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你早點休息,本王就先回去了。」
故意在司徒悅回去之後才將南可心送回去,站在門口,拓跋沐珩刻意提高了音量,好讓听力極好的司徒悅听得更清楚一些。
「多謝王爺相送。」
南可心笑得美不勝收,
「記住我方才說的話哦。」
「嗯。」
拓跋沐珩連看都沒看對面住的房門一眼,大步流星的離去。
南可心倚在門口,望著司徒悅緊閉的房門露出一抹淺笑。
司徒悅趴在房門,自然將這一切都听得真切。
看來他應該算有收獲了吧?
轉過身去,赫然迎上了拓跋沐珩一臉陰沉的目光,正刀子似的不斷在她臉上掃射,那模樣,恨不得將她臉上給灼出個大洞來。
「你怎麼又一聲不吭跑進來了?」
司徒悅被他的眼神嚇到,
「受什麼刺激了?」
「你跟煜習在那里做什麼?」拓跋沐珩凶狠的逼近,將她死死的困在牆角,動彈不得。
「我們能做什麼?」司徒悅瞪著眼,「你應該都看到了啊?就我無意中問到了他此前的戀人,他便失控了。」
拓跋沐珩抿著唇,冷哼一聲,轉過身去,一臉氣憤萬分的神情。
房內的氛變得有些尷尬,他始終不再吭聲,只是長腿悠閑自在的交叉,斜躺在她的床榻之上,看那副德性,夜色已濃,他都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我說……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吧?」司徒悅走近他,「你又不是沒地方睡,非跑這里來搶我的床榻做什麼?」
「從現在起,我會在這里監視你,省得你做什麼敗壞我七王府門風的事情來。「拓跋沐珩干脆閉上眼,不看她的臉頰,這個豆芽妹,本事不小,引得那群狼對她虎視眈眈的,本國的也就算了,鬼族王子,現在又是蘇克帝國,情敵一個接著一個出現,這能讓他安得下心來嗎?
「現在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就讓你試試被風甩出去的美妙滋味。」司徒悅雙手叉腰,隨著意念起,房內的所有氣流此刻都在迅速聚集成一個又一個強大的氣流波,直朝著拓跋沐珩涌過去。
後者長臂一伸,在氣流沖過來之前,將司徒悅給拉到他的身邊來,二人一起享受被這股氣流吹得頭發發直的快感。
「看來你對本王還是于心不忍的,並未注入太多真氣在內嘛。」
拓跋沐珩轉過頭,欣賞著她一頭凌亂的秀發,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竟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她拉到他的身側,這個男人真可怕……
「倘若動用太多武氣修為,巡視的老師會發現狀況,這在學院內可是專家規的。」司徒悅狠狠白他一眼,「你今天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當然不走。」
他一臉的堅定。
「那行,你睡地上去。」司徒悅說完,開始想要將他往地上拖,拓跋沐珩一听,這等于暗示他今晚能留下來,那怎麼可以睡地上?長手長腳的往她的床上一躺,說得一臉坦蕩︰「我是客,你是主,當然是你睡地上。」
司徒悅卻找準了空隙,翻身就睡到了里面的一個角落,並迅速的開始將他往一邊擠。
為了防止她再用力將自己擠下去,拓跋沐珩突然一個翻身,狠狠的壓住了她︰「我不會睡地上的,你死了這條心。」
司徒悅伸出手掌,狠狠的抵在了他的下巴之上︰「我更不可能睡到地上,你也死了這條心!」
兩個人僵持不下,床板被弄得咯吱作響,那聲音,曖昧之極……
「你塊頭太大,這里很擠。」司徒悅終于雙手抽得空,發功就要將他給震下床去。
「天涼露重,本王不介意擠一擠。」他眼明手快,支手撐住床沿,另一只手則化開司徒悅的招數。
可憐的小床板響得更激烈了。
「你若再想著法兒想把我擠下去,我對你就不客氣了。」拓跋沐珩突然面露威脅的神色,眼神,開始慢慢的往下移。
豆芽妹,這可是你自己逼我的。
你若老實一點安份守己,不亂動,可能我的心,不會跳得這麼快,心里的念頭也不會滋生得如此迅速……
「你還想對我不客氣?」司徒悅虎著臉,論近身作戰,她的敏捷度也是不會輸給他的。
再度提氣,她現在發現,自從有了他的存在,這個房間都顯得狹小極了,他就算現在答應睡地板,也不行,一定要將他趕回自己的房里去。
「豆芽妹……」拓跋沐珩眼里冒著精光,「這是你送上門來的。」
她的攻擊還未發現,他的的手已經輕巧的伸到了她的身前,去解她的衣衫。
這一驚嚇,使得那道攻擊自然無功而返。
慌忙用手來擋︰「你不怕我大叫嗎?」
「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未婚夫妻,情不自禁之時,發生點什麼這也是人之常情。」拓跋沐珩說得一臉坦然,「方才我告訴過你了,你不听本王勸阻,執意要趕本王下去,所以,這是懲罰。」
他欺身上前,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帶著一絲懲罰性質的,他輕輕的咬著她的下唇,讓她感覺到一絲痛感之際又轉為輕吻。
肺里的空氣,似乎都會被他給吸走了……
這種腦海空白的感覺,又來了。
似乎只要被他吻著,腦海就會短暫的無法思考,整個人也像被電到了一般,軟軟的,竟是提不起一絲氣力。
這樣的吻,再持續下去,她快不能呼吸了。
腦海里竄上這樣的思緒,鼻息處皆是他灼熱的氣息,司徒悅總算清醒了些,抬起腳,就要攻擊他的重點部位,早有準備的他于百忙之中抽出一只腳,狠狠的將她那只腿給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