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挺好的。以後就不愁花錢給荷兒醫治聾啞了。」
柔芝臉上現出笑容。
「怎麼也料不到如意箭會失敗。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感覺惋惜。」
「既然已經盡力,感傷還有必要嗎?」
「按說笑看的如意箭攻擊紫夜星宮之事星神應該會知道,但為何紫夜星宮如此平靜異常呢?」懶
「是呀,很奇怪!」
柔芝回答。
接下來,樸石走到牆邊取下一把自家產的劍,模仿著剛才笑看的樣子手捏住劍的兩端,猛力去折,卻怎麼也折不斷。隨後,他很快地拔下一把刀,用同樣的方法和力度去嘗試,意外地發現那刀好像比劍還脆弱。
「為何會這樣?
莫非笑看那會兒是故意的?」
樸石心里琢磨著。
「笑看一定有大的意圖!劍在他眼里可能不比刀更實用。」
樸石最後得出這樣的結論。
荷仙子站在一旁瞅很久了。從笑看他們三人在的時候起到現在,她什麼都沒能听見,但卻有一件事情讓她觸目驚心——
那個戴著黃色斗笠的家伙把自家打的劍折斷了。
「是我的劍不夠硬嗎?還是笑看太厲害了?
可為何那刀就很堅韌呢?」
樸石和柔芝什麼都沒對她訴說,使得她更不明白了。
漸漸地,荷仙子胡思亂想到開始第一次懷疑自己打劍的技藝。蟲
「一定是那劍不夠好。」
她心里自語著,扭身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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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連兩天,荷仙子都不開心。
樸石和柔芝最初不清楚為什麼,而她也不說。
第三天的下午,吾小二跑到打鐵鋪來。邁進後院的那一刻,他望見荷仙子蹲在窗戶下撫模著那只仍在「養傷」的鶴。
吾小二很快跳到她面前,發現她悶悶不樂。
「我就猜你肯定是心情不好呢,因為你最近都沒到我家去!」
吳小二撿起一根樹枝在地面上寫出一串字。
荷仙子依然不高興,瞅著那灰鶴愣神。
「你在想什麼?」
吾小二著急了,唯恐她有解不開的事。
鐵聰和鐵慧一見沒有荷仙子在一旁指點,毫無心思打劍了,放下手里的活兒就地休息。
柔芝仔細回憶,覺得荷兒最近也沒遇上什麼特別的怪事,就去問樸石。
「好像從那夜笑看他們來過後荷兒就這樣了。」
樸石回答,
「當時只是咱們幾個人交談,荷兒應該听不見的。
至于如意箭射穿紫夜星宮之事,也不會對她有多大影響!」
他苦思著。
慢慢地,樸石記起了當時的一個重要場景——
笑看雙手折劍!
頓時,他明白了。
「我曾跟荷兒講過,要她想辦法造出這世上最好的劍!
荷兒一定是因為那晚笑看將她的劍折斷才如此不開心的。
或者可以認為她在失意!」
樸石對柔芝說,
「在我眼里,咱家的劍要比刀堅韌。只是笑看另有用處,才于當時選擇了刀,而折了劍。」
「那要怎樣能使荷兒的心情好起來?」
柔芝听後十分擔心。
「不用管她!」
樸石講,
「也許你會感覺這樣很殘忍,但我看得出荷兒很聰明,做事也用心,所以相信她可以造出更好的劍。到時候她自然會非常歡喜。
事實上,那也是唯一可以讓她恢復原來的路子。
而想對付不死人,那樣的劍就一定不能缺少!」
柔芝歪頭瞅瞅後院,沒有說話。
樸石自然清楚,她心疼荷兒。
荷仙子起身走到店鋪里,從牆上抽下一把漂亮的劍,用手輕模著。
「這劍太好看了!」
吾小二在紙上寫著。
荷仙子將臉側揚一下,沒露出任何回應的表情,抬步走進了謀生街中。
吾小二跟在其後。
荷仙子在街上閑逛著,一邊在腦海里探究打鐵的技藝。
「我也不知道世上最無敵的劍長什麼樣子,倘若有機會見到的話還可以學習、模仿一下。」
她暗語著。
傍晚,荷仙子轉得累了,徑直去了吾小二家中。
這時候「回味香」店鋪里客人滿座,忙得吾二都快飛起來了。
她看情景趕緊幫著招待。
吾二一瞅兒子才回來,抄起棍子就沖打,嚇得吾小二三步兩腳繞到荷仙子身後。
客人們一連大笑。
吾二沒轍啦,自己的笑聲比誰的都響亮,扭身走了。
「臭小子!」
吾二一邊串肉,嘴里還嘟囔著。
等顧客們吃完飯紛紛離開了,吾二開始觀察荷仙子。
此時她坐在一張桌子上,吃著香噴噴的燒肉,眼楮卻緊盯住身旁的劍。瞅了好一會兒,她放下手里的肉,抓起劍來認真地看,從每個角度。
最後,荷仙子又將劍隨手丟一邊,嘆口氣。
吾二能感覺出她不高興。
就在這時,「回味香」店鋪外進來一個氣焰很盛的人,找個位置坐下。
荷仙子簡單打量了幾眼,發現他的眉毛特別長。
吾小二心里一個勁兒地抱怨,都這麼晚了還過來吃飯,好幾人陪著伺候你,面子真夠大!
拿著菜單子停在他跟前,吾小二沒說話。
此人看樣子生氣了,卻沒惱怒。
「你們店里有什麼特色的燒肉?」
「回客官,本店的燒牛腿、燒羊蹄、燒全兔都是拿手好菜!」
吾小二答著。
「那給大爺把羊蹄安在牛腿上燒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