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只覺得自己大氣也不敢出,被動的承受著他傳遞而來的一波又一波的熱量。
他的溫度,能將她給燃燒起來,不留一點灰燼。
「不要這樣!」
司徒悅喘著粗氣,
「我們之間,還需要再多一點了解……」
她的臉頰緋紅,雙手抵在了他的身前,幾乎不敢去直視他的眼。
「我覺得我們了解的已經夠多了。」
拓跋沐珩含笑看著她,
「本王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伸手,去解她的衣衫,這個他再熟悉不過了,
「可我還沒有準備好!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你說行就行的?」司徒悅護在身前,「再說了,我們之前可是有君子協定的,你不可以隨便踫我!」
即使她來自奔放的新世紀,即使她前世好歹也到了二十三歲能談婚論嫁的年紀,可她那最珍貴的東西,一直珍藏著,只想著能在結婚當天獻給自己親愛的老公……雖然事實證明,她那二十三年都白活了,臨死前還是純潔的小處一枚……
「協定上也有,假如你違反了本王的意思,本王有權對你進行懲罰,現在就是,你今天故意將朵雅留在喜房內,自己跑走,差點害得本王,現在,本王要你負責。」
拓跋沐珩低頭,咬住她的身前。
這種觸感,使得她渾身像被電流擊中一般,無法說出話來。
怎麼辦,在他這樣的踫觸之下,她似乎已經完全被妥協,無一絲掙扎反抗之力。
「懲罰可不可以換一種,這一種太嚴重了,我還沒有犯下那麼嚴重的過錯?再者,你也未,你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在這里出現在嗎?」
她側過臉去,忽視心里那種亂如麻的感受,小聲的商議道。
「你在害怕?」
終于察覺到了,她這種反常與不安,完完全全是緣自于……
她沒有經驗!
「本王會好好疼你的。」
他湊到她的耳畔,
「一定最大程度之上不讓你疼,好嗎?」
司徒悅卻越發的緊張,渾身已經開始僵得像一塊石頭,舌頭似乎都開始打結,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她守了這麼多年的小處啊,難道今天就這樣輕易的獻出去了?
這個婚,她結得很憋屈,現在,就連,也要弄得如此憋屈不成?
「悅兒……」
他第一次,如此含情脈脈的輕喚著她的小名,
「這一刻,我真的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無數次在夢中出現過……」
所有的動作,都變得異常溫柔。
溫柔到如水般輕緩,讓司徒悅慌亂不已的心,此時慢慢的安定下來。
她只覺得,現在的自己,似乎已經置身于雲端之中,因著他的親吻,她覺得體內有一股無名之火正在越來越旺的燃燒著,這種熱度,使得她不由得伸出了雙手,緩緩的圈住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她的回應,拓跋沐珩的動作變得越發的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會驚嚇到她。
「悅兒……」
再次喚著她的名字,大掌,緩緩的裉下了她的衣物,讓她如玉的膚色,一點一點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司徒悅仍然無法擺月兌緊張,復而又將衣物拉到了身前,遮住重點部位,他這樣的眼神,看著她委實有些不好意思,似乎自己在他的注視之下,哪怕穿上厚重的衣物,也像是未著寸縷的感覺。
「好不容易一層一層扒掉了,關鍵時刻你又擋住做什麼?」拓跋沐珩的手掌,輕輕的握在她的小手之上,「你現在已是我的七王妃,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瞧他說得柔情蜜意,記性怎的這般不好?
不是說了,這只是一種交易嗎?
怎麼,他完全將這個事情給忽略到了腦後不成?
「七王爺,你太重了,壓著我難受。」司徒悅臉蛋紅紅的回答。
「那我起來一點。」拓跋沐珩才一支起身子,她立刻條件反射般的想要縮到一側去,察覺了她的動機,拓跋沐珩立刻圈住她不安份的身子︰「豆芽妹,你已經完全挑起了我的火種,現在又想故伎重施,給本王一塊冰來淋下不成?」
他在她的耳畔吐氣如蘭,她內心開始無比糾結。
「我只是不習慣。」
她不習慣,這麼快便完完整整的將自己交出去,這對她,意味著永恆。她害怕這個對拓跋沐珩並不如此。
「現在說任何不習慣,都已經晚了。」
他略一用力,最後一件束縛終于被他甩至一側,隨著司徒悅一道驚呼︰「好痛!」
他強忍著心底的渴望,將動作變得越發的輕,再輕一些,直至她適應了這樣的疼痛之感,這才敢慢慢加快。
這一夜,屋內旖旎無邊。
榻上演繹著無限的纏綿悱惻的春情……
晨起的光線,慢慢的灑落至屋內,司徒悅疲憊之極的窩在拓跋沐珩的懷里,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已經先睜開眼的拓跋沐珩,就這樣痴痴的看著懷里的玉人兒,情不自禁的俯頭,在她的額際印上輕輕的一吻。
她睡著的模樣,好純美,像一個初生的嬰兒般,粉女敕無比。
因著昨晚的際遇,她已經由少女蛻變成了一個女人,只是眼角的青澀仍在,唇角微微嘟起,似乎在做什麼不愉快的夢境?
湊上自己的唇,輕輕的吸吮著她的甜美。
感受到自己唇上一陣酥麻酥麻的癢感,司徒悅不太情願的緩緩睜開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