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到本殿下房里來。」
拓跋沐珩的聲音,沒過多久,便飄到了司徒悅的耳畔,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便放過了她。
看了若涼一眼,迅速的朝拓跋沐珩的房間奔去,現在是特殊時期,還是少惹他為妙。
朵雅的眼神,開始在若涼的身上打轉︰「我們以前見過嗎?」
若涼垂眸,卻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對不對?」
朵雅走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那種氣息,突然記起了一些東西,
「原來你取下面具就是這副德性,能夠騙倒不少人,你如此直白的告訴我,就不怕我去告訴司徒悅,讓她好提防著你?」
「你這麼恨她,又怎麼會去幫她,假如我現在告訴你一些東西,只怕你會巴不得立刻宣揚出去呢。」若涼冷笑一聲,「既然都是同樣的人,就不要拐著彎的說話了。」
朵雅這才換上感興趣的神色,她非常的想知道,若涼到底知道些什麼……
「看來本殿下決定讓她留下來是對的,你連本殿下的召喚現在都變得如此積極了,還一路小跑過來。」
拓跋沐珩的聲音,在她出現在房內時,便清雅的響起,她還沒站穩身形,便被他拉著又往外走,知道他這個人,做什麼事情是不會事先通知的,唯有任他這樣拉著,徑直走到了殿外的盡頭,那里,有一處天然形成的溫泉,此時正冒著熱氣,霧蒙蒙的……
他……拉她到這里來,想做什麼?
還沒有來得及細想,她整個人突然被一股力道帶起,撲通一聲,她便被扔到了溫泉池中……
撲騰兩下,她不太理解的出聲︰「你要干什麼?」
「你在那個空間里待了那麼久,身體都濁了,帶你到這兒洗洗。」
拓跋沐珩則半蹲要岸邊,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怎麼,你還不動手月兌,不是想讓本殿下親自下池去替你代勞吧?」
「你……變態!」
司徒悅有些慌了,這個男人,是說到做到的。
下意識的雙手環胸,護在身前,她整個人縮到了溫泉池中,只露出一個腦袋。
「本殿下是處處替你著想,而你卻處處提防著本殿下,這樣強烈的平等待遇,讓本殿下覺得很是傷心哪。」拓跋沐珩眼里迸發出熱情洋溢的火光,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即使如此,本殿下還是不介意,替你親自動手。」
隨著他的動作,司徒悅的外衫被他生生扯落,甩到了岸邊。
「不用勞駕你,我自己動手泡,行了吧?」
司徒悅死死握住他想要動手再替她褪下里衣的動作,
「你身為聖子殿下,實在是不需要替我著想的如此周到。」
「本殿下想對你表達出一種意思,在本殿下心里你是特別的。」拓跋沐珩停下手里的動作,突然一臉柔情四溢的看著她,並輕輕的伸出了手,替她攏了攏被水氣浸濕的貼在耳側的發絲,動作極其緩慢且柔和。
這樣看著泡在水里的她,如玉的膚色上泛出一層極淺的粉紅,漆黑透亮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自己。
此時的她,有一種無法言喻的美感。
對拓跋沐珩而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已經多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
體內被喚醒的靈魂,已經沉睡了五百年之久,如今,這樣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子就在他的眼前,假如他不去做些什麼,那他也真的不枉稱聖子殿下……
起身,走入溫泉池中,他伸手扯去身上的黑袍,懶洋洋的在她的對面也坐了下來,任由不斷涌動的溫熱的水柱一波又一波的輕輕撞擊著肌膚。
「你……」
司徒悅見他只是揚著頭,並未有動作,心里的警覺並未放下,她知道面對他,任何時候都不可以大意。
「一起泡溫泉而已,你這麼驚慌失措做什麼?是怕這池水溫度過高,讓你心煩意亂,爾後你會情不自禁吃了本殿下?」
拓跋沐珩慵懶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舒暢。
他的腳,有意無意的伸了過來,輕輕的踫到了她的腳踩……
司徒悅自然悄悄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移了移,鍥而不舍的拓跋沐珩自然也就順勢跟著移了移,臉上的神色卻是泰然自若,似乎那個正這樣調戲著司徒悅的人,不是他,不是他……
這個溫泉泡得真的無限苦逼,要不時防止他突然伸出來的魔爪或是魔腳……
在他終于輕緩的睜開雙眼之際,她以為這種酷刑就要結束了,卻不料,他長手一帶,她的人就被帶到了他的懷里,這樣近距離的相觸著,再加上水溫的作用,她瞬間便臉紅了個透,身形崩得僵直。
「司徒悅,你覺得,我如果想得到你,會不會對你用強?」
自身後這樣圈著她,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里,細細的貪戀著屬于她的氣息。
「你再想一下,如果我要得到你,你拼命反抗,我是不是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對付你,讓你乖乖就範?」
他的話,字字都像藏著針,讓司徒悅覺得身心一陣刺痛。
「為什麼本殿下卻一再縱容你的任性,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成功逃離呢?」
他的手,已經捧住了她身前的SU胸,握在手里,像兩個粉女敕的兔子……
「因為本殿下發現自己……愛上你了。」
最終,他湊到她的耳畔,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腦海里,留下這句低沉的話語,卻帶著無盡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