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暗斗
瑞士聖勞倫斯堡。
阿道夫輕聲對坎佩斯道,「陛下,溫芙陛下和小殿下回來了。」
坎佩斯點了點頭,淡淡道,「好,回來就好,這下終于解決了所有的事了,可以安心離開了。」
阿道夫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坎貝被聖衛軍抓住了,但是奧康早在之前便逃走了,陛下看••••••••」
坎佩斯嘆了口氣,問道,「是那個老家伙找人放他走的吧?」
阿道夫回道,「是的,除了他,這個世界沒人有能力救走奧康。」
坎佩斯擺了擺手,「那算了,那家伙想還奧康父親的人情,那就讓他還吧,反正按照奧康的性格也構不成什麼威脅,以後交給那個小子對付綽綽有余,順便也當安安那個老家伙的心。」
「是,陛下,」阿道夫恭敬彎腰道。
坎佩斯微微一笑,然後問道,「黨衛軍沒暴露吧?」
阿道夫搖了搖頭,「放心吧,陛下,沒暴露。」
坎佩斯笑了聲,然後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道,「要不了多久,我想我們就能看到你們暴露在陽光下的時候了。」
阿道夫也笑了起來,「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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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勞倫斯家再一次召開家族大會的消息傳遍了歐洲聖勞倫斯的所有勢力,這次的家族大會是內外院聯合推動的,在老坎佩斯同意下召開的,這次的家族大會也將是聖勞倫斯的最大規模的一次大會。
它將不僅僅通報關于外族叛變事件的處理結果,也將有可能涉及到家族未來繼承人的選擇上,實際上這一代的聖勞倫斯繼承人已經無人可選了,因為三位合法繼承者中,奧康、坎貝兩人都背負上了叛族的罪名,唯一有資格的就是蘇文,當然也就是蘇睿了。
這一次,外族大多數家族仍然沒有被允許參加家族大會,只是內族、長老院、元老會、執法院四邊的會議,但是為了公平起見,家族也破例允許外族選擇兩百人作為代表,享有表決權。
雖然這兩百人享有對結果的表決權,但是比起人數眾多的內族兩千多人的代表,實在沒多大的威懾力。
這一次的大會會在家族多年未啟動的家族議會宮內舉行,這個宮殿通常是作為家族族長上任加冕、舉行大婚、進行家族大會才使用,就連上次都沒有啟動這個宮殿。
家族議會宮內呈階梯式半弧形分布,中間有一主席台,主席台對面則是由下到上的扇形階梯,整個宮殿頂部是由水晶雕鑄而成的圖案,吊著數個巨大的水晶燈,四面牆壁瓖嵌著各式的珠寶,在階梯相間的地方掛著一幅幅油畫,油畫上畫著的是歷代家族開會或是族長加冕、大婚的場景。
這里此時已經被裝飾得華麗十足,各式鮮花也準備就緒,只等待大會的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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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乘坐專機抵達了法國一個軍機場,然後乘坐軍用直升機在其他幾架直升機的護航下向瑞士飛去,隨同他回來的還有麥羅。
而此時,溫芙也已經抵達了瑞士,正在到達聖勞倫斯堡的路上,長長的車隊一眼望不到邊,駛入原始森林的大道中,婉轉千米不絕。
在聯邦德國、西班牙、法國等地方,一些當地大家族也聯系當地的軍隊或者航空公司臨死準備飛機,飛往瑞士。
與此同時,法國、聯邦德國、西班牙、荷蘭、比利時等國相繼解除了宵禁令,放寬了對涉外媒體的監督,對國內的航空、鐵路、公路等運輸的管制也放松了,只是在對國際航線、航運加強了巡查。
西歐各國動蕩僅僅數天的形勢開始有序恢復正常,媒體們只是側重在對極端勢力來路的報道,對于前幾日的大規模滅門事件的報道也開始逐漸淡化。
而此時,國際上卻是沸聲一片,美國總統里根在听說法國、聯邦德國等國發生的恐怖襲擊事件後,對極端勢力表示強烈的譴責,主張北約各國加強軍事上的合作,共同打擊極端勢力。
與此同時,美國外交協會也發表聲明,認為這不是簡單的地區問題,這反映了現在國際社會中的恐怖勢力的蔓延,這是一個全球化問題,各國都有義務、責任打擊極端勢力。
而接著,英國、加拿大、蘇聯、中國等國也相繼對發生在歐洲的連環滅門慘案表示震驚和譴責,呼吁各國加強合作應對這一事件。
在美國紐約斯帕奈俱樂部。
杜勒皺著眉頭看著一份文件,嘆道,「看來我們都低估那個小子了。」
路瑞卡平靜地點了點頭,「那又怎麼樣?」
杜勒聳了聳肩,問道,「這樣不好掌握,你就不擔心?」
路瑞卡抖了抖手上的煙,淡淡道,「他還沒觸及我們的利益,不是嗎?」
杜勒好整以暇地盯著他,撇著嘴笑了笑,「這樣難道你就會放心了?等到羊在美國長成了老虎,到時候恐怕更難收拾。」
路瑞卡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但是你現在敢收拾他嗎?你知道他的具體實力嗎?我可不想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作對,你知道的。」
杜勒點了點頭,「難道我們什麼都不做?放任他在美國站穩腳跟?」
路瑞卡抽了口煙,緩緩吐出一口氣,思忖一下,說道,「要不要和羅斯柴爾德家族聯絡一下?」
杜勒想了想,點點頭,「好,可以試試,但是我希望在真的聯合後,我們能相互信任,否則•••••」
路瑞卡不屑地打斷他的話,「夠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我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
說完,路瑞卡起身離開去打電話了,而杜勒眼中卻閃過一絲寒光,看著路瑞卡的身影,隨即恢復正常,再次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路瑞卡回來,杜勒趕緊問道,「怎麼樣?」
「他們好像知道了什麼答應合作,但是他們需要時間」路瑞卡輕聲道。
「說吧,條件,」杜勒淡淡道,他知道這其中一定會達成一些協議。
「我們不可能滅掉他,最多只有趕走他在英國和美國的勢力,」路瑞卡說道。
杜勒淡淡地回應了一聲,兩人再次商量了一陣,然後杜勒離開了俱樂部。
在杜勒的車內,一位中年人輕聲問道,「杜勒先生真的要對付那個人?」
杜勒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然後嘴角帶著一絲潮弄,「對付他?怎麼可能?如果那個人的勢力真的遍及歐洲,可以影響多國政府的政策,那麼我們對付了他,他難道就不會趕走我們在歐洲的勢力,更何況歐洲可是我們美國的第一大貿易伙伴,不論是從經濟上,還是政治上維持美國現在的地位,政府一定會在這件事上與他達成妥協。」
「所以••••••」
「所以這件事完全是吃力不討好,除非是讓他自願退出,否則很難成功。」
「那您打算怎麼做?」
「哼,」杜勒冷哼一聲,「他路瑞卡以為我不知道,他的人正在和我們財團內的一些人接觸,想要得到我們大通曼哈頓的股份,然後合並到J•P•摩根,組建所謂的摩根大通以加強對金融領域的控制力,既然他不講道義,暗中對付我們,那麼也不要怪我背信棄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