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竟然膽敢在這里設下陷阱?」張傀看了一眼下方的楚成等人。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楚成揮揮手讓老豬保護蔡文姬撤離到安全地帶,自己則手捧九弦琴有些不習慣的仰頭看了一下張傀,獰笑了一下,「張傀,既然知道這是陷阱,你認為你能逃出去?」
「哈哈,就憑你們這幾個,還想伏擊本祭酒,真是痴人說夢!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攔得住我?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看本祭酒拿下這頭畜生,再來跟你們這些刁民算賬。」
「捉拿神獸?我看你是做夢!給我下來!」楚成立即撥動琴弦。
捆仙!
捆仙繩出了一聲低沉的聲音,空氣中出現了一道清晰可見的波動,聲波立即圍繞著張傀轉了三圈,一道無形的繩索困住了他,張傀立即動彈不得,不過楚成知道僅僅憑借捆仙是無法將張傀留下的,他伸手拿出了那支沒有交給小文的箭矢。
在楚成的手中息壤的威力頓時顯現,無與倫比的重力讓張傀的飛劍搖搖欲墜,楚成甩開身後的飛行披風,寬大的披風展開,楚成立即直沖雲霄,直接向張傀奔去,張傀此刻仍舊深陷捆仙的重重包圍當中無法動彈半點,眼見楚成已經逼近自己,那只瓖嵌著五顏六色珠子的箭矢在陽光下散著美麗的光環,不過在張傀看來那簡直就是一道追命的奪命索,在息壤剛剛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這其中所蘊含的強大力量。
張傀不停的掙扎,試圖逃離捆仙的困擾,不過要是這麼容易就能逃月兌的話,這根本不會讓九尾狐如此的耗費心機的,張傀非常幸運的在捆仙消失之前,重重的挨上了楚成手中瓖嵌著息壤的符法之箭。
松文劍再也無力支撐張傀附加息壤的重量,張傀的身體從空中徑直落下,楚成盤旋在空中,手中的九弦琴輕輕的撫響,五行琴弦交替而,瞄準了意圖逃走的張傀,不過跟楚成想象中一樣,這些攻擊效果比起草原上的攻擊來要少了許多,看來跟張傀的精神類BOSS有關了。
不過沒有了飛劍的張傀在地面上仍舊是步履艱難,周蓓茜站在了張傀逃離的退路上,手中赫然出現了十幾根銀針,上面深藍色的毒素在陽光下顯示出一種另類的美麗。張傀沒有踏出幾步,身上已經中了一針,在外面的手臂頓時紫黑一片。
落到地面上的楚成立即撥動了手中的九弦琴,一團團的五行攻擊月兌弦而出,將張傀顫抖的身體擊中,楚成上前幾步,將九弦琴背負在身後,塵封握在手中剛想刺向張傀,沒有想到張傀居然突然轉身,雙眼怒視楚成,手中赫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東西,擎在手中,似乎在思考該不該使用,然而被周蓓茜擊中的臂膀已經酸痛難忍,沿著手臂上的經脈,毒素已經順流而上向著他的心髒進。
「大道洞玄虛,有念無不契,煉質入仙真,遂成金剛體!」張傀將手中的東西灑向了天空,楚成仔細一看是一把黑色的豆子,他立即想到一個著名的道法。
撒豆成兵!
黑色的豆子還沒等落下,整個天空立即被一片漆黑擋住了,上百的黑甲士兵出現在張傀的左右,雖然他仍舊在周蓓茜的毒素困擾下,不過已經鎮定了許多獰笑著對楚成喝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想要伏擊你家爺爺還是女敕了點兒!給我上!」
黑甲武士立即舉起了手中的刀槍向楚成和周蓓茜壓制而來,楚成無奈之下再次收起了塵封,手中立即出現了另外一支箭矢,張傀在這只箭矢出現的時候,神色大變,他已經從中覺察到了極為恐怖的力量,而且這種力量是暴虐的,這種暴虐的氣息與五斗米教的安寧是截然不同的,這是一種好像要吞噬一切的力量。
七絕•烈焰陣!
楚成拋出了手中的七彩鳳羽,在箭矢落到的一剎那,黑暗的天空中呈現出了一片赤紅色,天是紅的,地也是紅的,肆虐的火焰將張傀包圍,剛剛釋放出來的這些黑甲武士立即陷入了無窮的火海當中。這些黑甲武士雖然沒有任何的情感,不過在這烈焰當中,他們的最終操縱者張傀也深受其害,他沒有想到楚成居然能夠釋放出這種比三味真火還要強烈的火焰,這可是能夠令鳳凰磐涅的火焰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什麼?」張傀用竹簡暫且護住了身形,他已經顧不得外面這些黑甲武士的安危了。
「你說呢?我當然是要你的命了!」楚成看著張傀表情輕松的講到。
「要我的命?恐怕沒有那麼容易,用不了多長時間陽平關就會派出兵馬前來的!」張傀在烈焰中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影響。
「那我就更不能容你在世上了!」楚成揮舞著雙臂持續的向烈焰陣中輸送精神力,包裹著黑甲武士的烈焰立即直沖雲霄,火焰翻滾,而在正中央,張傀的身邊卻沒有了一絲的火焰,不過這個情景更加令張傀感到擔心了,因為自己賴以屏障的竹簡上已經出現了一絲的焦黃,這是竹簡潰敗的預兆,周圍已經看不到任何的火焰,並不是說沒有火焰存在,而是這些火焰已經無聲無息,極陽化陰了!
「這不是世間所能存在的陣法!」張傀身為五斗米教的治頭大祭酒自然對陣法精通,立即看出了烈焰陣的不同凡響,「難道這是上蒼要滅掉我五斗米教嗎?」
張傀的悲催的感嘆似乎感染了竹簡,這卷翠綠的竹簡立即迸出光環將張傀籠罩其中,楚成立即感覺到烈焰陣中出現了一股澎湃的生命力,比起周蓓茜曾經擁有的德庫拉的歸宿絲毫不弱,「老張家果然有不少的好東西,看來不動用這個,今天這個張傀還真不好對付了!」
楚成緩緩的拿出了傳國玉璽,將從馬匪營地得到了蟠鈕放到玉璽之上,一道狂暴的蕭殺之氣瞬間被馴服,玉璽在楚成面前懸空而立,楚成雙手捧著玉璽,即便使用上蟠鈕,玉璽上也只激活了八字中的第一個字跡。
受!
一座無鈕鐘飛出將張傀罩在其中,即便那道佑命的竹簡都被排斥在外,張傀為之一驚,然而隨即更是大鄂,這鐘罩之內竟然清涼無比,毫無傷其性命的行徑,張傀對于楚成的舉動有些不解,不過他立即伸手掏出了一張紙鶴,口中念念有詞,想要傳遞信息出去,然而如此威力非凡的烈焰都被擋在了外面,小小紙鶴根本無法逃離,只在護罩內左突右撞。
楚成看著張傀似乎輕松的表情,嘿嘿一笑,一把三齒耙凌空而立出現在鐘罩的上空,張傀心神一驚,抬頭看鋒利的三齒耙已經侵入了鐘罩之內,鋒利的齒尖逼近自己的天靈,一股寒氣從他的尾椎直沖氣海,張傀只覺得月復中疼痛難忍,道門中氣海可是性命攸關之地,張傀張了張嘴剛想喊出投降二字,可是楚成並不想讓這個五斗米教的大將存留,捧在手中的傳國玉璽猛然下沉,三齒耙立即擊穿了張傀的天靈,一道銳氣垂直而下,將張傀氣海中的寒氣引爆,一個藏青色的影子在鐘罩中不停的穿梭,拼命的想要逃離出去,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楚成慢慢的收回了傳國玉璽,張傀的魂魄跟隨著「受」字融入了傳國玉璽當中,不過楚成這時候看到張傀似乎平靜了許多。
楚成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將漂浮在面前的玉璽拿到手中,這是突然感覺到一股陰冷的冰寒從手中直接涌入身體,傳國玉璽直接跌落到地面上,楚成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倒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