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家族秘辛（2）
「當時，在家族成立後第三代開始，就已經注意到這個情況了，內族的生育率太低了，到了接下來的幾代這種情況還是沒改變，當時，就讓那些老祖宗們著急了，」麥羅輕聲講訴道。
「接著家族應該是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了吧？」蘇睿看著麥羅，接著問道。
「是的，當時就已經開始調查了，」麥羅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眼蘇睿沉聲道，「最終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猜測。」
「什麼猜測？」蘇睿好奇地看著他，對于家族的事，他的心中再也不能用震撼來形容了，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認識這個家族了，下一次又會被它的新的發現所驚訝。
「當時，家族內對比了那些年的內族和外族的情況，發現，凡是進入過洗禮室的族人及他們相關的家族，他們的生育率都很低，」麥羅凝聲看著蘇睿，沉重地說道，對他來說，洗禮室是個神秘的地方，那里擁有家族最多的秘密，也有家族防護最嚴的力量，連進去都會受到限制，更不用說是他們了。
而他的話卻在蘇睿心中卻泛起了滔天巨浪，因為他突然想起洗禮室中的水晶頭骨，那種能影響人的身體、精神的特殊屬性，那種包含其中的特殊物質就連第一代的帝凱維老族長都不知道它的完全效用。
那麼，是不是可以認為也許就是那種神秘物質造成家族的這種情況的呢？蘇睿心中暗暗猜測。
眾所周知，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什麼絕對有利，或者是絕對有害的東西，福禍相依、萬物相息，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天地間萬物萬事都存在互相矛盾對立的地方，有無相生，難以想成，長短相形，就連這種物質可能也一樣。
它在刺激人的某些機能上有作用，但是卻在另一些方面產生了負面影響，天道為公，有好有壞，他在給于一些東西的同時，卻也讓他們失去著什麼。
果然，麥羅繼續道，「所以，家族內都懷疑是洗禮室的問題，雖然族人都知道，洗禮室保證了家族的團結，但是卻也造成了族內人丁匱乏，這一度引起了當時家族的爭論，有許多人建議進洗禮室去弄清楚情況，但是，最終被祭祀們拒絕了，畢竟除了族長外，其他人不能入內。」
「那就下來就放棄了進去？」
「當然不是，接下來還是有族人建議進去，畢竟這關系家族傳承，但是在召開家族大會上族長還是否決了這個提議，只是采取了另一個措施來挽救，」麥羅道，「那就是增加外族進入內族，擴大內族規模，同時規定，族人年級到14歲後就得結婚，並且•••••」
「並且什麼？」蘇睿見他又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心中猜測難道和我有什麼關系嗎？但嘴上還是問道。
麥羅語氣怪異地看著他道，「家族族人不得一夫一妻，這是規定！」
蘇睿臉上微微抽搐，他總算知道麥羅那個表情是什麼意思了，沉默著點了點頭，蘇睿也算是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當時族長拒絕那些族人的提議，是考慮到家族的最大秘密絕不能曝光，而對這樣一個家族來說，家族血統延續上雖然有很大的問題，但是，卻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那就是多娶妻子，以防萬一。
比起只有少量的直系來說，家族的凝聚力顯然更被看重，否則就算子孫滿堂，而其他家族不能被掌控，那麼這樣的家族還是早晚會沒落的。
但是，一夫一妻就一定能生下第二個孩子嗎？蘇睿深深又再次疑惑了，于是，又問了麥羅。
「這個說來奇怪，」麥羅臉色怪異地想了想，道，「好像娶了第二位妻子的很多都能產下一個孩子，所以，家族也更願意采用這種方式，當然，這也是一直以來家族采取的方式。」
「呼，」蘇睿心中呼了口氣，哭笑不得地看著麥羅，心中暗道，這不是逼人**嗎？那玩意也太坑爹了吧？
「因此，當時老坎佩斯族長為艾森大公陛下選擇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外院家族的女孩，讓他們結婚，」麥羅繼續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靠聯姻來維持關系，難道不能直接把那些外族的子孫送入進洗禮室嗎？」蘇睿皺著眉頭看著麥羅，期待著他的解釋。
「這個當然不能！」麥羅苦笑道，然後頗為驕傲地看著蘇睿，道，「我們是聖勞倫斯家族，是這個世界最神聖最尊貴的家族，怎麼能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呢？我們有屬于自己的驕傲，我們有延續數千年的歷史，我們定義了貴族，我們開創了封建時代，我們曾統治了這片大地上千年，我們是高貴的貴族，是現在歐洲背後最大的掌控者，無所不能的我們自然要維護我們的榮譽。」
「當然，我們也在吸納外族進入，但是，一個外族想要進入內族，至少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與考究，他們不能有任何危害家族的行為，而且要為家族做出巨大的貢獻，像是波旁家族，萊斯頓家族，他們曾經只是外族，卻靠著他們自身的努力來到了內族，」麥羅轉口道。
蘇睿听到這，理解地點了點頭，的確，對于這樣一個家族來說，如果真的什麼外族人都能進來，那麼他們的尊貴地位又從哪里體現呢？他們的神秘與眾不同又來源于哪里呢？
蘇睿能知道像費卡他們所在的家族那樣，他們無時無刻不想再進一步，難道僅僅是為了家族的強大？恐怕還有想要幫助自己背後家族的意思吧，還有獲取榮譽的意思吧。
而且，蘇睿能感覺得到，這個家族現在還能有這麼強盛的生命力，恐怕也和他們的這個制度有關吧，畢竟，外族打破腦袋想要獲得更大的榮譽，那麼他們就必須付出足夠的努力，才能換取，也正是因為這個，這個家族才能有這麼強大的戰斗力，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長盛不衰。
「同時，家族內在補充內族的同時，也會外放一些家族，比如魯爾道夫他們家族曾經就烜赫一時，後來人才凋零，逐漸遠離中心，」麥羅繼續道，「但是，他們卻也同時更有機會進入核心，因為一旦這樣的家族曾經進入了內族中，那麼未來他們的子孫還是要送進洗禮室，因此，可能也正是這樣，像他們這樣的家族在外院中盡管權力大，但是族人人數卻也很少，在外院中也很受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