞見。
據講木下灣內住著很多高人,非常不一般!」
「竟然會有那樣的地方?
高人……天助我也!」
天風一下子歡騰起來。
「那個地方太神奇了,以至刀鋒一時之中全然弄不明白。
但恐怕以後沒有機會重返了。」
「為什麼?」
「听秋瑟說木下灣的入口特別難找,普通人根本進不去的。」
刀鋒頭指她示意著。
「哦,秋瑟很好听的名字。
假如真是那樣的話,藥就歸你服用吧,不然你我都會難月兌危險。
我的內傷,再另想辦法。」
「還是不要吧。
那藥由木下灣中一位非常了不起的木聖醫配制,服後的話起碼短時間內可以應付一些簡單的突襲,等藥再抓回來,咱們很快就能康復。看聖皇現在的樣子,一旦有什麼不測,你我麻煩都大了。」
「也好。
但是你剛講到,木下灣的入口十分難找,不知什麼時候才可能抓來解藥。」
「聖皇不必憂慮,過會兒刀鋒陪同秋瑟姑娘再去笑野林一趟,或許會有奇跡出現。」
天風輕輕點頭。
過了片刻,刀鋒發問︰
「聖皇真是被不死人所傷?」
「那個不死人太古怪了。」
天風無奈地說,
「直到現在我依然不懂他究竟想做什麼,更不明白他想要的是什麼。
我和他無冤無仇!」
「刀鋒也很疑惑,臥星師前輩一樣于他絲毫未犯,卻被其窮逐不舍,那又為何?」
「不死人的功力不在我之下,想要對付都難。
昨日在祥和殿前,我們的決戰過度慘烈。我的意晶球被沖破,那可怕的程度相當于他將我一劍穿心。
好在我的神玉劍給了他同樣的傷害,可神玉劍也被他毀斷,日後何以面對殘酷的神戰?
即便我身上的毒解了,還是要安靜調養很長時間的。」
天風望著手里的兩段神玉劍,臉上現出憂郁的神色。
「怎麼會……」
刀鋒分外吃驚,
「聖皇先不要想那麼遠,眼下療傷才最關鍵!
秋瑟講過,不死人服毒不侵,傷人落毒。
言外之意,只要被他傷過的人都會中毒,而那毒太可怕。」
「是真的嗎?」
天風頓時緊張起來,
「那樣的話當時在場的好多人都被他的眉光射傷。」
「什麼?」
這會兒,秋瑟端著熬好的藥走了過來,听到兩人的談話渾身禁不住哆嗦,手里的藥碗差點兒掉在地上。
「那被不死人傷過的人們都去了哪里?」
秋瑟著急地問。
「當時的打斗極為凶猛,他們應該是四散奔逃了。」
「要是這樣可就麻煩啦!」
秋瑟低下頭沉思。
刀鋒接過她手中的藥碗,送近天風身邊。
天風支撐著坐起來,一口飲完。
「看來單純地回到木下灣取解藥已不能解決問題。」
秋瑟愁悶起來。
「那該怎麼辦?」
天風和刀鋒的眼楮同時盯緊她。
「也許,也許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請求我爹走出木下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